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羊毛可一点也不比棉花来的差,穿起来也舒服,短时间内就能大量供应,有很大的经济价值,正所谓衣食住行,只要是跟这四行打上勾的,就没有不挣钱的。

李毅那边将羊毛衫的好处都给说完了,然后紧跟着就说了:不过这羊毛大多数都在草原,我们这呢,适合养羊的地方不是很多,所以这是一个很能挣钱的大买卖啊,正好呢,诸位老阿姨们都在这里,跟大家说一下,我跟你们的崽儿啊,那关系都特别好的,他们一个个的乐于助人,乐善好施,聪明伶俐,活泼可爱,温柔敦厚,诚实守信,爱国爱民,温良恭俭,平易近人,博施济众……一个个的都是顶好的大唐四有好青年啊,以后大唐的顶梁柱,也就是他们了,我本人是非常看好他们的。

李毅把纨绔们一顿乱吹,吹的眼前的阿姨们那是心花怒放,脸上的表情笑开了花了,也算是达成了对纨绔们的承诺了,不过吹纨绔不是李毅主要想要做的,李毅跟着又说了:

话虽如此,但是草原毕竟太原了,我就算是有心开发草原的羊毛纺织业,一方面能够稍微赚一点,贴补一下家用,另外一面,也是为大唐老百姓们造福嘛,这件事情如果达成了,那对于你们儿子们来说,那都是千秋万代的功劳啊!

李毅说完了,就不好意思的说了:哎呀,你看今天高兴的,我都说了这么多题外话了,抱歉抱歉,咱们继续刚才的拍卖哈!

李毅说完了,也不再多说这方面的话题了,也就是把话给这些老阿姨们说道,让他们记在心里也就完事了。

慈善募捐虽然还在继续,但是李毅的目标已经达成了,再往后面也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里了,等到三件羊毛衫也都卖出去了以后,李毅也就找了一个李毅立场了,让武媚娘留在大厅里继续招待这些来东宫的客人们。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武媚娘和诸位夫人们相处的还是很融洽的,在临近净街鼓敲响之前,有说有笑的送乐各位夫人们回家去了,临走之前还约定了下次出来一起喝茶游船泛舟什么的,那就是他们女人之间的活动了。

这事情在外人看来,也不过就是东宫开了一个宴会,为洛阳城的格物学院了募集了一下资金,据说在宴会上,太子殿下还拿出来了许多的宝贝,好东西,名人字画自然是大家最关注的了,另外就是犹如神物的玻璃了,但凡是看到玻璃的,大多被这玻璃的巧夺天工所震撼,不少人都在讨论了,你说着玻璃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呢?

与之相比的,羊毛衫倒是没几个人讨论,就连参与宴会的那些贵族的主母小娘子们,也都没有人对外说一句话的,李毅原本在东宫还有点担心,之前自己故意引起这些主母们对于羊毛生意的注意,是不是没有起到效果啊?

莫非是之前拍卖的东西质量太好了?光芒盖过了羊毛纺织的生意不成?

武媚娘倒是没有李毅这种担心,反而是听说了那些主母小娘子们都压根没对外提过羊毛衫的事情以后,更加的放心了,对着李毅就说了:夫君,她们不提羊毛衫的事情,反倒是说明了她们对羊毛衫的重视,夫君在宴会上都已经明明白白的说明了,对于羊毛纺织的事情夫君很上心,而且还打算拉拢程处亮他们一同来参与,这件事情办成了,那对于那些世家门阀子弟来说,就是名利双收的事情了,她们不对外说,也不过是不想再有其他的人来分一杯羹罢了,趋利避害,这乃是人之常情的事情。

李毅听完武媚娘这么说,也觉得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了,心里便也就放心了,专心致志的来应付接下来的事情了。

接下来,才是自己计划里的真正的硬仗呢,那就是早朝堂之上,正式的提出自己的草原战略,不仅仅是要提出来,还要让皇帝认同,要让百官们认同,最后一系列的宏达的计划实施起来,这才是真正的难点。

首先就是要说服李二,李毅早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了,挑了一天的时间,让许敬宗将整理好的所有的文案文档,还有所能想到的补缺补漏的事情之后,李毅就带着一大车的各类文档,然后在东宫官员们万分敬仰的注目之下,就离开了太子东宫,进了太极殿里了。

这一进去,就是一整天的工夫。

……

第二天的一早,百官们云集在了承天门外等着宣召入宫早朝,可是左等右等承天门也没开,到了天色微微亮的时候,却见到一个小黄门出门说了:诸位大臣们,天子说了,今日不早朝了,让三位丞相,以及御史丞,各部尚书侍郎到太极殿议事。

那小黄门说完了以后,眼前的官员们顿时就炸成了一锅粥了,人们小声的窃窃私语了起来,都在猜测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竟然取消了今天的朝会,然后单独召见了一些大臣,三名丞相,御史丞,还有各部尚书侍郎,前后加起来不超过二十号人,但绝对是整个朝廷的核心小团体了,如果大唐有内阁的话,这些人中,谁都是有资格当选的内阁的。

召见的都是大佬,那肯定是要商议非常重要的事情了,再加上昨天太子殿下好像去了太极殿,但是到现在都没有出来,大家不禁都疑惑了,莫非今天发生的大事与太子有关不成吗?

太子殿下又惹事了?还是说太子殿下又献上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贝了?

正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长孙无忌回过神来对着大家招了招手,随后就说了:诸位请安静,既然殿下说今天不上早朝了,诸位就且先回去官署,该干嘛干嘛去,我们几位这就入宫面圣去,还请诸位请回吧。

大家听到长孙无忌这么说,也就拱了拱手,众人也便不再说什么,行了礼以后,各自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