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耻叛徒!”
“恶心败类。”
“竟然将敌引入我族腹地,若非少魔君苏白及时归来,展露神威,我们都被你害死了。”
“杀了他。”
“仅仅是杀了他都便宜他了。请少魔君、月公主殿下做主,将其碎尸万段。”..
“......”
看到遣飞墨还有脸跪下来求饶,气得一众【不死帝王魔族】的成员们,义愤填膺。
听到族人的愤怒与入骨杀心,遣飞墨脸色都苍白了,他用力的连连磕头。
“少魔君,月公主殿下,我真的是被逼的。”
“求你们看在亡父的份上,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遣飞墨已经是声泪俱下,但依然平息不了众人的怒火。
这时,一个高大挺拔的人影,瞬息间出现在遣飞墨的身边,吓得他浑身一颤。
正是苏白。
随之,又有一道香风倩影降临,来者是遣月。
——“噗!”
遣月修长的美腿暴力一踢后,大量的鲜血与碎牙从遣飞墨的嘴中被踢出。
遣飞墨本人也被这一脚踢出上百米远,重重的砸入了地面上,骨头都断了不少。
遣飞墨落地之后,又是“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踢.....踢的好......”
“我该死,我罪有应得.......”
遣飞墨爬起来后,又不断的自扇嘴巴,一巴掌比一巴掌抽得狠。
“你这畜生,枉费我三叔当年对你的厚爱。”
“我【不死帝王魔族】有哪一点对不起你了?你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嘭”!
遣月遥遥一巴掌扇出,魔气法力化为一只能量手印,将遣飞墨下巴都打到凹陷下去。
“少魔君,月公主殿下,请杀了这狼心狗肺的叛徒。”
族人们大声呼喊,都对遣飞墨恨之入骨。
遣月也没有了耐性,她美眸中杀机皆露,准备处理掉遣飞墨。
但在这时,有一只温暖有力的手掌,轻轻的握在了遣月的玉手上。
苏白目光看向遣月:“我来处理可好?”
遣月脸上的杀气淡了几分,她点了点头。
就是本族众人,也全部安静下来,大家的目光一致看向少魔君苏白。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遣飞墨,以你今天的行为,死上一百次都难赎其罪。但念在你是已逝三叔唯一的传人,勉强可以饶你一条狗命。”
“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苏白话音一落,【虎魄魔刀】应声而出,于遣飞墨的惨叫声中,斩下了他的一条手臂。
被【虎魄魔刀】斩下的手臂,是无法恢复的。
——“嗷!”
遣飞墨歇斯底里惨叫,他捂着断臂在原地痛苦打滚。
“滚吧!”
“从今天起,你不再姓遣,也不再是【不死帝王魔族】的成员。”
看到苏白如此处置,别说遣月了,就是本族中所有成员都欲言又止了起来。
“少.....少魔君,您未免太宽厚了......”
大魔老眉头微皱,朝苏白说道。
“臭苏白,你在搞什么?”
遣月以只有苏白能听见的私语,不满的轻哼道。
哪知,苏白伸起左手,竖起中指上的【不死帝王魔戒】。
有这个戒指在,老魔君不在的情况下,【不死帝王魔族】所有人,都得听苏白的。
看到苏白这动作,大魔老与一众族人们,皆明白了苏白态度,都不敢再说什么了。
“谢....谢少魔君不杀之恩......”
“谢.....谢少魔君饶我狗命,我一定改过自心,重新做人.......”
遣飞墨捂着断臂处,脸色苍白如死,他颤抖的站了起来。
“对了,带着你怀孕的妻子,一起离开。”
“若非是为已世三叔这一脉留点后,今天你必死无疑。”
听到苏白的话,大魔老与一众族人们,眸光一闪,才发现他们的少魔君还有这么仁厚的一面。
但对魔界中人而言,这仁厚却未必是什么好事。
只是出于苏白的少魔君的威严,众人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遣月则是表情微微一愣,她诧异的望了一眼苏白,然后又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
她好像明白了苏白为什么会放遣飞墨一马了。
“谢谢,谢谢.....”
遣飞墨抽泣着再度跪下,朝苏白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才在本族中人的监视下,缓缓离开。
当遣飞墨离开后,苏白脸上的表情,瞬息一变,然后看向遣月与大魔老,给二人传音道。
“月儿,大魔老,马上点齐本族所有散仙以上的战斗力。”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应该去拜访拜访他们了。”
大魔老毕竟活了万古了,他很快神情一震,瞬间明白了苏白的意思。
难怪少魔君苏白会放遣飞墨一条生路,原来是早有谋划。
遣月也是聪明人,一点就通,她嫣然一笑:“好。”
——
做了叛徒,被【虎魄魔刀】斩了一条手臂的遣飞墨,几乎是在本族中的人唾弃下,带着孕妻,夹着尾巴赶出的【通天魔树】。
离开了【通天魔树】后,先前任打任骂,也不敢表露出半点异样的遣飞墨,其眼神内立刻露出了无限的怨毒与恨意。
“苏白,遣月,【不死帝王魔族】,我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夫.....夫君,以后我们可怎么办?”
遣飞墨的妻子,她眼睛红红的,悲伤的泣问道。
“怎么办,当然是去找我的靠山报仇。”
说着,遣飞墨看向自己年轻貌美的妻子,突然眸光一亮:“你曾说过,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
“对吧?”
遣飞墨的妻子,愣了一下,擦掉了眼泪后,不知道这话是何意,她只能点了点头。
“那好!【阿修罗魔族】三魔老【阿修银】,他无儿无女,还最好成熟又有孕的女子。”
“为了我,你帮我去陪一陪他。好让我得到他的赏识,成为他的义子。”
遣飞墨的妻子当场如遭雷轰,双目无形大睁,仿佛不认识眼前之人了。
“怎么你不愿意?”
遣飞墨眉头一冷。
“你这个畜生,我是你妻子,还怀了你的孩子,你说的是人话吗?”
“遣飞墨,你简直丧心病狂,我要与你一刀两断。”
遣飞墨的妻子,又悲又怒,恨到转身就要走,想永远的离开眼前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