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别驾哪里知道啊,他是来找周王殿下想办法找答案的呢!

答案肯定没有,李毅自己也很迷,暂时不清楚怎么召集天下名医来开大会,反而跟武林挂上钩了,还有境外武林势力怎么突然又疑似掺和进来了,自己这里是大唐,又不是《大内密探零零发》的天外飞仙大会,境外武林势力难道脑残到以为把来洛阳城开大会的名医们给一网打尽之后,我大唐就元气大伤了?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吗!各种层面上都不可能。

李毅对于这些洛阳来的武林人士也是颇为头疼,想着干脆再来一次武林大会算了,给他们嗨皮一下,就让他们各回各家,但是又担心会出什么岔子,毕竟很大一部分的天策军都负责去运送粮草去了,但不这样又能怎么办呢?

李毅先让洛阳别驾回去,以官署的名义先贴了告示,让那些武林人士们要低调,要约束自己的行为,不要被境外武林势力趁着混乱钻了空子云云,随后就是联络一些客栈达成战略合作伙伴,这段时间低价供应客房,优先满足这些武林人士们,不要让他们在洛阳城里乱晃才是。

洛阳别驾急匆匆的出门去办事去了,李毅就去找武媚娘去了,征求一下武媚娘的意见了。

武媚娘那边听完了李毅的叙述之后,不慌不忙的就笑着说了:夫君,这不是一个挺好的机会吗?虽然武林人士云集洛阳确实是让情况变得麻烦了一些,但是夫君也不用太过于担忧这些武林人士会闹出多大的幺蛾子来,毕竟这些武林人士是依照着夫君的声望才自发前往洛阳城的,夫君只要用自己的名义,约束这些武林人士们,随后安排一个武林大会,期间夫君可以露脸坐镇,也不需要安排什么护卫,让王府的护卫随侍夫君,那些武林人士们见到夫君来了,一定会比小猫还乖巧的。

李毅一听武媚娘这么一说就迷糊了:这些武林人士,一个个的都是性格乖张的,还争强好胜的,万一要是蹦跶出来一个人要挑战我可咋办啊,你也知道我徒有虚名的啊,武学功夫根本不会几招,逃跑我倒是跑的比西方记者还快。

武媚娘掩嘴笑着说道:夫君既然有这个担心的话,那就把公孙姐妹也带上就好了啊,剑圣老前辈说过,这天底下能单挑打过公孙大娘和二娘的人可并不多。

李毅一想也有点道理,现在也只能这么干了,堵不如疏嘛,就是这个道理。

然后武媚娘又接着说了:不过这一次,也不能光是举办一场武林大会就了事了,不然的话,这些千里迢迢赶来的武林人士岂不是太过于英雄无用武之处了吗?他们都是心怀报国志向的英雄豪杰,也不乏能力出众之辈,这次的武林大会,就可以挑选优秀机灵的武林豪侠,拜托他们去北方大漠去寻找深入薛延陀的裴良俊老前辈,裴良俊老前辈独身一人在薛延陀搜集情报,虽说一人行动比较方便,但是总会遇到一些需要人手的地方,夫君现在身边缺人,特别缺少这些有丰富江湖经验的高手,借着这次的武林大会,正好可以招募这样的好手,送去薛延陀给裴良俊老前辈所用,何乐而不为呢?

武媚娘说完,李毅点了点头,觉得这个意见相当的不错啊,一个武林大会,还顺便选拔一下能够用得上的人才,填补一下现在自己人手不足的空缺,支援一下在草原上孤立无援的老岳丈,一举多得啊!

那就这么办了,原本的麻烦事情在李毅看起来也不是很麻烦了,也就是自己像是偶像一样,出场振臂高呼,宣布一下比赛规则,大家在比赛第一友谊第二的前提下,兵不血刃的乒乒乓乓的打一架,然后挑选最厉害的几个人委任他们绝密任务,安排去薛延陀找裴良俊去,计划挺不错的。

既然想要顺便举办一下武林大会,那赞助商肯定是少不了,老规矩,最喜欢赞助这类比赛的商贾是谁?那肯定是卖一些跌打药的药房啊,或者锻造兵器的工匠世家等等了啊,比如河朔柳家,就是挺不错的投资人嘛,当然类似的投资人还是很多的,到时候广告位置一打,赞助费用一收,自己不还钱还倒赚钱,美滋滋。

李毅将高宝和付二分别喊来,开始将顺带筹办第三届大唐武林大会的事情跟他们两人一说,随后就将一些细节性的任务给安排了下去,两人就退下去干事情去了。

至于洛阳别驾那边,自然也是要在官署报备一下这个活动,洛阳别驾听说李毅真的要搞武林大会而不是把那些武林人士们遣散了,当时苦口婆心的劝说了,不过李毅也劝解安慰洛阳别驾了,放心吧,没事的,这些武林人士就是精力旺盛了点,我们给安排一些节目就完事了,一个个都精疲力竭之后就会安生下来了,你这给他们遣散了,他们好不容易徒步跋涉到了洛阳城,发现洛阳城竟然将他们拒之门外,那一腔报国热血反倒是吃了闭门羹,心里会如何作响?以后国家有难了,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还有这个热情吗?所以说啊,民意在疏不在堵,武林人士不也我大唐子民吗!

这事情就这么决定下来了,别驾你就去好好安排这件事情就完事了!

洛阳别驾见到周王殿下如此坚决也就不好说什么了,按照周王殿下的意思下去办事去了。

李毅确定下来第三届武林大会的事情之后,又去了一趟七秀坊,拜托了一下公孙姐妹到时候在武林大会上面帮衬自己一手,公孙接每自然是没啥大的问题,还顺便考察了一下七秀坊的教学情况,在一片莺声燕语的小女孩子堆中,李毅乐不思蜀流连忘返,直到了快宵禁的时候,才想起来赶紧要回家。

回了王府,却见到王府上来了客人,药王孙思邈背着药盒子,坐在大厅等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