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喜,我真的知道错了。”
“嫂子,仅仅知道错就行了吗?”
贾东喜凶狠的看着秦淮茹道:“知道错了,你改呀,可你改了吗?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
“你懂的,我不是没有底线的人。”
贾东喜抱起秦淮茹,把她放在有些破皮的红皮柜子上。
这可是贾家唯一拿得出手的家具。
据说要传给棒梗跟他媳妇。
妥妥的传家宝。
传家宝都搬到自己的房间里了。
秦淮茹再想掩饰,也掩饰不住了。
好在贾东喜没有太深入追究。
秦淮茹提着的心才算放下。
可是心儿刚刚放下,肝儿就开始发颤。
因为这传家宝承受不住自己的体重,开始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如果自己一屁股把这传家宝给做塌了。
婆婆可不好给自己好脸色?
“东喜,能不能换个地方?这,这柜子……”
“这柜子正好不是吗?”
贾东喜看着结实的柜子,问道:“这应该是实木的吧!枣木的,枣木才够硬。”
“啊?是,是够硬的。”
秦淮茹随机顺着贾东喜道:“硌屁股,要不换个地方?”
“嫂子,换地方干嘛?”
贾东喜眼角含笑道:“你不会是想对我行什么不轨之事吧?”
秦淮茹忍不住翻白眼。
咱们俩到底谁对谁行不轨之事呀!
颠倒黑白。
贾东喜,你挺顺手的。
红木柜子最终没塌。
因为柜子里面塞满了东西。
红木柜子又是榫卯结构,特别的结实。
只不过榫卯结合的地方开了。
差点就要彻底零散。
这就是一下午的结果?
不过也不是没有好事。
秦淮茹从中间的空隙中,发现一叠大团结。
粗略一估计,至少一百块钱。
啧!
怪不得我把家里翻遍了,也找不到东旭呃抚恤金。
原来在这藏着呢?
秦淮茹瞬间觉得,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
直接一把把贾东喜扑倒在**。
这个男人真是每次都带给自己惊喜呀!
“嫂子,你这是干什么?倒反天罡。”
贾东喜躺在**,看着秦淮茹道。
“今儿个我就倒反天罡了。”
秦淮茹一点也不客气。
他也听说了,要是想顶岗的话,最好找找关系。
就跟供销社的售货员一样。
你要认识他,他就能多给你一点。
甚至还可以让你插队。
你要是不认识他,别说插队,多一点都不可能,只可能少?
顶岗也是。
你要是给管事的送礼。
就快点安排。
就跟东旭的抚恤金,不就是这样吗?
易中海替他们送了点礼。
很快就下来了。
只不过在她婆婆的手里。
秦淮茹提过好几次,让她婆婆出点血送礼。
可贾张氏根本置之不理。
这回钱落到我手里了吧!
谁能想到她能把钱藏在柜子榫卯结构里面。
真是用心了。
“嫂子,你别走神呀!专注一点,好不好?”
贾东喜提醒道。
我这么好的身材,这么好的人躺在你面前。
你竟然双眼放空。
侮辱谁呢?
秦淮茹惊醒过来,尖叫一声。
身体一旋转就砸在床板上。
贾东喜开始他的惩罚计划。
我让你看不起人。
一个多小时过去,下班的时间倒了。
秦淮茹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躺在草席上,眼睛恐惧的看着贾东喜。
这小子怎么越来越强大?
一日比一日高大。
难不成自己偷偷吃药了?
可能不是被公安局抓走了吗?
从哪弄的药。
这不管。
最重要的是说服贾东喜去自首。
在她的潜意识里。
贾东喜还是逃出来的。
别人没发现。
秦淮茹可看的仔细。
昨天晚上贾东喜腰上挂着的是毛瑟手枪。
盒子炮。
今天早晨的是花口撸子。
当然她是不认识花口撸子的。
但是两者也太不同了。
一个大而长。
一个短而胖。
是个明白人都能看清楚。
何况是她这样的顶级绿茶?
今天早晨贾东喜交上去的就是短而胖的花口撸子。
那大而长的毛瑟手枪呢?
虽然不知道贾东喜藏在哪儿了?
可以肯定的是他就是用这支毛瑟手枪逃出来的?
秦淮茹脑补一阵。
“东喜,你不能在这留太长时间。”
秦淮茹劝道:“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出来的,想必不是被放出来的?我没想到这一点别人也能想到,他们现在不敢出去,就是害怕你手里的枪。”
“等男人们下班回来,难免会有人铤而走险?”
“就算没人报警,公安迟早会查到这里来的?你真的不能在这里过夜,应该趁现在还没封城赶紧逃出城去。”
“逃?”
贾东喜冷笑:为什么你们这帮禽兽总是爱自作聪明的?
“如果你不想逃的话,不如去自首。自首最起码不用死,虽说在里面的日子苦一点,累一点。起码不用死,而且……”
秦淮茹一边观察着贾东喜的脸色,一边试探的说着:“而且我会时不时的去看你的。”
“真的?”
贾东喜问道。
“嗯!比真金白银还真。”
秦淮茹连连点头。
恨不得贾东喜,立刻就去自首。
贾东喜只有立刻去自首,才不会连累她。
不然公安迟早回来,到时候一查就能查到她这里。
她纵然不是共犯,也会对她产生影响。
名声,她不怕。
就怕会延迟顶岗时间。
“嫂子,我就知道这个院里,只有你对我最好。”
贾东喜使劲捏了捏槐花的粮仓,道:“你对我好,我肯定也不会辜负你的,把你这里收拾一下?把你们家的都拿走。”
贾东喜肚子有些饿了。
秦淮茹家一点油水也没有。
如果给秦淮茹钱,秦淮茹肯定会中饱私囊。
还会把做好的,留给她儿子吃。
时间又长。
还不如自己去吃独食。
“好,”
秦淮茹没敢反驳。
只要你自首了。
这房子不迟早是我的吗?
我拿捏不了你,还拿捏不了傻柱吗?
秦淮茹好说歹说,服侍贾东喜穿上衣服。
看着贾东喜离开,这才松了口气。
刚准备回房间,就看到贾张氏一双绿豆小眼死死的盯着她。
“婆婆……”
“别叫我婆婆,我不是你婆婆。”
贾张氏凶狠的道:“那个狗东西的短命的母亲,才是你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