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喜啊,好好工作。”

李金宝看到许大茂被保卫科的人带走。还特意来到后厨,安抚贾东喜道:“只要有我在,没人能动你。”

“多谢李主任,要不是李主任您站出来的及时,纵然我一身清白,也难免被人污蔑一二。”

贾东喜投桃报李。

虽然李金宝不算好人。

但是人家现在是力挺自己。

贾东喜要是想在食堂站稳脚跟,还真离不了李金宝。

李金宝很满意贾东喜的态度,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李金宝就离开了。

这边刚刚打完饭,贾东喜按照惯例想休息一会。

杨厂长的秘书就来了。

“贾师傅在吗?杨厂长请您过去一趟。”

“哦?”

贾东喜从身上掏出一盒烟,递给杨厂长的秘书道:“金秘书,不知道厂长找我什么事。”

“贾师傅,具体的我不知道,不过是好事。”

金秘书不动声色的把烟给收了。

看样子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毕竟宰相门前七品官。

人家可是一厂之长的秘书。

好事儿?

李金宝这么力挺我,

我身上早就打上了李金宝的印记。

杨厂长跟易中海的关系这么好,找我会有好事。

也许对杨厂长们他们来说是好事。

但对我来说,绝对算不上好事。

那是什么事会有这样的效果呢?

肯定是要逼我把易中海跟傻柱放出来。

这两个人的事,说大说也大,说小也小。

就看我愿不愿意出这谅解书了。

贾东西已经知道了什么事,也就不慌了。

慢慢悠悠的往杨厂长办公室去。

因为所有人都吃过了饭,现在都应该在车间里上工呢?

厂区里也没多少人。

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6月的天闷热。

没事,谁愿意晒这大太阳。

“厂长,贾师傅来了。”

金秘书让贾东喜等着,自己去敲门。

没多大功夫,金秘书把门打开,请贾东喜进去。

贾东喜一进去,就发现杨厂长的办公室里坐着两个人。

这两个人也不是外人,一个是一大妈黄翠兰,一个是聋老太太。

一大妈黄翠兰看到贾东西进来,赶紧站起来,点头弯腰示意,一副卑微的求人模样。

聋老太太则目不斜视,双手握着拐棍儿,仿佛没看到贾东喜进来。

哼!

真不愧是大小养专卖的垃圾袋,真特么能装。

“厂长,您找我。”

“东西来啦,不要基数,来,来,坐坐这里。金秘书给贾师傅倒水。”

杨厂长很是热情的道。

金秘书,其实不用吩咐,就已经倒水了,送到贾东喜面前。

贾东喜按照杨厂长的指示,坐在了聋老太太跟一大妈黄翠兰的对面。

杨厂长则背靠在办公桌上:“贾师傅不用客气,来到我这就跟在家一样,别拘束,别看我担着厂长的职务,你是厨师,咱们都是为人民服务,没有大小之分。”

“是。”

贾东喜听着这话,忽然想到了高玉良书记的话。

你当一把手,我当掏粪工。

有什么区别,都是为人民服务?

当时在座的无不嗤之以鼻?

可是在现在这个时代,他们都奉之为真理?

别看杨厂长是厂长,是13级干部,出入有小汽车接送。

实际上也没太多特权。

金秘书倒完水之后就直接出去了。

杨厂长看了看贾东喜,又看了看聋老太太。

一大妈黄翠兰,那就是一个没见识的家庭主妇。

你让她把这件事情摆平不太可能。

聋老太太你别看他满脸褶子,看上去就是一个裹小脚儿的老太太。

但这个老太太可有主意啦!

杨厂长本不想掺和太多。

毕竟贾东喜的背景不明。

人家是个真有才的人。

别的不多说,就凭那一手川菜,就能替他笼络住大领导。

你说他是谁的人?

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厨师。

他是谁的人又能如何?

只要能为我所用就行了。

他们拉帮结派,也就只能在主任那层次,还有点用。

我可是一厂之长。

厂里所有的人,按理来说都是我的人。

然而聋老太太一副老僧坐禅的样子。

看来还得自己亲自下场。

“东喜,还适应食堂的工作吗?有什么困难就直接跟我说?”

杨厂长和蔼可亲的掏出一支烟递给贾东喜。

这可不是贾东喜抽的那种战斗牌,而是大前门。

“谢谢厂长,要说没有困难,那是假的,不过有再大的困难,我想自己亲自解决一下,等我解决不了了,再来找厂长,如果有什么困难,就向厂长求支援。厂长不得忙死。”

贾东喜不接杨厂长的话茬。

“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有困难不怕,有困难就解决他嘛!”

杨厂长说完把烟放在桌子上,看着贾东喜道:“我听说你是贾东旭的堂弟,刚从村儿里来,还没有住房吧?以前你只是保卫科的成员,厂里没有空闲的房子给你,现在你成了食堂班长,回头我让金秘书给你找一套房子。”

“厂长,房子我有。”

贾东喜看着聋老太太道:“就跟老太太还有这位大妈住在一个院里。”

“对,他现在住房子,以前是柱子,就是何雨柱的。”

一大妈黄翠兰多实诚:“好像是柱子以前得罪过他,把房子抵给他了。”

“一大妈,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贾东喜道:“这房子可是傻柱主动给我求原谅的,我可没有威逼他。”

“你有没有威逼利诱,你清楚,我们也清楚,”

聋老太太忍不住使劲拄了拄拐杖。

“哦?老太太清楚什么,不妨说出来,我这个人愚笨的很,还真的有些不清楚。”

别人敬你。

我可不。

“贾师傅,别这么大的火气嘛?有话好好说,老太太的年纪大了,说话可能有些不中听,但她毕竟是老人。”

杨厂长还想道德绑架。

“厂长,也许她是你的老人,可她却不是我的老人。如果厂长叫我来只是认老人,那我想没必要了,因为我是一个孤儿,从小吃百家饭长大的,我们家的老人多的是,只不过都在贾家村。”

贾东喜腾一下子站起来,脸色不渝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