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发现林亦天的爪子落到自己的下腹,阿珍立即就想质问他这是干什么?

话到嘴边,又生生停住了。

因为不用问,问就是治疗需要!什么治疗,自己不懂的治疗!

只是稍微犹豫一下,她就没心思再问了。

随着林亦天的双手落到她平坦紧实的腹部上,绵绵的疼痛已经排山倒海般袭来。

仅仅只是几秒钟,她就扛不住的叫了起来,“啊,不要,停,痛,好痛啊!”

外面守在门口的阿忠听到她凄惨的叫声,立即就要推门而入,可是扭了扭门把,发现已经被上了反锁。

“珍姐,你怎么了?”

“姓林的,你对我珍姐做了什么?”

“住手,你快住手!”

“开门,否则我踹了。”

“……”

阿忠在外面叫骂不止,林亦天只好停下手,拿眼看向阿珍。

满头大汗,弄得头发都湿了的阿珍忙冲外面的阿忠说,“我没怎么,你别进来。”

纵然情同手足,可阿忠毕竟是个男的,她不愿意自己一丝不挂的模样被他看见。

阿珍缓过一口气后,这才质问林亦天,“你刚刚不是说什么麻醉针灸吗?为什么不给我做?”

林亦天摇头,“现在只是检查,还没开始正式治疗。检查的时候如果也是麻醉状态,那就没办法看出你的真实反应,确定不了实际病情。”

阿珍叫苦连天,“那你现在检查好了没有,我被你弄得快痛死了。”

“差不多了,你再忍一下,我很快就好的!”

阿珍:“……”

林亦天拍了拍她的腿,“来,把腿张开。”

阿珍神色一变,立即摇头,“不行!”

林亦天像渣男一样的温柔语气,“我只是看看,不做什么。”

阿珍的头摇得更厉害了,“不……”

林亦天就板起了脸,公事公办的严肃语气,“这是检查需要,你必须得配合。”

阿珍哭丧着脸说,“我腿张不开,一张就好痛。”

林亦天只好宽慰她,“忍着点,慢慢的,一点一点来……”

男人果然有说服女人张腿的能力,在他的循循善诱之下,阿珍终于咬紧牙关,艰难的进行配合。

林亦天果然和所有男人一样,说只是看看什么都不做,结果又上了手。

阿珍羞恼得咬牙切齿,问候了他爸一遍又一遍。

其实她应该感到庆幸,林亦天只是上手,要是出动小天,那她哭都没眼泪流。

检查结束后,林亦天还是像刚才给阿强治疗的时候一样,咬破自己的食指与中指,在她身上点了三十六下,同时嘴里念念有词。

阿珍十分纳闷,不是说治疗方法和阿强的不一样吗?怎么又一样了?

当林亦天停下手的时候,她的身上没有特别的反应,腹间的疼痛也不见丝毫缓解,不由就拿眼看向林亦天。

“别急!”

林亦天一眼看出她在想什么,接着又掏出了银针,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缓缓下针。

数十枚银针下去后,阿珍还是没感觉……确切的说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腹间的疼痛,神奇的消失了。

林亦天的双手,这就落到了她的腹部,揉按,拧捏,推拉,拍打……仿佛跳舞一般动作起来。

……

一门之外的阿忠十分焦急,来回的徘徊不定。

听到里面传来“啪啪”声,仿佛肉体撞击似的,他就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在门外团团乱转,可又不敢闯进去。

好不容易,门终于开了!

不过只开了一小半,林亦天从里面勾出头来。

阿忠立即就要推门而入,林亦天则是赶紧拦住,“你先别进来。”

“为什么?”

阿忠质问着就要强行推门,只是才推开一点点,他就赶紧的撒了手,因为他已经看到躺在里面**的阿珍。

尽管没有看真切,只看到白花花一团,但他可以确定,阿珍此时是不着寸缕的。

“阿珍小姐出了很多血,原来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你去给她找一套衣服来吧。”

阿忠被弄得直挠头,“这三更半夜的,我,我现在上哪去找女人的衣服啊?”

林亦天连连叹气,“说你不动脑子,你还真的一点脑子都懒得动啊!”

阿忠没好气的喷他,“你甘叻你去啊!”

林亦天反问,“我要是马上立刻能找到一套女人穿的衣服给阿珍小姐,你怎么说?”

阿忠愣了下,随即就挺起胸膛,“那我就服你。”

林亦天疑问,“然后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

阿忠冷笑,“做梦!”

林亦天闷闷的说,“那你服个毛线啊?”

阿忠脸色发讪,“我顶多……对你客气一点。”

“行,你说的哈!”林亦天也没跟他再讨价还价,这就喊了一声,“陈老板!”

在另一边已经睡着的陈立堂被惊醒,赶紧的跑了过来,“林少……不,林医生,怎么了?”

“去,拿一套干净的女人衣服来给我!对了,顺便拿一包小棉被。”

“好咧!”

陈立堂是有老婆的,现在虽然蹲监狱去了,可家里肯定有她穿过的衣服,没用完的小棉被。

看到陈立堂屁颠屁颠的上楼去了,阿忠当场傻了眼,连连挠头的说,“这么简单的办法,我怎么没想到呢?”

林亦天无爱的看着他,“遇到什么事情想不通的时候,你多照照镜子就明白了。”

阿忠:“……”

陈立堂拿来衣服后,林亦天就接过来,然后进去帮着阿珍穿上。

阿珍长这么大,已经二十好几了,还是第一次被个男人伺候着穿衣服,十分的不好意思,可也很无奈。

被治疗了一通后,身上的伤势虽然缓解了,疼痛也不再绵绵不绝,可是整个人软瘫瘫的像刚退了壳的螃蟹,一点力气都没有。

阿忠进来后,看到阿珍已经转危为安,一颗悬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两人聊了一会儿后,阿珍就敌不住困倦,睡过去了。

阿忠走出房间的时候,发现林亦天并没有上楼去,而是站在门外仿佛等他似的,脸上不由露出疑惑之色。

“干嘛?”

“他们两个都已经解决了,现在轮到你了!”

“轮到我?”阿忠听到他这样说,更是莫名其妙,“神经病,我又没受伤。”

林亦天不死心的问,“一点伤都没受?”

“没有!”

“那平时没有什么头疼脑热小便不畅之类的毛病?”

“没有!”

“你再好好想想!”

阿忠没好气的问,“晚上硬是睡不着算不算?”

“这……也算!”林亦天很热心的说,“要不我给你看看!”

看雷老煤!

阿忠差点就口吐芬芳,但想到自己答应了对他客气点,而且阿强和阿珍的伤也还需治疗,终于勉强克制住了。

等他们的伤彻底好了,那就是这个王八蛋的死期!

老子再忍你两天!

林亦天则不是这样想。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捡死鸡这种事情,一晚也等不了。

两天时间太长了,他想要今晚就连竿将阿忠也一并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