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面对老者询问的问题，江小白不免想到了当时给苏轻柔绘画的那只蝴蝶。
当时有异象出现。
他绘画的蝴蝶和苏轻柔身上的那只共舞。
到现在，他还印象深刻呢。
刚刚那只蝴蝶，难不成还能有所感应？
看老者的目光依旧盯着他，江小白想到了苏轻柔当时说过的话，绝对不能告诉第二个人，当下他也只能摇着头道：“我从来没画过蝴蝶！”
“咦，那奇怪了！”
老者眉头皱起，满脸惊讶道：“不应该呀！”
“怎么，有什么问题？”
江小白看着老者，终于忍不住将内心的好奇询问了出来：“还有刚刚我拿出来的那个簪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丫头从小天赋就好，所以内定成了我们苏家的下一位家主！”
老者开口道：“而女子继任家主的话，会在成年的时候，送进去一样物品！”
“而这物品……”
老者刚打算继续说的时候，前边走着的苏轻柔脚步突然停下，回过头的同时，那眸子看向了老者道：“爷爷，你们两个聊什么呢？”
“哦，没什么，没什么！”
老者干笑了下，随后看了江小白一眼，加快脚步走了上去。
江小白这话听一半，那着实叫一个难受，无奈中，也只能跟了过去。
一路回到老者所在的住处。
老者没有耽误时间，直接转身朝着里屋走去。
江小白和苏轻柔留在外边，气氛总觉得有些怪怪的，还好的是老者并没有耽误太久，拿着一个长盒走了出来。
不过他并没有着急将画作交给江小白，而是道：“你给我留下一幅，这秦宗的画作，你就可以带走了！”
这个是当时他们的约定。
江小白身为翰林院四代，画作绝对具有纪念意义。
江小白看着老者手中的长盒，点头的同时，在老者的安排下，来到了书桌前。
看着那张开的宣纸，目光看向老者道：“您想要什么作品？”
老者思索了下，看着江小白道：“花吧！”
“什么花？”
江小白好奇问道。
花的种类万千，每一种特色又不一样。
只是一个花，那选择性可就大了，所以老者自己来一个定义会更好一些。
“那就牡丹？”
老者先是说了一句，但很快摇了摇头道：“算了，牡丹虽美，但画牡丹的太多，有点俗！”
说着，老者想到了什么，笑容浮现道：“我孙女很喜欢杜鹃花，就来杜鹃吧！”
“好说！”
江小白听后，拿起墨块准备研墨，但老者的声音响起：“用这个！”
说着，老者将江小白从画廊里拿出来的那个墨块放在了一边：“东西是你拿出来的，第一次就由你来尝试吧！”
“另外，这墨最好是用茶水来冲！”
说着，还将茶水端了过来。
江小白看着那墨块，当下放下茶水，开始研磨，很快那浓厚无比的墨香散发了出来。
这味道确实存在竹香，除此之外，还有淡淡的异香。
而这异香，是他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味道，总之呼吸上去让人非常舒服。
老者也做着深呼吸，那目光尽是异色道：“好墨，好墨，不愧是一代留下来的！”
说着，老者的目光看着江小白道：“小兄弟可会拟灵绘法？”
“研究过你们苏家的！”
江小白倒是如实作答。
“哦？”
老者有些惊讶道：“那你就用你研究的尝试画作！”
“好！”
江小白轻轻应声。
当墨磨好后，在笔架上挑选了一只毛笔，开始绘画起来。
简单的勾线，就让老者的神色出现了赞叹之色。
是的水平高低，从基础上就能看得出来。
江小白勾线丝滑，没有丝毫顿挫，一笔成型，弧线优美，足以看得出来，江小白的能力确实不低。
另外笔法也确实是他们苏家的。
而且看上去可不是简单的研究啊，明明就很深入。
在老者一脸惊讶的时候，苏轻柔也在旁边认真的看着，那眸子一眨不眨的。
她喜欢江小白的作品，每一幅她都喜欢。
当然，她也很享受，就这般在旁边静静看着江小白画作时刻。
半个小时过后，宣纸上的杜鹃花开始成型。
树干，枝叶，花瓣。
随着那层层点缀，杜鹃开始在宣纸上绽放，虽然此刻还是黑白，但哪怕没有颜色叠加，看上去也极其美艳。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当江小白准备调色上色的时候，老者却压住了江小白的胳膊道：“这墨块在灵门中可是相当高级的存在，不用单独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