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

守夜人军团的北上远征之路已经途经了母猪角,抵达了神眼湖。

夜晚,夜深人静。

整座君临陷入到了安静得氛围之中,自从战争爆发开始君临就一直都是七国上下最安全的地方,这一场漫长的战争席卷起了七国除了多恩以外所有的地方,而君临同样也在其中,但它兵不血刃完成了统一。

因此君临是战区唯一没有遭受过战争洗礼的城市,这里的百姓依然还能够安居乐业,生活的节奏安宁祥和。

而韦赛里斯自从统一了七国之后同样放下了一直以来的紧绷情绪,终于变得放松了许多,没有曾经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你说罗柏有点喜欢那个玫瑰家的女孩?”

亚莲恩有些慵懒的趴在**,凸显着完美的曲线,光滑的肩膀,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最后是光洁紧致的大腿。

“嗯。”

“或许。”

而韦赛里斯也穿着睡衣依靠在床头,放下了心事之后的夫妻二人正在闲聊。

韦赛里斯提起了最近罗柏的反常举动,比如看到了某一个女孩会脸红,甚至说话都变得磕磕绊绊,比如会刻意的整理自己,像一只求偶的小公鸡。

而那个女孩正是奥莲娜夫人强塞到君临的小玫瑰玛格丽·提利尔,她的性格活泼,古灵精怪在一场韦赛里斯出席的宴会中征服了罗柏把他迷得有一些神魂颠倒。

然而玛格丽却深得她祖母的真传把罗柏拿捏得死死地,没有过分亲密但也没有疏远,而罗柏也早就忘记了大半年前韦赛里斯告诫他的话。

‘不要当舔狗。’

“我不喜欢玫瑰家族。”

“他们看人总是把眼睛长到了天花板上,仰着头看人。”

而亚莲恩闻言摇了摇头开口道,随后又轻笑了一声。

“不过最近这些玫瑰们终于肯低头了。”

亚莲恩作为多恩公主敌视提利尔家族自然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多恩和河湾地有着世仇,数千年的时间里双方都在不停地打来打去,不过如今亚莲恩成为了王后,审视事情的角度也变得不同了,不再如往常一般而是更多的站在自己丈夫这边。

毕竟七国都是他的,而他是自己的。

“不过刨除掉我对于提利尔家族的偏见,我也觉得罗柏不是玛格丽的对手。”

“以后恐怕会吃大亏。”

随后赤身**身材饱满的女人收敛起来了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的开口道。

女人和女人之间或许有着某种感应,玛格丽外表清纯可人,但实际上深得荆棘夫人的真传,而罗柏·史塔克一直都被凯特琳夫人和艾德当做继承人来培养,谋略、政治、礼仪、战争,但唯独没有教授过他的就是感情。

对于史塔克这样的大贵族来说,继承人的婚姻不存在自由恋爱,只能利益结合,因此不需要教授罗柏如何和女孩子相处。

而韦赛里斯听着亚莲恩的话微微点了点头,其实他也是这么看待这件事情的。

自己的侍从罗柏相比较那个冰雪聪明的小玫瑰简直是一个感情方面的孩童。

随后韦赛里斯又想到了某件事,最近君临城中多了一些黑袍神教徒。

他们宣扬着瓦雷利亚遗迹中正在酝酿着一场足以毁灭世界的危机,只有皈依了他们信仰的‘神’才能够得到解脱。

这一些手段让韦赛里斯感到非常的眼熟,因为这就是红神教在维斯特洛大陆站稳脚跟所用到的手段。

难道红神教之后未来还会崛起一个黑神教?

韦赛里斯不记着原轨迹当中会有这样一个组织的存在。

不过很明显瓦雷利亚的浩瀚烟海在原轨迹当中也没有发生暴动,而韦赛里斯来到这个世界后便开始了变化,而古老遗迹的活动和烟海的暴走或许与韦赛里斯的存在有关。

而这个黑神教同样也是因为烟海的暴动和扩张而诞生,毕竟几年前烟海暴动的烟雾就已经吞噬了长夏之地,航行的船只都需要绕道走深海而行,绕一个大圈躲过这些雾气才能够抵达奴隶湾等地。

如今烟海扩张的速度虽然没有当年那般可怕,迅速吞噬了长夏之地附近的土地,但韦赛里斯派出的密探常年监视烟雾仍然还在以每日每分每秒的速度不断地缓慢前行,只是速度放慢了许多。

到了现在扩散了几年也仅仅只是到达了叹息之海的附近,就是当初韦赛里斯和米娅从烟海逃出来后降落下来的地方。

长夏之地、叹息之海这些地名虽然距离君临极为遥远,但当地同样也有生活的民众,他们对于瓦雷利亚遗迹暴动的恐惧也远远大于了七国的百姓,正如他们不知道什么叫做异鬼一般,这对于这些百姓来说宛若灭顶之灾。

而黑神教很显然就是这群可怜的人在对于烟海灰雾的恐惧下萌生出来畸形的崇拜。

他们崇拜灰雾,信仰灰雾,宣扬毁灭世界的教义,认为毁灭就是新生,但信仰了毁灭之意的人们会在魔神灭世的一击之中存活下来。

君临虽然宗教信仰自由,但这个新崛起的黑神教明显拥有非常强烈的反社会企图,自然遭遇到了打压,这段时间都城守备队的士兵正在大肆搜捕这群信仰毁灭教义的黑袍信徒。

“我听说最近搜捕黑神教信徒的行动中发现了许多我的画像?”

内务部和瓦里斯的小小鸟都在对于民间舆情展开监督。

“是的,陛下。”

而亚莲恩解开了韦赛里斯的睡衣,手指轻轻地在他的胸口上打圈,然后笑着开口道。

“我外出打猎时听说,现在有一小部分人放弃了信仰七神,同样也没有信仰旧神或是红神。”

“他们信你。”

“我?”

“没错,他们相信你能够带领人们战胜所有的困难,创造出来一个永远安宁和谐的国家。”

韦赛里斯闻言微微一怔,而她看着自己的丈夫很罕见的发呆模样,然后用天鹅绒的被子捂着嘴吃吃的笑了几声,轻轻亲吻了一下他的胸膛,手指顺着胸膛向下摸去。

“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有一个男孩。”

“韦赛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