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魔当道,当有真人伏魔!
这个地名,倒真是好大的口气!
郭嘉在心中感慨一声,眉宇间的神色倒是一如既往般平静,无有波澜。
只是偏头看向一旁的肖文,却是发现自己主公的神色也很平静,甚至嘴角微微上扬,有点想笑。
这是……
“走吧。”肖文轻笑一声,踱步向前而去,走得很慢,但这数步落下之时,风波定止,无有波澜。
那一刻,肖文手中的裂地之枪悍然刺出,直接刺向虚无之间。
当长枪落下之时,点破虚空,留下数道残影,紧接着便听见一阵阵低吼声瞬间响起,那是来自入侵者的低吼声。
虚空处,一阵低吼声响起,却是虚空之中有着一道身影浮现,那是身材矮小干瘦,四肢贴地的地行者,抓地而行,行走时低吼声阵阵,发出咆哮声。
当其出现之时,极度愤怒地凝望着肖文,四肢着地,疯狂向肖文冲来,随后四肢张开,利爪之上闪烁着寒芒,几乎是在瞬息间出击,抓向肖文。
恐怖的气息弥漫出来,极度邪恶的气息再次涌来。
肖文冷哼一声,无有惧意,手中长枪一指,直接点出。
一枪出,破风声在耳边响起,顷刻间力量汹涌,转瞬而至,点在地行者身上,直接将其身子穿透,然后递出漆黑色的血液。
血液落下,滴落在地,饱含侵蚀性的力量弥漫,直接在地上留下无数坑坑洼洼的小洞。
原本还龇牙咧嘴的地行者,此刻却是已经彻底失去生命动静,躺在地上,没有声息。
唯有肖文保持着出枪的姿态,冷冷地看了眼地行者,又默然收回目光,无有悲喜。
收回长枪,看向一旁的郭嘉,言道:“走吧!看来这伏魔坡上,也不怎么安全。”
欲以神力伏魔,必将引来无数邪魔觊觎!
那些家伙儿,定然是已经将主意打到了伏魔坡上。
只是不知道那一位接下来会如何应对!
以那一位的根基,想要做这些事情,应该不难吧?
肖文心中这般想到,抬头望着远处的山坡。
他能够感受到,在那个地方有着一股玄门道力迸发出来,化作光柱,直冲天穹。
而在那个所谓的伏魔坡两边,看似幽静的林地之中,却是能够感受到一股晦涩的邪恶气息,那是源自邪魔的气息,盘踞在天地间,久久不曾散去。
肖文看着远处的天空,整个人的脸色瞬间就垮了下来。
那一刻,他能够感受到一股极为强大的气息在其中凝聚,那是源自奇门的力量。
“没想到这伏魔坡上还有高人!”一旁,郭嘉遥望着远处的天空,不由得发出一声感慨。
那一刻,他感受到了远处的天地之间凝聚的力量,甚至能够感受到在那片天地之中充斥着的奇异能量。
那是来自道法玄门的力量。
虽然只是遥望一眼,却也依旧能够感受到其中气息的强大。
“走吧!正好去见识一下。”
“看看这个高人,到底有没有先生你想象中的那么高。”
肖文轻笑一声,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说罢,也没有再看郭嘉,而是径直向伏魔坡而去。
当肖文和郭嘉两人走向伏魔坡的时候,便能感受到远处有着数十道目光齐刷刷地望来,目光尽数落在肖文身上,散发出嗜血的气息。
那一刻,甚至能够看到那山林之中有着数十尊邪神探头,将目光对准肖文两人,择人而噬。
面对这样的注视,肖文和郭嘉两人却是满脸平静,丝毫没有放在心中。
这些入侵者,看似棘手,但实际上的实力也都不算太强,大多也都是四品和五品左右的境界。
至于六品以上的存在?
基本上都已经豫州的各大世家搏杀灭掉,剩下的那些入侵者也都不算太强,只能隐藏在山林之中,伺机而动,袭击山林罢了。
你说重整旗鼓,再次进攻县城?他们却是没那个底气。
至于能否聚集现有力量,投靠其他州郡的入侵者?
想法固然很好,但他们这些人受到的指令却是待在原地,等待新的指挥者到来。
如果说将整个神州比作一个巨大的蛋糕,那些入侵者早在行动之前,便已经将这个蛋糕划分,不同地区由不同的入侵者攫取利益,其他区域的入侵者不可插足。
这是早在一开始便已经定好的决策,也算是入侵者那些脉系相互角逐斗争的一个指标。
所以,这些残留在此地的入侵者是无法投靠其他入侵者的。
他们所能做的,也就是在暗中积蓄力量,等待新的入侵者到来。
至于像肖文炎黄国那般,将入侵者连根拔起的。
则是意味着那一脉的入侵者已经失败,其他脉系的入侵者可以自己脉系站稳脚跟之后,逐步向炎黄国发兵,最终占领炎黄。
这也是为什么,肖文说目前的炎黄国很安全的原因,至少在其他脉系的入侵者站稳脚跟之前,是不会对自己出手的。
就在这些入侵者的暗中注视之中,肖文两人大摇大摆地走进伏魔坡,从那些入侵者身旁走过,向里面而去。
至于那些入侵者,愣是不敢动手,不敢出手,只能眼睁睁地望着肖文远去。
你问原因?
方才那个地行者死去的情况,你瞧见了吗?
地行者,虽然在入侵者派系之中只是属于中低级存在,但胜在能够和大地融为一体,胜在能隐藏气息,所以在藏匿气息,潜伏虚空方面,是一把好手。
那位地行者虽然只是四品境界,但依仗这些特性,却是能够和五品境界的存在抗衡。
但就是这样的存在,在肖文面前,却是被一枪诛杀,压根儿就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面前的这个家伙儿就是一个大恶魔,是个实力极为强大的家伙儿!
招惹谁,也绝对不能招惹面前这个家伙儿!.
也正是之前肖文的那一枪,杀鸡儆猴,也就让这些家伙儿瞬间吓尿,不敢有多余的举动。
或者说,此刻的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