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今天这菜怎么做的?喂猪呢?”
易中海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说了。
听得多了,顿时计上心来。
按理说应该回来了。
现在还没回来,是该给厂里添加一些压力了。
“今天柱子没来,忍着点吧?”
“什么傻柱没来?为什么?他可没怎么请过假?”
“被抓了。”
“怎么被抓的?”
“还不是因为保卫科新来的那个人。”
“就是昨天闹事的那个。”
“嗯!就是他,他竟然带枪回家。”
“这么大胆。”
“可不是。”
“他到底是谁的人,这么牛批。”
……
易中海这么一说,一帮人人口从众。
越说越离谱。
“新来的保卫科成员,拿着枪伤了傻柱。”
……
“新来的保卫科城院,偷偷拿枪回家,跟傻柱闹了矛盾,开枪把傻柱给杀了,”
……
“新来的保卫科成员是杀人犯,被公安局抓走了。”
郭大撇子说的正**四射,一个拍着他的肩膀。
“哎!哎!”
“怎么了?”
“你看那是谁?”
“谁?”
“那好像就是保卫科新来的成员。”
“什么?不可能吧!”
“他不是杀人了。被公安局抓走了。看花眼了吧?”
“应该是,昨天就是他。”
“被公安局抓走了,还能放出来。”
“肯定走了关系。”
“走什么关系,杀了人还能放出来。”
……
易中海原本听到贾东喜成了杀人犯,还很开心。
一抬头就看到了贾东喜。
“他,他怎么出来了?”
就算他没杀人。
可他毕竟把枪拿回家了。
还开枪了。
一个普通的保卫科新员工,把枪拿回家。
还开枪?
这是大罪。
重罪。
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回来?
这到底哪里出了错?
易中海差点把头发都薅光了,也没想明白怎么回事。
“呦!易师傅,没想到我还能回来,是不是特别失望?”
贾东喜看到易中海还特意走过来,打招呼。
易中海冷笑道:“我失望什么?一个人有没有罪,国家会给他定性的。”
“易师傅,就是道德标杆。”
贾东喜道:“这意识就是高,有没有罪,国家自会甄别。”
“就比如我们厂里的厨子傻柱,今天早晨竟然敢袭警,故意报假警,国家已经处理他了。一时别想回来,所以这饭菜。大家伙还能吃一段时间。”
贾东喜大声道:“易师傅,你没想到吧!”
“什,什么袭警?傻柱,不就是误会吗?”
易中海赶紧道。
“误会不误会?国家说了算。”
易中海看着贾东喜脸上得意的笑容,赶紧去找杨厂长。
“厂长我怎么看到贾东喜回来了?傻柱被抓了。”
易中海因为着急直接冲进来。
杨厂长看着易中海没说话。
易中海也反应过来,道:“对不起,厂长,我刚才太激动了,可,可我实在是想不通呀?
“他一个新上任的保卫科新员工,是自带枪回家这是多大的罪过啊?怎么说放就放了?”
“还把何雨柱给扣在公安局,我不管他多大的背景,他能出来那是他的本事,可他不能把何雨柱关里面?”
“何雨柱同志是清白的,您也是看着他一点点长大的,你应该知道他是什么人?”
“易师傅,够了。”
杨厂长原本还想给易中海倒杯水。
可听到易中海的抱怨之后,把水杯子重重的放在易中海面前。
“有些事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公安局的同志绝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好好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国家会给我们一个交代的,行吗?”
易中海听到杨厂长竟然说出如此官方的话,心里赫然一惊。
因为这么场面的话,说出来就等于杨厂长撒手不管了。
杨厂长不管。
他还能做什么?
说好听点,他是一个八级工。
院里的一大爷。
可他也只能在厂里,还有在院里刷刷威风?
要是面对公安局,那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民。。
杨厂长不同。
人家可是有小汽车坐的。
当时流行这么一句话:“十三级坐上去,十四级滚下来?”
十三级干部,那就是一个分水岭。
你拿了十三级干部的工资,就坐小汽车。
差点,对不起,没有。
这就是一个特权。
而在这一片人情世故的土地上。
特权不止明面上那么简单。
而是在方方面面,你都有特权?
有钱,虽然没有钱。
可却有势。
一句话就能让其他人奔波拼命。
有权也可以。
官大一级压死人。
易中海,只是八级工。
在厂里没人敢动他。
在四合院里,只要他不犯原则性错误,根本就没人顶得了他的一大爷。
这都是潜规则。
杨厂长如果不管了,他这个八级工对上公安局那就是纸糊的?
更别说把傻柱救出来?
“杨厂长。”
“易师傅,你还想让我把话再说一遍吗?”
杨厂长脸色一变。
“厂长,那我,我先回去。”
易中海不得已只能离开。
因为他知道,他再说下去只会引起杨厂长的不满。
也许还请聋老太太出马了。
毕竟老太太跟杨厂长有些其他的关系。
易中海琢磨了很久。
贾东喜打完饭,直接去给金灿烂喂饭。
“你回来了?”
金灿烂看到贾东喜大喜,就要下床过来迎一迎。
“别动。灿烂,千万别动。”
贾东喜赶紧过去,按住金灿烂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回来就没事了。”
“你没事就行了。”
金灿烂一双眼睛充满柔情的看着贾东喜。
“饿了吧,我给你喂饭。”
“嗯?”
一顿饭喂的特别的温暖。
四合院里。
贾张氏把被褥什么的,都搬进贾东喜的房间里。
吃过饭,坐在院门口乘凉。
“嫂子,真是好命呀!白得一房子。”
“什么叫白得一房子?那是我侄子的。”
贾张氏傲娇的道:“我侄子进去了。又不拖家带口的,我不得替他看着点。”
贾张氏这一套说辞。
那是秦淮茹特意交代过的。
我接受我侄子的房子,没问题吧!
傻柱?
嘿嘿!
那是他跟我侄子的问题。
你找我侄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