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马的!我警告你,这是你最后一次打我男朋友!”

“我同意跟你共享叶尘,但是这不意味着,我允许你伤害叶尘!”

“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叶尘在东北的那两个月,帮了你多少!”

“结果你现在,竟然为了一个野男人,抽他耳光!”

“我告诉你,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一定杀了你!”

裴庭苇眼神阴鸷到了极点!

这个病娇女在此刻,怒气达到了巅峰!

别的女人跟自己分享叶尘就算了!

但是她绝不允许别的女人伤害叶尘!

在她眼里,叶尘对于马紫菱,绝对是仁至义尽!

叶尘在东北的两个月,为了解决马紫菱的那些烂事,跟自己相处的时间都少了很多,让她当时好一阵羡慕嫉妒恨!

结果这马紫菱竟然不知好歹,为了一个认识没两天的野男人,抽叶尘的耳光!

要不是因为裴庭苇手边没有刀,她一定捅死这个贱女人!

“小裴!走了!”

叶尘赶紧过来,拉住了裴庭苇,不想让事情再恶化!

从之前裴庭苇夜袭叶尘,用刀子架在叶尘脖子上,威胁叶尘的行为来看,叶尘就知道裴庭苇那句“我一定杀了你”,不是说说玩的!

如果不拦住这个病娇女,说不准裴庭苇真的会要了马紫菱的命!

裴庭苇眼神阴鸷的再看了马紫菱一眼,随后任凭叶尘拉着自己离开了。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没有人理解我……”

看着那台迅速驶远的宝马MINI,马紫菱失魂落魄的喃喃道!

她的脸疼,可是心更疼!

明明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叶尘!

可是为什么没有人理解她!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不就是为了感谢这裘正清,陪他一起来西部吃个饭吗?!

这就十恶不赦了吗!

“马小姐……”

裘正清缓缓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此刻正是马紫菱最寂寞空虚冷的空窗期,适合出击!

裘正清缓缓为马紫菱披上了一件自己的大风衣御寒,随后诚恳的说道:

“握不住的沙,就让他流走吧!”

“既然他都不懂你的心意,辜负了你的一片好心,又何必苦苦不放手呢?!”

“痛苦的是你,也是他。”

“我虽然是个外人,但是我也想说几句。”

“我觉得这整件事,不是你的错,而是他太过小肚鸡肠了!”

“作为一个男人,自己在外面彩旗飘飘,却不允许自己的女人正常社交,这简直是最恶心的大男子主义!”

“我明明救了他,我不求他知恩图报,也不求他对我说声谢谢,毕竟这一切我都是为你做的!”

“但是最起码,他不应该打我吧!”

“这种行为,简直可以用狼心狗肺来形容!”

“这样小肚鸡肠、狼心狗肺、大男子主义的男人,真不值得马小姐你如此为他挂怀!”

马紫菱沉默着,随后泪如雨下:

“裘将军……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好好好,那我就在一旁陪着你,不说话了。”

裘正清一脸绅士的说道,随后静静的伫立在一旁。

马紫菱蹲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

她现在觉得自己脑子很乱,心里更是被针扎一样疼!

叶尘……不要她了……

此刻,叶尘开着这辆宝马MINI,行驶在乌市的大街上!

而裴庭苇也已经将昆仑大酒店的监控视频调了出来,将事情看了个全程!

看完之后,裴庭苇的脸色就更阴鸷了!

“你都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了,昆仑门险境的时候根本没有西部战部的参与!”

“这个女人脑子有泡是么?竟然选择相信那个伪君子,也不相信你!”

“这个蠢女人!还敢打你耳光!”

“气死我了!”

马紫菱虽然与叶尘认识时间最短,但是也朝夕相处了两个月,应该很了解叶尘的性格才对!

叶尘从来不喜欢撒谎,有一就是一,有二就是二!

结果这个马紫菱宁可相信一个外人,都不相信叶尘!

真不知道这马紫菱是怎么想的!

裴庭苇越想越气,直接将马紫菱从“一个正宫和两个贱人”的群里踢了出去,然后将群名换成了“一个正宫和一个贱人”!

苏炽烟在群里一脸懵逼,缓缓打出了一个“?”。

“算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马紫菱本来也不接受我的拈花惹草,她父母更是不能接受!”

“她找了这么一个西部第一战神做男朋友,对她好,也对我好。”

叶尘自顾自的说着,摇下车窗,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双方之所以产生矛盾,原因有很多。

而其中一个原因就是,马紫菱是这些婚书女主中,对叶尘有很多女朋友,抗拒心理最大的人!

这份抗拒心理不仅仅是来自她自己!

她的家人也十分抗拒!

而马紫菱,偏偏又是一个以家人为重的人!

这就更加加剧了马紫菱的抗拒心理!

所以叶尘一直没有碰她,没有和马紫菱发生过任何亲密关系!

在爱情的刺激下,马紫菱当然什么都可以接受!

但是爱情消退了呢?

两个人之间,不可能一直拥有爱情的**啊!

所以叶尘一直希望,能在马紫菱完全想明白之后,她的家人也全部接受之后,才和马紫菱发生关系。

叶尘虽然是个渣男,但是却是一个有节操的渣男。

所以至少现在,叶尘是对于马紫菱,没有任何亏欠的。

他尊重马紫菱的选择。

“脸还疼不疼?”

裴庭苇柔声问道,小手心疼的摸向了叶尘的脸颊。

那纤细的红色五指印,一直没有消退!

裴庭苇越想越气,这个狗女人,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打叶尘啊!

“不疼。”

叶尘摇了摇头:“对了,你说你找了你父亲帮我,你父亲没有说什么吧?”

“怎么可能没有说什么啊!”裴庭苇叹了一口气。

“他说什么了?”叶尘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