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是的。”杜拉拉点了点头：“就是精神病院，这是我们社会学专家推理出来潘尼怀斯下一次有可能出现的位置。”
姜霄一时之间有些无语。
该说不说的，这一下子是不是专业对口了？
“仅仅是一个精神病院并不能判定潘尼怀斯具体会出现在哪家精神病院吧？”
面对姜霄的疑问，杜拉拉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
“这个你放心，四海州总共有六家精神病院，我们只需要将其中五家的大部分精神病患者短暂性的收留到其他地方，潘尼怀斯就一定会全网最后一家！”
原因无他，精神病患者聚集的越多，总灵性就越高，只要潘尼怀斯不傻，肯定会前往人多的精神病院。
“到时候你就以精神病人的身份潜伏在里面，呃，反正你的灵性也高，混进去毫无违和感。”
姜霄：.
有一说一，你看人真准~
b2开车，载着姜霄和杜拉拉，终于在日落时分赶到了这家名为【好再来精神病院】。
看到“好再来”三个字的时候，哪怕是以姜霄的脑洞，也是沉默了良久。
“别愣着了，快点进去报到吧，这家精神病院只有一个院长，名为于天赐，你就用自己的本名姜霄就好。”
入院程序以及其他繁琐的流程组织早就已经上下打点通透了。
“等一下！”
b2出声打断，略带歉意的对姜霄说道。
“那啥，姜霄哥，按照规矩，每個病人入院前都会有一套精神检测，到时候还需要您配合一下。”
嗯？
杜拉拉疑惑的看了一眼b2，随后不满的皱起眉头。
显然，这个什么精神检测就是组织里有人不相信姜霄，单独搞出来的什么东西。
不过对此姜霄倒是无所谓，精神检测什么的，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目送姜霄进入好再来精神病院之后，杜拉拉和b2驱车拐进了不远处的角落蹲点。
除了他们，附近还安插了三支应急小组，不过这次并没有给他们下达进攻的指令。
“b2，怎么回事？哪里来的精神检测？之前不是已经开启绿色通道了吗？”
b2没有说话，目不斜视的正视前方，淡然道。
“我也不愿意，这是别人的意思，上面有人想试试姜霄的精神状态到底属于一个怎样的范畴内。”
说白了，研究所里面主要还是想看看姜霄的实力到底如何。
刚进精神病院的大门，就有一个寸头男子引领着姜霄来到了一个全封闭的房间内。
姜霄挑眉，直觉告诉他这个寸头男是个军人，压根就不像是这家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员。
但是无所谓，既来之则安之，对于精神层次是否正常这方面，他还是非常自信的。
“姜霄是吧你过来，戴上这个。”
屋子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甜美女生取出了一副黑色手环。
嗯。
不过她的胸前有块名牌，上面写着“王甜”，应该就是她自己的名字了。
啧。
这个也不是精神病人的工作人员，虽然也很漂亮，但是和白洁那种专业的小护士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另一旁还有个男人，不苟言笑，也是够严肃的名牌上面写着“柳登云”。
“嗯？”接过黑色手环的姜霄神色一怔，呢喃道：“这个我认识！”
“你认识？”一旁的柳登云一脸不相信。
“当然，这不是小天才儿童电话手表？！”
两人：“？”
“不是.”
王甜甜解释：
“这上面不仅可以查看时间，还能和我们进行内部沟通，同时可以检测你的心率血压和精神阈值等”
“所以，这不是小天才儿童电话手表是啥？”
呃.
这么一想的话，确实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在王甜甜的操作下，姜霄还是将其戴在了手腕。
而柳登云则是默默的走到一边，打开了连接手环的专用电脑。
“开始测试吧。”
“好。”王甜甜点头，同时对着姜霄问道：“我们来玩个游戏，我拿出画，你来解答，可以？”
“OK！我对于我的智商非常自信！”
还挺稀奇？
反正姜霄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看图识字的精神检测方式。
“看着这张图，你想对它说什么？”
王甜甜拿出一张画着猴子的图片，画面里的猴子眼睛血红，举着根骨棒，似乎正准备敲打什么东西。
画面给人一种癫狂、嗜血的感觉。
“山顶洞人。”姜霄淡定的回答。
柳登云：
“好，下一题，看到它，你想说什么。”
王甜甜拿出一张满是触手的巨大章鱼的照片，触手挤满了整个画面，充满了压抑和荒诞感。
“嗨，章鱼哥，你想吹泡泡吗，只要两毛五。”
柳登云：
“好，下一题。”
王甜甜揉了揉鼻梁，拿出一张向日葵，充满了阳光和温馨感。
“歪比歪比，歪比巴卜？”
柳登云：？
“继续，这次我们换个玩法，我说话，你在两秒钟内，潜意识里想到什么就回答什么，懂？”
“好。”
“意识能否脱离物质存在？”
姜霄眉头一皱，断然道。
“不能！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意识能否主导物质的存在形式？”
“可以！因为我偶尔也是唯心主义者！”
嘶？
王甜甜和柳登云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各自眼睛里的疑惑。
“还挺抽象.”
“抽什么象？它在哪？你怎么抽它的？”
王甜甜一愣，随后紧接着道。
“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
“中出叛徒？现在对待叛徒直接跳过折磨机制来到了色情奖励关卡？”
两人：？？？
厚礼蟹！
“刘备！”
“七进七出赵子龙！”
“西凉锦马超！！”
“我管他紧不紧的？”
不对啊？
“你你的精神状态好像不正常。”
“列宁曾经说过，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我想精神状态也是一样！”
“不不不，我是说，你可能是个精神病，无可救药的那种。”
“精神病是什么？精神有病？还是精神生病了？我是精神病，那住在我隔壁的室友有没有精神病？”
“有有吧”
王甜甜回答的磕磕绊绊，毕竟这里是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