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触碰自己粉嫩如桃花的脸颊,娇声说道:
“想知道那位村民的具体住处?亲我一下,再喊我几声好姐姐。”
林枫嘴角微微**,
脸上却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回应道:
“能否不亲脸呀?”
白轻雪双手抱于胸前,那丰满的胸部愈发凸显。
她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之光,挑眉问道:
“那依你之见,你打算亲何处?”
林枫面色不改,平静答道:
“舌头。”
白轻雪瞬间被他这大胆直接的回答弄得面红耳赤,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
片刻后,她冷哼一声,转过身去,不再提及亲脸和喊姐姐之事。
显然,这次她碰上了比自己更厚脸皮、更不按常理出牌之人,只得无奈认输。
“其实,我本就打算去找那村民探听一番。
昨晚,神秘的鸟鸣涧下方,竟有两人不幸丧生。
一个是后山村的村民,死状惨不忍睹。
从现场种种迹象判断,定是被那凶残的魔人所害。
另一个,则是你们林家的丫鬟。”
林枫在心中反复思量许久,
最终还是没勇气道出自己昨日那惊心动魄的遭遇和大胆的推测。
毕竟,这一切目前仅是他个人的猜测与怀疑,
尚无确凿可信、令人信服的实质证据。
加之,经历那恐怖夜晚在后山村与魔人的可怕遭遇后,
他对这些来自大武书院之人已无法全然信任。
若轻率鲁莽地和盘托出,极可能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故而,此事不仅关乎他自身,还有大伯一家,
他必须慎之又慎,保持万分警惕。
“便是这条小巷,有处闲置空房,
那是他亲戚家的产业,他暂且栖身于此。”
白轻雪边说,边引领林枫拐进这狭窄幽深的小巷。
然而,刚走到一户人家门口,
一股浓烈得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如重拳般猛冲他们的嗅觉。
“不好!”
白轻雪脸色瞬间煞白如纸,毫不犹豫,
“哐”的一声拔出腰间寒光闪闪的双剑,
身形如鬼魅,毫不犹豫地冲进院内!
林枫的脚步在门口猛地停住,紧张地朝屋内望去。
在那狭窄逼仄的院落中,一具冰冷的尸体横躺于地,
周遭土地被鲜血浸染得一片猩红。
其胸口处赫然呈现一个触目惊心的大血洞,
鲜血仍汩汩涌出,而心脏早已不见踪影。
这场景与昨晚在鸟鸣涧所见如出一辙,令人毛骨悚然。
林枫顿感一股彻骨寒意自脚底升起,
瞬间如冰冷的蛇蜿蜒而上,直至蔓延全身每个角落。
白轻雪手持双剑,身姿矫健且谨慎地走进屋内仔细查探,
确定四周无异状后,缓缓走到尸体跟前,神色凝重地审视着。
“这便是那个村民,我认得他。
从这伤口来看,他与昨晚那两人死状相同,皆是心脏被生生挖去所致,死亡时间应不超半刻钟。”
她忽然抬头看向林枫,目光带着探究:
“怎会如此凑巧?我们刚要来找他,他就遭此毒手。”
随即她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对,应是你刚要来找他。”
林枫紧盯着那具尸体,脸色苍白如纸,双唇紧闭,沉默不语,脑海却如掀起惊涛骇浪。
眼前这血腥凄惨的景象如重锤狠狠砸在他心上,将他砸得呆若木鸡。
白轻雪又凝视他一会儿,而后站起身道:
“别怕,我并非怀疑你,你既无那杀人的能力,也无这般做的理由。
我只是思索,这一连串诡异事件是否与你有关?
你结婚时去往后山村,就遭遇魔人制造的幻境……”
她忽然皱起眉头,自言自语:
“但也不对,若专门针对你,对方没必要如此复杂……”
林枫心中快速盘算,嘴上却毫不犹豫打断她的沉思:
“我前来寻找这名村民,除告知于你,未曾向其他任何人透露。”
白轻雪陷入沉思:“难道真只是巧合?”
显然,这绝非巧合。
林枫内心如被乱麻紧紧缠绕,思绪万千。
自昨晚至今,连续几人的遇害,都与他有着千丝万缕、难以言说的联系。
如此众多的巧合,绝不可能同一时间齐齐出现。
但此事,他目前还不能向这女人和盘托出。
毕竟,一旦说出口,极可能打草惊蛇,那未知的危险或许瞬间扑来,危及自己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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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在后山村所发生的一切,宛如黑暗无边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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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在后山村的种种经历,如同一道深深的刻痕,牢牢镶嵌在林枫内心深处,留下一道难以抚平的巨大伤疤。
在那生死危急关头,
他深深知晓,这些人未必会将他的生死视作要事。
“凶手是魔人吗?”
“还是昨日的那个女子?”
只因就在昨日,他亲眼目睹,一个魔人被杀之后,竟幻化成了府上的丫鬟小翠。
并且其胸口处的心脏被残忍挖去。
然而他清晰记得,那个女子诛杀魔人后,
从地上拾起某物便匆匆离开。
难道化身魔人后心脏也会变成其他物件?前世所读的小说中可是有不少这般桥段。
白轻雪的神色愈发沉重,又仔仔细细端详了好一会儿尸体胸口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血洞,说道:
“目前尚无法确定,但依我推测,应是魔人所为,不过仍需等待进一步的查验结果。”
她收起双剑,果断说道:“走吧,我去唤人前来,小心那只魔人尚未远离。”
林枫听到这话,未发一言,当即迈着大步迅速走出院门。
白轻雪又极其警觉地向四周认真查看一番,而后才小心翼翼迈出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