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过又能怎么样?

蒋涛就是一个练家子,根本就不是周雨纯的对手。

废物一个!

孙雅慧又给了蒋涛一个耳光,骂道:“没用的东西,给我滚一边去。”

蒋涛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好不容易进市卫生单位上班了,这可是正经的公务人员了。因为孙雅慧的关系,他在办公室还当上了一个小领导,哪里还敢得罪孙雅慧?他还指望着跟她结婚,平步青云呢。

孙雅慧自然是也看穿了这一点,随便她在家怎么作威作福,蒋涛都不敢对她怎么样。

现在,既然蒋涛不管用了,那她就自己来!

孙雅慧手指着谢青和武三槐,叫道:“你们是我姨夫聘请来的保镖,我命令你们给我痛扁这个贱人一顿。”

“呃……”

谢青道:“我们是来保护医疗小队安全的,不能为了你个人的私愤来出手。”

什么?

孙雅慧怒道:“你们还想不想在这儿干了?等天亮的,我要跟我姨夫说,把你们全都给撤职了。”

“行了!”

黄奇早就看不过眼了,训斥道:“闭嘴,咱们这是医疗小分队,不是你们家,你要是受不了,就马上给我滚回去。”

“你……”

“我怎么了?这一次的医疗小分队,哪个人不是有能力的人,可你呢?我看周雨纯说得对,没有公主命,就别得公主病,没人惯着你。”

“好,说得好。”

宁天和周雨纯一起鼓掌叫好。

孙雅慧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眼泪在眼圈儿里面打着转转,咬牙道:“你们等着,我明天早上就给我姨夫打电话,你们谁都甭想好过。”

谁在乎呢!

黄奇挥了挥手,其他人都回房间中去睡觉了。

他眼巴巴地看着宁天和周雨纯回去了,终于是没有说什么。说句实在话,他是真想跟宁天睡在一个房间,好好探讨一下医术。而陈玉德,在农村呆惯了,也不怎么洗澡,身上有股子难闻的味道,还混杂着烟味儿,让他根本就睡不了觉。

怎么说,他也是江北最厉害的神医,什么时候遭受过这样的委屈?

要不是因为宁天来参加医疗小分队了,他才不会过来。

房间和房间之间还不隔音!

这些人都能够听到孙雅慧的吵骂和摔打的声音,这个夜晚对于蒋涛来说,恐怕是不会好过了。

周雨纯才不管那么多,翻身倒在了**,问道:“天哥,过来睡觉吧?”

“呃……这个旅社没法儿洗澡。”

“用湿巾也是一样。”

“那怎么能行呢?你今天晚上好好休息,咱们明天就要进大山里了,我总感觉这一次的瘟疫事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我要练功了。”

“那好吧。”

周雨纯撇了撇嘴,没两分钟就打起了鼾声。

宁天盘膝坐在地上,立即进入了一种空明的状态,他的灵魂也缓缓地飘**了出来,竟然跟他一样盘膝悬浮在半空中,跟着他一起修炼。

凝元催魂术!

在不断的淬炼下,他的灵魂已经无限趋近于神魂的存在了,双方通过神识沟通,也更是亲密无间,完全浑然一体。

倏地……

宁天就听到了一个声音:“少馆主,你说咱们什么时候对他们下手?”

“急什么?等到南山村的,咱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们给做掉了,别人也查不出什么问题来。”

“好,你说……那个周雨纯能不能是武道高手?”

“不可能!”

谢青摇了摇头,冷笑道:“我早就暗中搜查了,她的身上一点儿劲气都没有,根本就不会功夫。不过,她戴着的项链倒是挺厉害……我已经通知了我爹,让他暗中调查关于周雨纯的消息,相信很快就能有结果了。”

武三槐咧嘴笑道:“那就好,等到时候咱们能把周雨纯和孙雅慧给分了?嘿嘿,我看这两个妞儿都不错。”

“我要周雨纯,你要孙雅慧。”

“行。”

俩人越聊越是下流,这样好一会儿才倒在**睡着了。

果然是这样!

当成立这个医疗队,宁天就知道不太简单,看来这次的瘟疫事件也有蹊跷。不过,他才不在乎,谢青和武三槐在他的眼中,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不管别人,反正周雨纯是一觉大天亮。

等到早上爬起来,她就拽着宁天跑出了绿色。昨天晚上过来的时候,都是凌晨时分了,什么也看不到,可是现在就见到四周都是跌宕起伏的山峦,树叶黄了,把漫山遍野都染成了金黄色,还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宛若仙境一般。

这样的秋景,又有谁能不喜欢。

街道上还有早市,什么豆浆油条、大白菜、苹果梨、热气腾腾的包子等等,非常有烟火气息。

宁天和周雨纯来回逛了一圈儿……咦?他让一个摆旧货的小摊儿给吸引住了,有小人书、挂钟、鞋拔子等等老物件,看上去都有些年头了。

在这些东西中间,有一个破旧的古铜镜,已经锈迹斑斑了,看着毫不起眼。

宁天把玩着一个油灯,问道:“老爷子,这个怎么卖啊?”

那老爷子故弄玄虚地道:“我跟你说,这可是女真时期流传下来的,我看你也是识货的人,这样……你就给我1万块钱算了。”

“一万?那倒是不贵。”

“这个铜镜呢?

“这个铜镜更不简单了,是从大金古墓中挖掘出来的,价值连城,你给……10万块好了。”

“大金古墓?”

“你不知道吗?我们这儿的老牛山埋葬着一个大金国的王爷,前几年突然间打雷闪电的,生生地将老牛山给劈开了,露出了一个深深的洞穴,有不少人进去探宝,可他们都遭遇了鬼打墙,明明是看到了,就是走不进去。”

不过,去年发了洪水,冲出来了不少宝贝。

这个铜镜就是有人从河道里捡到的,那是大金王室用的东西,货卖有缘人,10万块也是保守数字。

宁天将铜镜丢到了地上,淡淡道:“东西是好东西,就是价格贵了点儿。”

“等一下,买东西肯定得有讨价还价了,我要十万,你还个价?我看合适不合适。”

“我要是说了,我怕你骂我。”

“买卖不成仁义在,你尽管开价就是了。”

“一万块!”

“什么?”

这价格还不如去抢了。

那老人嘟囔着,但还是跟割肉似的,将铜镜丢给了宁天,高声道:“你再给添点儿。”

周雨纯叫道:“天哥,不过就是一个破镜子,你怎么给了一万呢?要我说,1000块都不值。”

呃!

哪有这样的,人家讨价还价都是往上涨价,可是周雨纯……却是在往下杀价。咱等会儿,很有可能就都得让她给白要去,还得倒贴钱。

那老人咬了咬牙:“行,一万就一万,你们可不能再还价了。”

宁天倒也痛快,立即丢过去了一摞钱,笑道:“那我就买了吧。”

周雨纯嘟囔着道:“天哥,你肯定是上当了……”

“走吧。”

宁天拽着周雨纯走到了一处没人的地方,把铜镜擦了又擦的,就见到上面有一些古朴的篆文,也不知道有多少年头了,笑道:“来,你照镜子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