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魁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想不到乔长云如此心狠手辣,居然连他师弟吴梓凡都杀。
他更没有想到的是,乔长云居然给吴梓凡戴了绿帽子,让吴梓凡帮他养了二十多年儿子。
这简直就是畜生所为。
即便是他这样唯利是图的人,也做不出这么龌龊、恶心的事情。
韩道对此却面无表情。
他在韩家见过更加无耻的。
乔长云转过头看向韩道三人,口气阴冷的说:“你们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你们说怎么办?”
樊魁吓得连忙求饶:“乔长老,我们绝对不会说,我们……”
不等樊魁说完,韩道打断了樊魁的话:“樊阁主,你别求了,求了也没用。他是不会让你活着离开这里的。至于我们两人,他应该想把我们圈养起来,因为他觉得我们是炼丹大师?对不对?”
说到最后,韩道看向了乔长云,眼神中满是轻蔑和不屑。
乔长云抚掌大笑:“哈哈哈!不愧是幻海阁的名誉长老,果然聪明绝顶。没错,你和我想的一样。两位小朋友,闪开吧!让我来好好的帮樊阁主舒展一下筋骨。这些年,这个王八蛋坑了我不少的东西。”
樊魁被吓得脸色苍白。
他“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乔长老,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也会炼丹!”
乔长云摇了摇头,不屑的说:“你只能炼制启灵丹,还都是下品,老子要你有什么用。”
紧接着,乔长云抬起胳膊准备一掌拍死樊魁。
就在这时,韩道一把抓住了乔长云的手腕,面无表情的说:“樊阁主是我带进来的人,你想杀他问过我吗?”
乔长云眯起眼睛,恶狠狠的盯着韩道:“小子,别以为你会炼丹,我就会听你的话,你就是我豢养的一条狗。如果你不听话,我照样宰了你。滚开!”
随后乔长云催动灵力,准备震断韩道的胳膊,给韩道一个教训。
他要让韩道知道,狗必须要听主人的话,哪怕这条狗能炼丹,也不能喧宾夺主。
因为主人是至高无上的。
但是乔长云紧接着发现,他即便用上了两层灵力,都没有震开韩道的手,更别说震断韩道的胳膊。
要知道他两层的灵力,赶得上启灵期九层高手的全力一击了。
可是韩道明明只是一个启灵期二层强者。
乔长云翘起嘴角笑了:“有点意思!看来你还是一个天赋极高的修士。你是地圣灵根呢?还是天神灵根?正好我儿子天资愚钝,我攫取你的灵根送给他。”
韩道忍不住冷哼了一声:“井底之蛙!”
乔长云拧起眉头:“什么意思?”
不等韩道说话,韩雪在一边说:“我哥说你见识太浅了,只知道地圣和天神,根本不知道天神之上还有其他灵根。”
乔长云被说的愣住了,他喃喃自语起来“天神之上还有吗?天神灵根和灵体不是最高级别的吗?”
樊魁也是一脸茫然。
在他的脑海中,最好的灵根就是天神灵根,最好的灵体就是天神灵体。
不过一想到韩道之前所表现出来的逆天行为,樊魁觉得或许在天神之上真的有其他更高级的灵根和灵体。
否则韩道不可能那么霸道,不但可以跨境挑战,还能在跨境之上再越级。
简直是变态中的大变态。
但是紧接着,樊魁就暗叫不好,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现在韩道将家底漏了,乔长云很有可能真的攫取韩道的灵根。
因为他觉得韩道即便再厉害,再能跨境挑战加越级挑战,也不可能是乔长云的对手。
乔长云可是开元期九层高手。
而韩道之前表现出来的最强战力,也只相当于开元期六层。
乔长云欣喜若狂:“好啊!原来天神之上还有更好的灵根和灵体,说!你们是从哪里得到的?如果不说,我就帮你们说。”
说到最后,乔长云露出了残忍至极的笑容。
韩道依旧面不改色的说:“我即便说了,恐怕你也没命知道了,因为你马上就会死,而且会死的很凄惨。”
乔长云乐了:“就凭你?”
虽然韩道的灵根和灵体很高很高,但是乔长云不相信韩道是他的对手。
他们之间相差太多了。
韩道点了点头:“对,就凭我!”
紧接着,韩道突然大声说:“爆!”
“轰”的一声,乔长云的背后响起了一声巨响。
乔长云微微蹙眉:“你刚才干什么了?”
“我引爆了一张卸灵符!可以在三分钟之内降低你百分之二十的灵力。”
“难怪你刚才拍了我一掌,原来你不是想杀我,而是在我的后背贴了一张卸灵符。”
刚才乔长云对吴梓凡出手的同时,韩道也对乔长云出手了。
只不过当时乔长云根本不在乎,因为他知道韩道的启灵期二层境界,连他一根汗毛都伤不到,他一巴掌能拍死几十个韩道这样的修士。
而且结果也正如他预料的那样,韩道拍在他后背的那一掌,比挠痒痒还要轻。
只是他没有想到,韩道的目的不是偷袭他,而是给他贴了一张卸灵符。
韩道点了点头:“没错!有了这张卸灵符,我想杀你就简单多了。”
乔长云就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指着韩道哈哈狂笑起来:“你们这些炼丹的是不是脑子都有问题。老夫即便损失百分之二十的灵力,那境界也在开元期五层和六层之间,你一个小小的启灵期二层就你能干过我?你是不是有些自信过头了?”
韩道慢悠悠的说:“你如果不相信可以试一试!”
乔长云看到韩道如此镇定,他心中突然升起不祥的预感,当即催动所有灵力想要震断韩道的手腕。
但是乔长云发现,他居然无法震开韩道的手,更别说震断韩道的手腕和胳膊。
而他刚才使出的灵力在开元期五层和六层之间。
一瞬间,乔长云的脸色变得一片煞白。
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眼中的猎物居然是隐藏起来的猎人,而他这个猎人其实才是愚蠢透顶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