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邪王独宠废柴妃 !
百花玄宗。
圣女殿。
花若单手托腮坐在地上,双眸郁闷的看着床榻上色泽莹润的黑色圆球,忍不住伸手戳了几下。
“我说你这家伙,到底是龙还是石头啊?怎么天天变成一块黑不溜秋的球一动不动的?你都不会被憋死吗?”
说完话,花若哀怨的叹了口气,自从把这家伙带回来,他也只有上次是人身,就那一次,也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其他时间,全部都是现在这副模样。
有时候,花若忍不住在想,不如把这颗球狠狠的砸在地上算了,她倒是想看看,会不会被摔坏。
这么想着,她便干脆伸手去抱起**的黑球,用力朝着地上砸去。
那黑球却仿佛有感知一般,不等她砸出去,球体表面忽然燃烧起一层紫黑色的火焰,毫不留情的朝着花若的双手烧去。
“啊……”
一阵钻心的痛袭来,花若疼的尖叫一声,双手下意识松开,黑球掉到地上,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咕噜噜一滚,便消失不见。
她伸开双掌,便看到掌心早就被烧焦了,黑糊糊的血肉模糊一片,空气中充斥着烤熟的肉香味。
花若眼泪瞬间便流了下来,她委屈又愤怒的怒骂道,“该死的黑龙,我好心救你,你却对我如此残忍,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烤熟了吃。”
看着自己变成烤猪蹄一样的双手,花若越想越觉得委屈,头一次后悔救了那个该死的家伙。
早知道,她就不该冒六大宗门之大不韪而救他。
后来她的确迷恋他的美色,可这家伙变成人身的时间少之又少,大部分都是那颗黑不溜秋的球,再美有啥用?
花若气的从地上起来,狠狠踢了一脚床榻,转身朝着殿外走去。
受云逸轩那个该死的男人的威胁,她现在每天早中晚都要按时去向母上请安,还要讨好母上,哄她开心。
该死的云逸轩,迟早要他栽到她的手中,任她为所欲为。
想到云逸轩,花若的心情更差了。
*
气势恢宏的宫殿之内,花若还未靠近,便听到大长老和花情说着什么,她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下意识的放轻脚步。
“掌教,陵儿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他品貌皆优,天赋卓绝,对若儿更是情根深种,非若儿不可,他对若儿的心意,想必掌教非常清楚……”
大长老乃是穆陵的爷爷,这会儿如同个媒婆一般,简直是舌绽莲花,花若都不知道大长老居然也如此的能说会道。
“如今,陵儿和若儿都到了适婚的年纪,昨天陵儿回来,便催促老夫前来提亲,老夫就陵儿这么一个孙子,自当满足他的心意,还望掌教允了这门亲事,我们也正好亲上加亲。”
“是啊掌教……”这个声音是穆陵的,只听他情真意切道,“我心中只有若儿,倘若能娶她为妻,我此生此世都会对她好的,还望掌教成全。”
“这……”
看着一脸真挚的大长老和穆陵,花情不知道该怎么决定,犹豫许久都没有说话。
“我不答应。”
一道冷淡的声音插了进来,花情脸上立刻浮现起淡淡的笑,她看向殿内的帘帐之处,开心地说道,“若儿来了。”
花若掀开珠帘走进去,便看到花情依旧在放下的纱帐之内,透过轻淡如烟的纱帐,可以隐约看到她半躺着。
床榻两边,是两个容貌清秀的侍女。
而大长老和穆陵,则坐在右边的客座上,大长老手中还端着一杯清香缭绕的仙茶。
看到她进来,二人纷纷抬头看向她,穆陵立刻站起身,脸上浮现起温柔的笑,“若儿,你来了?”
花若没有说话,转头看向左边客座上的男人,男人一袭银色华服,如墨长发垂下,挡住他的半边脸,他仿佛事不关己一般,把玩着手中的茶盏。
就连花若进来,他也头都没抬。
云逸轩,我一定要让你栽到我的手中,任我为所欲为……
瞬息之间,花若心中的计划便成雏形。
她看着云逸轩,换上一副含情脉脉的模样,道,“母上,我不能嫁给穆陵师兄,我有喜欢的人了。”
“若儿,你……”
穆陵脸色瞬间大变,不敢置信的看着花若,没想到她就这么干脆直白的说了出来。
就连大长老都是一脸震惊,手中的茶盏都差点掉在地上。
花若转过头,眉眼含笑的看着穆陵,声音轻柔说道,“穆陵师兄,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心有所属了吗?”
“陵儿?”
大长老抬头,不敢置信的看向身边的孙子。
陵儿怎么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若儿丫头另有所爱?
穆陵双拳紧紧的捏了起来,双眼猩红的看向对面事不关己的男人,一副随时都能失控的样子。
透过纱帐,花情的声音诧异的传了出来,“若儿,你喜欢的人,是谁?”
她怎么都不知道,自己的若儿居然有了心上人。
花若看着云逸轩,眸光清冷,神色却是一脸娇羞,“我喜欢的人,是云哥哥。”
哐啷一声,穆陵咬着牙,狠狠将桌子上的茶具挥到地上,而大长老居然也忘记了数落他,反而诧异的看向云逸轩。
花情也被这样的答案震撼住了,久久没有说话。
所有人都看着他,云逸轩终于抬起了头,将手中的茶盏放下,他长腿一伸,便站了起来,朝着花若走去。
那平稳有力的步伐,好像一步一步走在花若心上一般,让她忍不住紧张起来。
云逸轩在她面前站住,微微俯头,清冷的眸光深沉的看着她。
“喜欢我?”
花若呼吸瞬间凝滞了下来,唇瓣颤了颤,却半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她心中暗自嫌弃自己没用,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有把柄落到他手中之后,每次看到他,都忍不住一阵紧张。
她咬着唇,便看到云逸轩那双清冷的眸中浮现起淡淡的讥诮,以及隐藏的极深的厌恶。
该死的,这个男人居然嘲笑她,嘲笑她也就罢了,还厌恶她,他哪来的资格厌恶她?
花若胸腔之中瞬间燃烧起熊熊怒火,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忽然就抬起头,红唇印上那离她极近的淡色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