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怀疑是郭家人怕他死了,找不到救三少爷的解药,所以才救了他。
想到这,老黄内心纠结不已。
他恨郭家人的无情,明明是他们将自己打成重伤,结果又是郭家人将他送入医院,简直是可笑至极。
老黄倒在病**,看了看胸前的固定夹板,还有腿部的支架。
又摸了摸头顶,却是发现连伤口也消失了,忍不住苦笑道:“看来我还有点利用价值,还不是死的时候。”
正纳闷间,一个护士进来。
连忙欣喜地说道:“啊呀,你醒了,太好了,我们主任就等着你醒,好帮我们找人呢,那小伙子可厉害了,我们主任想留他在医院做助手,他死活也不答应,真高冷。”
老黄想了想,还以为是郭家大少爷请的什么高人。
诧异地问:“他叫什么名字,你们知道吗?”
“我们怎么可能知道,知道还需要问你?不过那个年轻人很帅气,而且可神了,在你头上扎了三针,就把血止住了,还亲手给你缝合伤口,听说你身上的伤,都是他用中医按摩手法复位的,太神奇了,我们主任研究了一晚上的片子,都猜不透,你的骨头是怎么复位的,就等你醒了,叫那个年轻人给我们讲解一下。”
这下老黄更懵了。
他在郭家四年,从没听说有这样的高人。
那是谁送自己来医院的?
难道自己遇到好心的路人?
而杨万里等人,也在房车里睡了一夜。
杨万里醒来看了看时间,伸个懒腰说道:“这个时间,他应该醒了,阿影你去结账,顺便告诉他,以后好好做人,再给他留点一万块生活费,告诉他不用谢我。”
而阿影很快来到急诊部门口结账。
但医院却是不肯让老黄出院。
陈大夫拉着阿影说道:“年轻人,让那个做缝合手术的人来,就算不来,你告诉我,他是哪个学校的,跟着哪位导师学得独门绝技,否则我不会让老黄走的。”
阿影看着纠缠不休的大夫,冷冷地说道:“我家少爷不是学生,也没导师,至于师承何派不便透露,您要想见,也不可能,我家少爷没空。”
大夫吃了一连串的闭门羹,更是不甘心。
当即改了策略,拉着阿影死缠烂打的哀求道:“求求你了,你们家少爷的本事,对我们真的很重要,我们医院特别需要这样的人才,我们只是想问问而已,没别的意思,你就帮大哥一个忙,求求你了。”
说完也不顾脸面,死死地抱着阿影的胳膊。
“我帮不了你们,还请放手,我不喜欢别人这样拉着我,会被误会有不良癖好。”
大夫也发现自己的举止,有点太过了,但还是不肯放弃。
阿影只能用力甩开说道:“我要走了,这是诊费,多余的给老黄。”
但即便如此,那些大夫始终纠缠不休,还高喊道:“锁门,锁门,千万不要让这小子跑了。”
而病房的老黄,听到外面有人争吵,当即扶着墙走出门,正好看到阿影被一群医生围在中间。
老黄看到阿影后诧异不已。
难道昨晚是杨万里救了他?
对方竟然还会医术?
那可是绝命毒师的传人,明明是杀人高手,怎么还会救人?
难道杨万里救他,是为了对付郭家的人?或者是利用他陷害其他人?
可一想到当着他的面下毒,都没被发现,可见杨万里的下毒手段远超自己。
那自己到底有什么利用价值?
老黄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高喊道:“那位小兄弟别走,杨少爷在哪里?”
阿影看到老黄出来,便又折返回来,走到老黄身边说道:“我们家少爷不便露面,但来时交代了,让你以后好好做人,不用谢他,这些钱是给你的,里面包括住院费,你想怎么花,随便了。”
说完阿影转身挣脱那些大夫,就急匆匆地跑了。
老黄没想到,杨万里救他,只是丢下一句话。
瞬间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他从没想到有人会无偿地帮他,只是希望他做一个好人。
而大夫更绝望。
本来想利用老黄做要挟,不想对方连面都没露,就跑了。
面对这种情况,大夫走到老黄旁边说道:“这位兄弟,那个杨少爷是什么人,他是哪家的公子,师承何派,你可知晓啊。”
原本沮丧的老黄,猛吸一口,斗志昂扬地说道:“老朽不知,我只知他是我恩人,我要出院。”
老黄这样说,是因为他知道去哪里找杨公子。
这份大恩大德,不能不还。
当即就办理了出院手续,之后拄着拐杖,便朝着市区而去。
而阿影结账之后,就开车带着杨万里回到了杨家老宅。
一回家,就遇到了等在门口守候的刘小雅。
此刻的小雅退下喜服,穿着一身白色的体恤和牛仔裤,朴素的容颜,看起来更清纯可人。
只是脸色依旧带着一股淡淡的忧伤。
时不时的朝着周围的街道张望,好像在焦急地等待什么人。
杨万里以为小雅又遇到难处。
连忙下车问道:“小雅,出了什么事吗?你为什么蹲在这里?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
刘小雅看到杨万里从房车里出来,兴奋说道:“家里挺好的,我只是想你,就过来看看,杨哥哥,你哪里来的房车?好漂亮。”
杨万里听说没事,也瞬间放心下来啊。
但他知道,如果让刘小雅和自己走得太近,只有危险。
故而只能忍住心中的欣喜,冷冷地说道:“胡闹,以后不要蹲在我家门口,你这样很容易被我未婚妻误会的。”
刘小雅听完顿时满脸不悦的质问道:“杨哥哥,你怎么能答应做江欣欣的未婚夫,别忘记,他们江家可夺了你们杨家的家产。”
“不许胡说,我的事你最好不要在插手,以后我们最好也少见面,你来这里不安全,还是早点回家吧。”
面对冷淡的杨万里,小雅很失望,只能瞪着一双可怜而又无辜的大眼睛质问道:“你是不是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