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啦,快来人了,秦家村的人杀人了!”

秦柱海看到吴老爷子没动静了,吓得放声大喊了起来。

秦福林失望地走上去,狠狠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上。

秦柱海痛得闷了一声,抬起头看着秦福林,满脸写的不可置信。

“爹,你居然打我?”

“你居然为了这些人打我,我可是你亲儿子啊!”

秦福林此刻已经对秦柱海彻底失望了:“我已经说过了,你不是我儿子了!”

白澈云上去拍了拍秦柱海的肩膀:“秦村长,于公于私你都应该避嫌!”

秦福林知道白澈云的意思,深深叹一口气,抬脚回村里了。

是啊,这件事不归他管的。

即便秦柱海是他的儿子,可如今已经不是简单的打架斗殴了,而且他带着一群拿刀带棒的人过来想要秦家村一群人的命。

更想要了乐妞儿的命!

他一直想不通,这秦柱海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么现在这个样子的。

明明以前还是一个很敦厚的孩子呀。

“福林,你怎么了?”秦老太看着秦福林失魂落魄地走了进来,仔细看,脸上还挂着泪水。

秦福林摇了摇头:“没事,昨天晚上没睡好,累着了。”

乐妞儿看到秦福林脸上的泪水,拿了一个手帕过来,跑到秦福林面前。

“村长爷爷你蹲下来嘛。”

秦福林不明所以但还是蹲了下来,一脸疑惑地看着乐妞儿。

乐妞儿用手帕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泪水:“村长爷爷不哭不哭哦。”

“以后妞妞给你们养老,好不好?”

秦福林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在无意间泪流满面了,赶紧用袖子擦了一把脸,然后伸手将乐妞儿抱在怀里,哑的声音说道。

“好,这个是妞妞自己说的啊,以后村长爷爷就靠你养老了!”

“妞妞可不能食言哦!”

乐妞儿搂着秦福林的脖子十分郑重地保证:“村长爷爷,放心,妞妞会记得的。”

“如果妞妞不记得了,村长爷爷就拿鞋底子抽妞妞可好?”

“哎呦,那爷爷可舍不得咯!”

秦福林看着这么乖巧懂事的妞妞,再想起,吴老爷那丑恶的嘴脸,心里的恨意更加浓重了。

他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让那些畜生把乐妞儿抢走的。

虽然以秦家人的本事也用不着他拼命。

“爷爷,弟弟妹妹都好乖哦,他们都很少哭诶。”

乐妞儿眼看秦福林已经陷入了为自己编制的那张仇恨的网,赶紧转移话题,将他从从网拉了出来。

秦福林一愣,他刚才没听错吧?

妞妞居然说,那两个弟弟妹妹长的很乖,很少哭?

不过等秦福林他进房间的时候才发现两个小宝贝疙瘩,虽然没有睡觉,再也没有哭闹了,而是专心地在东看西看。

虽然也看不出什么东西!

“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两个小家伙居然这么听话!”秦福林感叹地说道。

“刚才妞妞一直在逗这两个小家伙,妞妞身上是带有灵气的,所以灵气也过渡了一点给他们了吧?”

秦福林十分赞同自家媳妇的话,这乐妞儿确实带着大福的,自从她回来之后,咱们村里的日子就过的越来越好了。

这恐怕有一半过来都是来自她吧?

门外乐妞儿听到这两个爷爷奶奶对他这么评价,她心里美啊冒泡似的

“啦啦啦,真好,又多了一个爷爷咯!”

“二柱,福海,你们两个搭把手把还有秦柱海给我拖到祠堂去,我现在要开堂审案。”

二柱和福海还有村里人一起将吴老爷和秦柱海扔进了祠堂。

“秦二柱,秦福海,你们居然这样对我,我可是秦家村的村人啊,你们难道连同村之余都不顾了吗?居然帮着一个外人来欺负我!秦柱海不甘心地大喊。

“你们居然狼狈为奸活活把我岳父打死了,威远将军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任凭秦柱海怎么努力挣扎大喊都没有用,很快就被扔进了祠堂。

赵大叔和王大叔很有眼力见地将凳子和桌子搬了过来。

“大人,猪圈还关着一个女人,要不要把那个女人一块带过来审问?”铁牛婶在一旁问道。

“就是吴兰,那个毒妇是吧?”

白澈云刚才来的时候听秦福林说过一嘴,这吴兰也算得上是秦福林的儿媳妇了。

不过眼下他儿子都在下面跪着呢,儿媳妇又算什么?

“来人,把那个女人一块押进来!”白澈云敲了一下手中的板砖怒吼。

敲完之后还悄悄甩了一下手,是哪个大聪明的想法,居然把他的惊堂木换成了板砖。

“相公,爹,你们终于来了,再不来的话,我就要被猪吃了”吴兰一看到秦柱海和昏迷不醒的吴老爷子,眼泪立马就流了出来。

“媳妇,没事吧,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秦柱海扶着吴兰的肩膀上下左右查看了一下,发现看现在并没有被侵犯的痕迹,这才放下心来。

“来人啊,把姓吴的给我弄醒!”白澈云淡淡的说了一句。

“爹!”

吴兰看着然后他们端过来的水,一把挡在了吴老爷子前面:“你们要用刑就冲我相公来,不准你伤害我爹爹。”

端着水的衙役,咧着大嘴巴笑了一下,端着水假装往旁边走。

然后趁着吴兰不注意,他直接将一盆水倒在了吴兰后面的男子身上。

“啊啊啊啊,好烫好烫好烫啊。”吴老爷子被开水泼了一脸,痛得立马跳起来捂着脸叫了起来。

“哪个畜生这么不小心,小心我把他砍了,喂我家的狗!”

白澈云一脸阴沉地拍了一下桌子:“大胆刁民,本官在办案的时候,你们为何不跪?”

“白澈云,你还真把自己当一根葱了吗?”

吴老爷子都快死到临头了嘴巴依旧硬得很:“我告诉你,威远将军不日就到了,到时候我看你这个县令的乌纱帽还保得住不?”

白色云十分淡然地喝了一口茶,还不忘吐了一口茶沫子。

然后笑眯眯地说道:“我好像忘了自我介绍了。”

“我姓白,叫白澈云,清河县的县令,晋安侯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