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天邪魅一笑,眼神愈发贪婪,健壮的身躯沉沉往下压,严严实实笼罩着李月湖,不给她丝毫逃脱的机会。

他心痒难耐,炙热的大掌在李月湖的脖颈间来回摩挲,似乎轻轻一捏就能要了她的小命。

不过,商天只想得到她的人,再占据她的心,暂且不会伤害她的。

“李月湖,你这么美,还这么招人,真是让我好生气啊。”

觊觎她的男人很多吧,除了韩靖,她还喜欢过别的男人吗,跟别人有过亲密接触吗?

如果今天不是自己,而是别的男人将她拖走了,她是不是也任人上下其手?

商天越想越气,脸色更阴沉了。

李月湖心跳加速,不知他在发什么疯,但本能地想逃。

她一动,却被商天死死压在了墙上。

“呜!”

男人太重了,将她身前的柔软压得很痛,不禁痛呼出声。

商天一贯无法无天,全凭喜好行事,李月湖叫得越可怜,他就越激动呢。

“你再动一下试试?”

商天目光深沉,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李月湖的脸上,让两人都为之悸动了。

李月湖小心觑了他一眼,浑身微微发颤,就像一朵风雨中的花儿,让人怜惜,却又惹人采摘。

“商先生……”

李月湖喊了一声,嗓音羞羞怯怯的,比黄鹂鸟的叫声还动听。

她的肌肤白得像雪,如同一朵盛开的水仙花,那精致的五官仿佛是上天最精心的杰作,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如同羊脂玉般温润。

李月湖很美,是那种不争不抢的美,却让人挪不开眼。

商天瞳孔骤缩,仅仅因为她的一个眼神,内心又掀起了波澜,呼吸也变得急促,仿佛一条露出了蠢蠢欲动的野兽。

下一秒,在李月湖惊惧的目光中,商天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狂暴而激烈,毫无温柔可言,快要将李月湖的魂魄都吸走了。

“呜……不要……”

李月湖挣扎着,试图推开身上的男人,可他的力量如此强大,让她的反抗显得那么无力。

商天不满她的反抗,吻得更深了。

这就像一场单方面的掠夺,商天早饥渴难耐,不可能放任她逃走的。

况且,他想征服李月湖的心是那么强烈,仿佛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是大风大浪也无法浇灭的。

李月湖怕了,她到底惹到了一个怎么样的男人啊?

“呜……”

渐渐的,李月湖在这狂风暴雨般的吻中失去了抵抗的意志,身体渐渐软了下来。

她一软,商天就开心坏了,尽情吻着怀中的小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商天终于过足了瘾,这才让李月湖有了喘息的机会。

“傻了?”

商天以额头抵着李月湖的额头,眼中的柔情都快溢出来了。

两人看着彼此,在视线交汇的刹那,仿佛整个世界都停止了转动。

李月湖张了张嘴,眼神迷离而慌乱,脸色一片酡红,几乎能滴出血来。

她咬着嘴唇,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可那剧烈跳动的心却怎么也无法安抚。

“商天,你浑蛋!”

太过分了,他竟然又强吻了自己!

商天听了,却莫名觉得很爽,“我本来就是浑蛋,你才第一天认识我吗?”

说就说吧,他还用温热的指腹在李月湖的红肿的唇瓣上来回摩挲,似乎还想一亲芳泽。

“你够了!”

李月湖瞪了一眼,打定主意要是他在强吻自己,就咬断他的舌头。

商天低声笑了,嗓音带着莫名的磁性,好像带着电流,让人耳根都麻了。

“我又没说要亲,你急什么?”

“还是说,其实你很期待被我强吻?”

李月湖恼羞成怒,脸都涨红了。

她心知,她越是说,这个男人就会越亢奋,便只字不说了。

果然,商天有些遗憾。

“算了,这次就先放过你,下次你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李月湖一听,还以为他要放过自己,便连忙想走。

下一秒,她又被抱住了。

“你什么意思?”

商天挑眉,故作不懂问:“你才什么意思,我让你走了吗?”

李月湖深吸一口气,咬牙道:“商先生,我要报警了!”

“你报吧,我就在这里等着。”

像他这样的男人,本来就有狂妄的资本。

李月湖麻了,愣是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放低姿态问:“商先生,你还有什么事吗?”

不料,商天见她笑了,却不觉得开心。

“既然不想笑,那就别笑了,很难看。”

李月湖一听,脸色渐渐归于平静,甚至还有一丝被看穿的难堪。

“听说,你得了抑郁症?”

李月湖愣了一下,没想到商天会提起这事的,在他的审视的目光中,缓缓摇了一下头。

商天却不满她的态度,皱眉问:“有还是没有,你不会说话吗?”

不知想到了什么,李月湖自嘲一笑,无所谓道:“我是闲的,这世上哪有抑郁症?”

“你……”商天罕见愣住了,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无语道:“你懵了?怎么没有抑郁症了?”

“???”

“抑郁症是一种病,该治就治,或者你在忽悠我?”

李月湖愣愣看着他,没想到会从一个最不可能的人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就在不久前,韩靖说没有抑郁症,她是闲的。

商天却说,让她有病治病?

呵呵,这多可笑啊!

李月湖这么想着,竟真的笑了出来,眼角还渗出了薄薄泪雾。

商天眉头一皱,很喜欢她现在的样子,“我说过了,你不想笑就别笑,真的很难看。”

“我想笑啊……”

李月湖擦了擦眼角的泪雾,心里一片苦涩。

就她这个样子,但凡眼睛不瞎都能看出她的不对劲。

商天说道:“我有一个医生朋友,对抑郁症很有研究,我给你约个时间吧。”

“不用了,我没事的。”

“这叫没事吗?”商天举起她的手腕,露出一条条未愈合的伤痕,寒声问:“是不是你死了,才算有事?”

李月湖低头,久久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