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阵!”

“结阵!”

面对铺天盖地奔涌而来的多斯拉克骑兵,围绕在红叉河畔的联军大营内响起来了密集的命令声。

七国的贵族们宣誓要抵御巨龙和野蛮人的进攻,作为文明世界的捍卫者,保护维斯特洛传统荣耀。

而多斯拉克人的进攻方式灵活多变,就像是盯上了一头猎物,不断地消耗挑动他们的神经,直到他们已经筋疲力尽了,再一口咬断他们的脖子。

“吼吼吼~”

多斯拉克人乘骑着战马挥舞着弯刀,围绕着联军的阵型转圈,不断发出了刺耳的嚎叫声,给与联军士兵极大地心理压力。

而巨龙盘桓在了天际,震动双翼从联军的头顶掠过更是让他们惊若寒蝉。

嘭——

嘭——

联军的阵中弓弦发出了声响,两支巨弩发射的弩矢破空发出了尖锐的声音,直飞向了天空,但却偏离了十万八千里。

呼~

黑龙舒展双翼飞翔在天际,它距离地面相隔甚远,巨弩的准星又极为随缘,想要打中巨龙必须要提前预判它的位置,并且判断高空的风力对于弩矢的影响,运气成分占了更大多数。

其实想要用巨弩射中巨龙,最好的机会还是巨龙飞下来喷吐火焰的时候,距离越近,命中的几率和对于巨龙造成的伤害都会大大增加。

十几台巨弩近距离同时发射或许会有一两支弩矢命中贝勒里恩。

之前孪河城之战时就是这样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但可惜的是没有命中巨龙的要害,其他部位覆盖着厚厚的鳞片就算弩矢洞穿了进去也很难造成很大的伤害,就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一样,毫无卵用。

联军用巨弩发射弩矢其实也是一种试探,希望可以吓退巨龙。

但可惜的是贝勒里恩丝毫没有惧意,反而让它想起来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嗬——”

巨龙飞翔在天际,发出了低沉的嘶吼声传出去了很远。

而在地面上,韦赛里斯乘骑着一匹雪白色的战马,毛发如同锦缎一般,高大的身材健壮的大腿,一双眼眸炯炯有神。

这匹战马已经跟随韦赛里斯很多年的时间,然而自从韦赛里斯可以骑龙作战的时候就已经很少和这个伙伴一起并肩作战了。

今天韦赛里斯决定亲自上阵,让贝勒里恩自己自由发挥。

呜——

远方苍凉的号角声响起,韦赛里斯**的白马躁动的踏着马蹄,似乎有一些跃跃欲试。

他身穿着一身明亮的瓦雷利亚钢甲,手持着一柄纯钢打造的长枪,咚的一声枪攥轻轻顿在了地面上,尘埃激**。

他的力量早已突破超凡,如今已经接近到了下一个境界,常人使用的木质枪杆自然已经不适用于他,他也不需要借助枪杆来进行卸力,几十斤重的纯钢长枪对于他来说同样可以轻松挥舞。

“卡奥。”

而跟随在韦赛里斯身旁的卡戈身穿着兽皮铠甲,马鬃绑着的双腿紧紧夹着马肚子,他的手中拎着瓦雷利亚钢打造的弯刀背后背着弓箭,他**的战马似乎也有一些跃跃欲试。

卡戈转过头来望向了身旁的韦赛里斯,而韦赛里斯望着远方,勒了勒战马的缰绳,终于微微点了点头。

下一秒。

呜~

多斯拉克人阵营中号角声终于响了起来。

“吼吼吼~”

四面八方团团包围联军营地的多斯拉克人向着中心的联军阵势扑了过来,如同大海涨潮一般汹涌而来。

轰隆隆——

马蹄奔腾震动耳膜,大地都在微微颤抖,联军士兵结好了阵势手里紧握着长矛盾牌,咽了一口吐沫,他们感觉脚下草丛里的石子都在轻轻的跳动。

“所有人!”

“举盾!”

身穿暗金色的盔甲红色披风的泰温公爵乘骑着战马巡视着阵线,亲自指挥着战斗。

国王仍然在奔流城内休息,代理统帅自然还是泰温·兰尼斯特,他的面容严肃一丝不苟,看起来没有丝毫的畏惧,红色的披风随风飘动。

“举盾!”

“架起长枪!”

而不远处,三面环水的奔流城上。

“公爵大人,请小心。”

作为河间地守护,奔流城公爵的霍斯特·徒利在护卫的搀扶下登上了城头。

眼看着铺天盖地的野蛮人向着远方的联军涌去,他的脸色微微有一些难看。

“这些野蛮人”

他没有亲身经历人类和异鬼的战争,因此对于韦赛里斯的实力有一些判断不清。

艾德慕倒是给他讲过,但是人老了变固执,老公爵没有听进去。

昨天他说完了那些狠话之后其实也有一些后悔,他本意是想要彰显徒利家族的气节,顺便为以后在谈判桌上多要一些筹码。

毕竟奔流城易守难攻,仅仅只需要二百人就可以抵挡上万人大军的进攻,而且奔流城下还囤积着大量的补给可以维持人和马匹两年时间。

更何况如今有数万联军帮助守城,人数比对面的疯王之子多了两倍还不止。

霍斯特·徒利不认为联军会输,至少也不会败的太难看。

然而今天他登上了城墙,第一次见识到了巨龙。

“嗬——”

贝勒里恩发出了嘶吼声,随后从天空中俯冲了下来,下方地面上数十台巨弩同时发射弩矢,但却都被它一一闪过。

轰隆隆——

随后汹涌的龙焰冲击在了大地上,联军结成的阵型顷刻间便被龙焰冲击的四分五裂。

“吼吼吼~”

奔涌而来的多斯拉克人发出了嚎叫挥舞着弯刀,顺着巨龙为他们撕裂开的口子冲了进去。

铛铛

到处都是金属碰撞的声音。

噗——

一名多斯拉克人挥舞着弯刀直接割开了一名身穿红黑盔甲的兰尼斯特家族士兵的喉咙,尸体顿时扑倒在了地面上。

“去死!”

而另外一名身穿板甲的河湾地长矛手怒吼一声,一矛穿透了一名多斯拉克人**的战马。

战马发出了痛苦的嘶鸣,但同样如同一辆高速奔腾的汽车一般把长矛手撞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了地面上。

嘭——

然而还没有等到他从地面上爬起来,混乱嘈杂的马蹄便从他的身上踏了过去。

一只马蹄踩过了他的头颅,脸颊顿时一片血肉模糊,河湾地士兵发出了痛苦的嚎叫。

随后便被后面涌上来的战马直接踩碎了头颅,啪的一声就像是碾碎了一颗冰淇淋球一般,地面上到处涂抹着鲜红和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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