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秦锋,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我早就在战场上布下了埋伏,就等着你自投罗网!现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霍崇一边说,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得意洋洋。
秦锋看着眼前的困境,却是丝毫不乱。
他环视四周,目光如电,似乎在寻找破局的办法。
霍崇以为秦锋在走投无路,便更加放肆地嘲讽。
“秦锋,你就乖乖束手就擒吧!
否则,我就让你的心腹宫慈,死在你的面前!”
秦锋虽然被竹刺包围,但他岂是等闲之辈?
只见他闭目凝神,暗中运转内力,将真气集中在手中的弓箭上。
忽然,秦锋睁开眼,目光如电,快如闪电般举起了手中的长弓。
嗖的一声,一支羽箭破空而出,直奔霍崇身边的副将而去。
那副将正得意洋洋地站在霍崇身边,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秦锋。
却不料,一支利箭突然从天而降,瞬间穿透了他的咽喉。
副将猝不及防,连声都没来得及吼出,就倒在了血泊之中,再也不动了。
霍崇看到爱将被秦锋一箭射杀,顿时勃然大怒。
“秦锋,你敢!我这就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霍崇咆哮着,举起长刀,带着身边的亲卫,向秦锋所在的竹刺包围圈杀来。
秦锋看到霍崇杀红了眼,知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他大喝一声,对着身边的将士们道:“弟兄们,霍崇已经乱了阵脚,正是我们突围的大好时机!
给我冲!杀出一条血路来!”
“杀!”
云霄谷众将士齐声呐喊,士气大振。
只见他们举起手中的兵器,不顾一切地向竹刺冲去。
虽然不少人被竹刺刺中,鲜血淋漓,但他们仍然不退反进,硬是用血肉之躯,在竹刺阵中杀出了一条通道。
秦锋看到将士们的壮烈牺牲,心中悲愤交加。
他握紧手中的长剑,带头冲向霍崇的军队。
“霍崇,我要你血债血偿!”
霍崇看到秦锋杀来,也是怒吼一声,举起手中的大刀,迎了上去。
“秦锋,你就是插翅难飞!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两人在战场中央相遇,刀剑相交,顿时火星四溅。
秦锋和霍崇都是一方枭雄,武功修为都已臻化境。
他们一时间难分伯仲,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
秦锋挥剑抖擞如风,霍崇砍刀凌厉似电。
战场上,云霄谷将士和晋军士兵也混战在一起。
双方你死我活,拼得难舍难分。
只听得兵刃交击之声,呐喊吼叫之声,惨嚎哀号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云霄谷名将李梓手持双锤,一左一右,砸得晋军士兵头破血流。
他身边的亲兵个个都是猛将,配合默契,杀得晋军人仰马翻。
另一边,云霄谷大将张虎手持一杆长枪,来回冲杀,所向披靡。
他枪法精妙,抬手一枪,就是一条人命。
晋军中箭落马者不计其数。
然而晋军人数众多,即便折损再多,仍然源源不断地涌上来。
云霄谷将士虽然个个勇猛,但渐渐也有些支撑不住。
秦锋正与霍崇激战,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惨呼。
他心中一紧,急忙回头一看。
却见他的亲卫周天豪中了晋军一箭,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周天豪!”
秦锋大急,想要回身去救。
却被霍崇抓住了破绽,一刀砍在了他的右肩之上。
“啊!”
秦锋闷哼一声,只觉得右肩一阵剧痛,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铠甲。
霍崇见状,狂笑道:“秦锋,你这个不中用的东西,连自己人都保护不了,还敢来跟我斗?
看我今天不取你性命!”
霍崇说着,刀风骤紧,招招紧逼秦锋的要害而来。
秦锋强忍伤痛,咬牙抵挡,渐渐落入下风。
眼看秦锋就要支撑不住,情况万分危急。
忽然,一声清越的剑鸣传来,一道白光闪过。
霍崇只觉得手腕一麻,手中的大刀竟然脱手飞出。
他大惊失色,急忙抬头看去。
却见一个俊逸的身影踏风而来,手持一柄长剑,剑光如虹。
正是李梓!
原来李梓看到秦锋陷入险境,哪里还顾得上敌军围攻?
他不管不顾地杀出一条血路,急奔而来,出剑相助。
霍崇见状,脸色一变。
而另一边,秦锋派出的小队也开始行动。
这支精兵由秦锋的心腹李风带领,个个都是神通广大,武艺高强。
他们乔装打扮,混在晋军士兵中间,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城。
一路上,他们谨慎小心,生怕露出破绽。
好在晋军将领都在前线对付秦锋,城中的守军并不严密。
李风一行人很顺利地来到了大牢门口。
只见两个晋军士兵正在把守大门,手持长枪,目光凶狠。
李风上前一步,沉声说道:“我们奉霍崇将军之命,要提犯人宫慈去受刑,你们还不快快开门?”
两个士兵互相看了一眼,犹豫道:“可是,我们并没有接到霍将军的命令啊。”
李风冷哼一声,伸手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晋军军服。
“你们瞎了眼吗?没看到我们身上的衣服?我们是霍将军的亲兵,他老人家的命令,你们也敢不从?信不信我回去告诉他,你们两个不听指挥,该当何罪?”
那两个士兵一听霍崇的名号,顿时吓得面如土色。
他们哪里敢得罪霍崇这尊煞星?
连忙点头哈腰道:“是是是,小的们这就开门,这就开门!”
说着,两人手忙脚乱地打开了大牢的门锁。
李风哼了一声,带着众人大摇大摆地进了牢房。
宫慈被关在大牢的最深处,周围都是砖瓦的墙壁,阴森昏暗。
李风一行人走进去,就闻到一股血腥气和臭气混杂在一起,熏得人直犯恶心。
他们顺着气味找过去,在最后一间牢房前停住了脚步。
透过牢门上的小窗,众人看到了让他们心痛不已的一幕。
只见宫慈赤身**地被吊在墙上,双手高高举起,整个人无力地悬在半空。
他身上的衣服早已被剥得精光,露出了布满伤痕的皮肤。
那伤痕有的是鞭子抽打的,有的是烙铁烫出的,还有的是刀刃割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