“怎么办,我感觉他们好像发现了。”紫悦眉头紧锁,表情别提多难看了,“要不然我们放了义母算了…”
“你想死吗!她什么脾气,你真的不清楚吗,放了她,咱们还能活?你真是越来越天真了。”墨轩扫了眼**一直在瞪着他们的陈念念,高高的扬起手给了她一巴掌,“瞪什么瞪,给你当男宠的每一天,我都觉得恶心。我一个大男人,竟然要曲意逢迎女人,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见惯了他温柔小意的模样,突然见到他如此暴躁,紫悦有些后悔和他合作了,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找上的他,还是他找上的自己。
“咱们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想必他们会有动作的,咱们得先下手为强。”
墨轩做了个抹脖的动作,紫悦赶紧按住他的手,“非得要杀人吗,一直让她这么躺着不就好了。反正将军府已经在咱们的掌控之中,何必枉造杀孽呢?”
“妇人之仁,古一一她们已经起了疑心,迟早会发现的,咱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干掉她,然后嫁祸给紫羽和刀桐,到时候你再去陛下面前哭一哭,这将军府就彻底归咱们了。难道你不想在那些贵妇圈里前呼后拥的吗?”
最后一句话是绝杀,紫悦这辈子最大的心愿莫过于所有人捧着她。
她稍稍思索,点头应了下来,“好,就照你说的办。”
殊不知,他们二人的对话早就被两个梁上君子听到了,刀疤气的想下去直接杀了他们,被古一一按住了,“你现在下去有什么用,若他们硬要颠倒黑白,以他们和念念的关系,怕是陛下都会向着他们。”
刀疤气的锤了一下屋顶的瓦,好在那两个人已经离开了屋子,要不然肯定会被发现的。
“那你说怎么办?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这世界上怎么有如此恶毒的人,之前的陈念念,我已经觉得她够恶毒的了,没想到她的义女和男宠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呀!难不成是她们陈家的风水有问题?”
古一一略感无语,给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是忘了大将军了吗?”
刀疤突然想起来那个为边境百姓奉献了一辈子的男人,看来也不是风水的问题。
两人又在房顶上待了一会,确定没有人进来了,悄悄的从房顶上爬了下来,古一一拿出师兄给他的解药,放在陈念念的鼻子底下闻了闻。
陈念念当时就缓了过来,怪不得师兄不让她闻呢,原来这药的劲儿这么大,还好最近的好奇心不怎么大,要不然非得被好奇心给害死不可。
“这对狗男女,我非杀了他们不可!”这才刚缓过来,四肢还不怎么能动呢,就要去杀人,看来这么多年,陈念念的脾气是一点也没有长进呢。
古一一赶紧将她按了回去,“你踏实的在**躺着吧,你现在去了,有什么用,到时候他们一哭二闹三委屈,名声尽损的将是你。”
“那怎么办,难不成让我眼睁睁的看着那群对狗男女得逞?还想从我手里抢走将军府,做梦!就算是带着将军府一起下地狱,也绝对不会留给他们一分一毫!”
陈念念的嗓门越来越大,古一一只好给她手动闭麦,一会再把狼给招来就不好了。
“你现在安安静静的听我说,想必他们一会儿就会来暗害你,到时候你就假装中了他们的计,明天早上,绝对有一场大戏等着他们。”古一一已经想好怎么演这出戏了。
“就信你这一次。”
……
第二天一大早,将军府的帖子果然寄到了侯府里,帖子的内容和那两人昨天商量的一丝一毫也不差。
刀疤也收到了帖子,他是个急性子,当时就坐不住了,骑着马跑来侯府了。
“东家,和你预料的差不多,咱们的计划…”
古一一朝着他眨了眨眼,“开始吧。”
送走了刀疤,古一一直奔江乘云的书房,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将军府给咱们递了帖子,咱们走一趟呀?”
江乘云又将公文拿的更高了一些,脸被遮去了大半,用实际行动表明了他不想去。
古一一并不气馁,反而越挫越勇,直接从他手里抢过了折子,塞到了自己怀里,“你要是不陪我去的话,那这折子我可就不给你了,反正你也不好意思自己拿。”
“咱俩是夫妻,而且是有过无数次夫妻之实的夫妻,就连你哪儿有一颗痣我都清楚,不过是拿个折子而已,顺手的事儿。”
败笔,竟然忘了这点了。
古一一只好将折子还给了他,突然有了一个更好的想法,“我昨天从现代拿了些东西回来,想必你会喜欢的,就是不知道你今天晚上还想不想睡在我房里?”
说完还不忘朝他挑了挑眉。
英雄难过美人关,江乘云也不例外,“真不该让你这么了解我,现在被你吃的死死的,万一以后你抛夫弃子怎么办?那我和儿子岂不是要可怜死了。”
古一一被他可爱到了,抬手掐了掐他的脸颊,“好了,有这么腹黑的你在,我想跑,能跑到哪去?如果再生一个腹黑的儿子,那我这辈子算是被你们父子俩给套牢了,再也跑不掉了。”
“这话我爱听,不止这辈子,下辈子我也不想放过你,咱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古一一头一次这么痛快的答应下来,“行,没问题,说到做到,现在可以陪我一起去将军府了吗?”
“真不想跟你一起去救她,不过是你所求,我也不忍心拒绝你,她可真是好命,竟然有你这么好的朋友。”江乘云又吃醋了。
“她可没有你好命,毕竟我们两个只是朋友,而咱们是家人,永永远远的家人,生生世世的家人。”
这下江乘云被哄得心花怒放,立刻吩咐管家去套马了,两人同坐一辆马车,很快就到了将军府的大门外。
原本因为传染病而封闭的府门,现在大开着,宾客们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就像一个个不停的落入棋盘中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