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这么一说,李毅那边反倒是有点迷茫了,啥玩意的,我教程咬金锻炼纨绔的?没有这回事啊,我也就是把未来的那一套思想教育课程给拿出来,还有就是在军训的时候教官们锻炼我们集体荣誉感的一些小手段,外加一些外面到处看来的鸡汤小段子给用上,能有这么大的效果啊?

这倒也是李毅没想到那么多,在未来那个年代,大家从小到大什么套路手段没见过啊,更何况还是在那样子媒体爆炸的年代,有关于思想教育方面尤其看中的年代,哪像大唐这时候,谁管你思想教育问题啊,谁管你人生三观,立场这些东西的啊!

所以李毅这一套注重思想教育建设的手法一拿出来,那就很超前了,再加上这些纨绔们互相之间那都是很相熟了,还常年经过了李毅的小说熏陶,三观已经扭转,这会子再来了一整套的思想教育体系,格物学院里面除了学知识,另外一个教育重点就是没事开班会,进行爱国主义教育,进行集体主义教育等等,那这一整套东西下来,那思想觉悟肯定是比大唐现在没有经受过这些教育的人来的高的多啊!

再说了,纨绔这个集体就跟一个班级一样,而其中带头的像李晦,程处亮,那都跟当班长一样,或者说就像是部队里的政委一样,在日常生活中还督促着这些纨绔们,这些纨绔们在两年的学习生活中那就成为了一个集体,后来直接一股脑的塞进了洛阳官署,这个集体保持的挺好,再加上有周王殿下和魏征前后两座大山压着在的,这才有了后面大家舍生忘死的玩命工作的成果啊!

所以仔细一想的话,这还真的跟李毅的教育方法和观念有莫大的关系呢,但要说离开了程咬金严厉的政策手段也是不太现实的。

李毅那边就很惆怅了,我现在说这一切都是巧合的话,不知道外公你会不会信啊?

外公王世信不信其实无所谓,王世那边就说了:会不会练兵这事情我们可以暂且放,眼下真正要紧的事情也不是这个,你的母妃马上就要成皇后了,那成了皇后以后的事情,才是真正需要我们重视的。

王世说到这里,李毅那边也皱了皱眉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外公说的是否……指的是长孙无忌?

王世点了点头,说了:没错,不仅仅是长孙无忌,连带着长孙家,还有太子李承乾那边,这些都是我们目前要面对的大问题!

李毅顿时就感觉到有些头疼了,正如王世所说,这些问题可都是没办法避免的啊,一旦皇后变成了昭媛娘娘,那长孙家族的势力就会顺势衰落下去了,而且太子李承乾的位置也会受到直接威胁的。

李毅那边就皱着眉头说了:外公啊,如果可以的话,我是真的不想和大哥有什么冲突的啊,就算是长孙家族那边,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跟他们平平静静的才好。

王世那边摸着胡子就说了:我的宝贝乖孙子啊,就像你说的那样,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确实应该尽量避免和长孙家族的人正面冲突,因为就目前来看的话,长孙家的势力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板得倒的,而且就外公我这一年来的时间在长安城观察研究了一下,你的父皇,也就是李二陛下,也并没有打算要扳倒长孙家族的意思啊,所以说,眼下和长孙家族的人携手共进才是最好的打算啊。

李毅那边一愣,看着王世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眼睛当时就亮了:怎么说?外公,听你这个意思,你有法子让长孙家的人不针对我吗?

那王世就点头说了:这世界上一切的冲突都是一个利字,想要让长孙家的人不针对你,那就把他们家的利,跟你的利绑在一起就好了嘛!只不过这一件事情呢,说起来你多多少少可能要牺牲一点的……

李毅一听就赶紧说:哎呀,外公啊,只要你有办法,我牺牲一点点也无所谓的,我现在是真的担心长孙无忌,不,是担心长孙家觉得我别有企图,然后跟我怼着干啊,你也知道的,眼下这个情况并非是我所想要见到的,长孙家那边,若是可以话,最好就能跟他们握手言和就好了。

王世听到李毅这么说,点头说了:那我明白了,这件事情你交给我去做吧,至于你太子哥哥那边,在大事将成之前,还需要你去安抚一下才可以。

李毅那边一愣,大事将成?是指的当王爷的一线生机吗?

李毅点点头赶紧说了:好的,那一切就交给外公了!太子哥哥那边的话,我明天就去跟他说一下,我压根就不想争什么,也没有争夺的心,太子哥哥那边的话一直对我都很信任,想必不会对我多想的。

嗯,如此甚好!王世摸了摸胡子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虽然是在马车里,但是两人说的都比较隐晦,倒不是说喜欢打哑谜,而是夺嫡之事实在是很凶险,就算李毅没有这么个心思,也不能在大街上说这件事情,万一要是被什么人偶尔听到的话,那可是很凶险的事情啊。

李毅在马车里跟着王世聊完了以后,就对着外公告辞,自己回去王府去了,想着明天再去找太子哥哥去了。

而王世在原地停留了一下以后,就安排人回去丞相府去拿礼物去了,拿了礼物以后,王世马不停蹄的就朝着长孙府那边去了。

长孙无忌几乎前脚进门,后脚王世就跟着来了。

当门房来通报蜀国公王世来拜访的时候,长孙无忌稍稍有些惊讶,没想到这边才刚刚结束小会议,蜀国公王世就跟着过来了,只不过这个王世来这里干什么啊?在昭媛娘娘即将成为王皇后这个节骨眼上……

长孙无忌思考了一下,随后让门房去赶紧将蜀国公请进来去客厅招待,自己则赶紧去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