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贾东旭和秦淮茹也只是来这里睡觉,吃饭什么的还是在贾家。

逛了一圈的易中海拉了一个凳子过来,坐到了贾东旭的对面。

“东旭,你也别太难过了,以后也别再玩雀牌了,雀牌害人不浅。

明天开始你就跟着我好好在轧钢厂里上班,多赚点钱,以后说不定技术发达了,能治好。”

自从老贾去世之后,易中海就把贾东旭收为了自己的徒弟。

一直把他当做自己的养老对象来培养的,只是没想到贾东旭这么的不争气。

刚开始跟着他在轧钢厂里做的,还好好的,每天也看着挺用心的。

可不知什么时候被别人给带着玩乐雀牌,自那之后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了。

刚开始还是每天下班的时候去玩一玩雀牌,导致他上班也不在状态。

之后更是上班的时候都还在惦记着雀牌,都要找机会偷溜出去打两把。

易中海也是苦口婆心的跟贾东旭说过很多次,告诉他赚钱工作才是最重要的。

雀牌那东西不能玩,玩多了会让自己上瘾,也会把自己玩废的。

可那个时候的贾东旭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东西,一心一意的想着玩雀牌。

他雀牌的技术不行,去打雀牌输了不少的钱,就想要把这些钱给赢回来。

可每次抱着这个想法去,他都会输一次,都没有赢过,导致他输的窟窿越来越大。

这才会去找苏木借钱借100块,想着去扳本,没想到全部都输没了。

欠苏木的100块钱也还不上,最后只能把自己的媳妇儿推出去还债。

“你说说你结婚在家里呆着不好,非要出去玩雀牌,晚上就遭了这么大一个难。”

说到这里,易中海就觉得恨铁不成钢。

这么多年下来,易中海也是把贾东旭当成了半个儿子来对待的。

自己也想着靠他,能够让自己有一个安稳的晚年。

只是没想到贾东旭会变成这副德性,还把自己给作废了。

他早知道贾东旭是这样的一个人,易中海是绝对不会花这么多心思和钱财在他身上。

但现在用都用出去了,再去说那些话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说到这里,贾东旭的脸色就沉了下去,咬牙切齿的说道。

“别让我抓到昨天晚上是谁对我动的黑手,我抓到他,我一定要弄死他。”

易中海跟他聊起这个话题,就是想要问问他知不知道是谁动的手?

如果知道的话,抓到那个人还可以要一些赔偿来,也能让贾家的日子好过些。

听贾东旭这话是没有看清楚对方的面貌,易中海脸色也有些难看。

昨天晚上苏木特地挑了一个漆黑的地方动的手,而且动手是非常的迅速。

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根本就不给贾东旭反应过来的时间。

做完这一切之后,苏木转身就离开了,就算贾东旭再厉害也只能看到他的一个背影。

就凭贾东旭的眼神,想要通过背影把他给认出来,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另一边的阎埠贵已经从外面打完酒和买了熟食回来,直接就敲响了苏木家的门。

“进来。”

苏木在家里会把门给关上,但从来都不会把门给锁上的。

阎埠贵轻轻一推就把门给推开了,看到苏木坐在摇椅上晃悠着。

自己天天在家里躺着,收租就行,也没什么工作要做。

苏木也觉得有些无聊,就想办法去弄了一些书来看,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顺便还给自己弄了个舒服的躺椅,每天坐在躺椅上吹着微风,看书也是很惬意的一件事。

说完这话的苏木放下手头上的书,抬头看了一眼。

看到阎埠贵笑眯眯的提着东西走进来,苏木也坐直了身子。

“我说是谁来了呢?原来是三大爷,你来了呀,三大爷,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阎埠贵把自己买来的东西放在了桌上,拉了把凳子坐在苏木的旁边。

“我这不是想要找人喝酒了吗?四合院里转了一圈,就觉得你是最合适的那一个。

便提着东西直接到你家里来了,你不会嫌弃三大爷打扰了你的清闲吧?”

阎埠贵在四合院里是最抠,也是最会算计的那一个,一分钱要掰成两半来花。

今天居然去街上打了酒,还买了熟食到自己家里来跟他喝酒。

苏木觉得今天的太阳可能是从西边升起来的。

“二大爷不是个喜欢喝酒的吗?你怎么没去找他喝酒?”

“唉,我跟老刘也聊不来,就喜欢和你们这群年轻人聊聊天。”

阎埠贵都这么说了,苏木也就没再拒绝从躺椅上站起身子去拉了个凳子坐。

他也想看看阎埠贵今天下这么大的血本,过来找他到底是为什么?

“既然三大爷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好再推辞,我们两个喝。”

就这么点熟食,肯定是不够的,苏木就把家里的花生米给端出来了。

两人一边吃着花生米,一边喝着酒,聊天聊的还是挺愉快的。

这酒都快要喝一半了,阎埠贵还没有把自己过来的目的给表现出来。

这让苏木也觉得挺奇怪的,不过他也没有主动的去提。

既然阎埠贵不说,那他就当做不知道,他还白白的蹭了一顿酒喝。

这一笔买卖,不管怎么算,都是自己比较划算,想到这里,苏木喝酒的动作更快了。

眼看着自己带过来的酒,马上就要见底了,这事儿不说不行了。

要是再不说的话,那就没有机会开口了,阎埠贵连忙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我刚刚过来的时候看到贾东旭和秦淮茹两个人搬到了你买的杂物间里。”

“是呀,我把房子借给他们住了。”

“你这房子才刚买的,就借给他们住?”

“贾家就一间房,他们结婚了,住在一起也不太合适,我那个杂物间又不住,都借了。”

苏木说的很模糊,并没有说出具体的原因,当然这也不可能告诉阎埠贵。

阎埠贵诧异的看着对面的苏木,觉得他这个做法太不像他了。

“那你没有问他们要租金吗?虽然说是杂物间,可也是花了80块买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