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回关!”

秦婴手中红缨长枪,扬空一挥!

很快,在大荒重骑的护送下,苏邪他们安全的来到了驻守在天堑关的营地。

之后,苏邪被安排在了一处营帐内休养。

“这不动金身的后遗症,还真是巨大。”

苏邪看了一眼自身微微产生裂痕的皮肤,不由苦笑。

看来,现在开始,他得为肉身力量打下基础了,不然,将无法彻底发挥不动金身的威能。

需知。

这不动金身,乃是一种防御型的神通,专注肉身力量,共有十重层次。

若是能够将之铸炼到三重,哪怕是真正的灵府境强者来了,也无法撼动他半分。

不待苏邪多想。

便是继续服用一些丹药疗伤。

……

天堑关,军营内。

白老的伤势也是略微恢复。

“郡主,已经查出,那名紫衣女子,正是凉国此次出战的那一位大强者的女儿。”

一名黑甲将领,前来禀报道。

秦婴微微臻首:“这几日,关外凉国,可有什么异动?”

“暂无,这几日,凉军只是出动一些骑兵过来干扰我军,并未发现有攻城之势。”

“不过,据探子来报,就在昨夜,凉军在我关口右翼方向,派出一支士兵,安营扎寨!我军已开始严加提防。”

黑甲将领提醒道。

“注意严防死守各个关口,一旦有异常,立即来报!”

秦婴目光凝重,当即下达命令。

“郡主,以凉军的作战手段,怕是这两日就要攻关,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也是时候做些准备了。”

白老目光灼灼,看了一眼关外。

“希望,此战能够守住天堑关吧。”

秦婴深深吸了口气,已是将这段时间从郡王府内调过来的强者们,开始分散在各个关口,以防敌军的强者前来袭击。

是夜!

月光冷冽。

由于地理位置的原因,天堑关的天气,可谓是处于严寒状态。

大雪纷飞,犹如禀冬已至。

关内,一处巍巍城楼上。

苏邪的伤势在此刻恢复得七七八八。

“这就是荒国的门户之地,天堑关么?”

苏邪抬眼扫去。

只见关外不远处,有一道仿佛被人用剑斩断的巨大逾沟,正如天堑一般,不可逾越。

“嗯?”

苏邪目光一凝,似是在感应到什么。

这时。

秦婴提着一壶酒,和一些干粮走了过来。

“不知在多少年以前,天外飞现一道可怖的金光,坠入在我荒国境内,这里群山破碎,被那道金光斩出一道逾沟,故而被取名为天堑关。”

秦婴与苏邪肩并着肩,目光也是看了过去。

“这道不可逾越的天堑,是被那天外金光所致么?”

苏邪神色有些动容,突然有种恍惚。

原来如此。

难怪他在那道天堑之中,感应到了一丝熟悉的力量。

这天堑,竟是自己当年身为吞天龙帝的时候,在某处作战之中,所斩出的一道剑气!

被意外的落入荒国境内。

这当真是造化弄人。

苏邪摇了摇头,顿时目光闪烁一抹精光。

就在刚刚,他在那道天堑之中,发现一股自己残留的力量,虽是经历了这么多年,很是弱微。

但终究还是属于他的力量,未必不能将之调用驱使。

一旁的秦婴,打开酒盖,将酒倒入碗中,便是大口的豪饮起来。

苏邪有些惊讶:“你还会饮酒?”

“当然,酒又不是只有你们这些男儿郎才能喝的。”

秦婴轻轻抿嘴,递给苏邪一个大碗:“要不要来一口,这酒可是我郡王府所酿造的琼浆灵酿,寻常人等可尝不到。”

“不错。”

苏邪也没矫情,接过大碗倒入酒,便是一饮而尽。

“苏公子,你伤好点了吗?”

秦婴问道。

“无碍了,明天我们便开始布阵吧,说不得此战的关键,就在这一座阵法之中了。”

苏邪微微一笑。

“布阵?苏公子,难道你还会阵法?”

秦婴又是喝上一口,很是诧异的问道。

苏邪点头道:“不过一些小技罢了,若是跟我待久了,你会发现,我所会的造诣之术,会更多。”

“苏公子,你……”

秦婴正要开口,却是被苏邪笑着打断:“秦郡主,以后叫我苏邪就好了,公子,我倒是听着有些别捏。”

“好,苏邪。”

闻言,秦婴也是小抿一口酒,顿时俏脸有些微醺。

……

与此同时。

位于天堑关外,八十里地。

凉国此次攻关的一处军营内。

噗!

独臂老人脸色愈发惨白,猛的吐出一口浓郁的黑血!

“陈老,你这是怎么了?”

见状,紫衣女子大惊失色,没想到独臂老人的气息开始逐渐萎靡,紊乱不定。

若是独臂老人出了什么事情,那对于她这一边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损失。

“陈玄,你中毒了?”

这时,一名气度不凡的紫袍中年人走进营地。

“是,主人,这毒很凶险,如今我已经封住了奇经八脉,都无法将之稳定。”

独臂老人沙哑的道。

“灵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紫袍中年人看了一眼紫衣女子,神色不由一沉。

“爹,这都是那该死的荒国剑修,没想到他这么卑鄙无耻,打不过,竟然使毒。”

紫灵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叙述了一遍,满是悲愤的说道,又带着一丝委屈。

“主人,不要怪小姐,这都是我自己大意了。”

独臂老人连忙解释道。

紫袍中年人看了一眼自己女儿所受的伤,倒也没有发怒,神色露出一抹诧异:“你说,那名荒国剑修,比你还要年轻,就达到了剑道宗师的层次?还仅仅是先天境界?”

“爹,若不是我受伤了,我也不会输给他。”

紫灵欲想解释。

紫袍中年人则是打断道:“灵儿,输了便输了,再找借口都是无用之功,这次,也算是挫挫你的傲气,要明白,剑道,是永无止境的。”

“我知道了,爹。”

紫灵嘟嘴,哼了一声。

“不过,那人伤了我紫剑真人的女儿,这笔账,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紫剑真人目光闪烁一抹狠辣。

“我爹最好啦,我就知道爹爹一定会为我报仇的。”

闻言,紫灵大喜,当即揽住紫剑真人的手臂,一阵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