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蒙和蓓珊妮的婚礼结束了,所有参与和见证了这场简单婚礼的人虽然寥寥,但却都衷心的祝福着这一对新人。

而婚礼结束,接下来便是送入洞房的环节。

虽然是两个世界,但却都有‘闹洞房’的传统,并且通常都伴随有低俗和让人反感的所谓‘规矩’。

不过却没有人敢闹皇子殿下的洞房,并且这里可是凯岩城, 正经的娘家,没有人敢这么做。

因此伊蒙和蓓珊妮就这样低调而又顺利的被送入到了只属于两个人的新房之中。

随后便是两个人的‘个人时间’,伊蒙和蓓珊妮坐在了被铺设好的柔软大**,但却有些面面相觑。

“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么?蓓珊妮。”

“知道。”

而黑色头发的女孩脸颊微微泛红,轻轻咬了一下嘴唇。

但还是强忍着脸颊正在逐渐升温的感觉,然后点了点头。

“曾经有老女仆给我详细讲过,说我迟早有一天要结婚。”

“那你呢,伊蒙?”

随后蓓珊妮又开口反问道,这让伊蒙的脸颊也有一些发红。

说来惭愧。

他所组建的那个骑士团中大多数的兄弟在十四五岁就已经告别了处男,甚至有不少都是妓院常客,仗着年轻力壮一夜可以驾驭两三个。

而只有他听着兄弟们吹牛逼,内心也痒痒的不行,如同蚂蚁在身上爬。

但唯一一次心动想要偷偷溜出红堡跟兄弟们去闯**,然而却被内务部的特务发现,告发到了亚莲恩母后那里。

伊蒙也因此挨了大皇后一顿严厉的训斥,告诫他外面的那些花钱的女人都是肮脏的,皇室的血脉不能轻易的外泄,否则会引起祸乱。

随后伊蒙便被禁足了一个月的时间,从那之后伊蒙便再也没有动过这方面的心思。

因此到了现在伊蒙实际上仍然还是一个纯情小处男。

“我...当然也知道,皇室之中也有专人教导。”

伊蒙脸色发红,尴尬的开口道。

而伊蒙的话说完,只有两个人的新房之中陷入了一阵漫长而又诡异的寂静之中。

蓓珊妮望着自己的丈夫,而伊蒙不知道蓓珊妮为什么看着自己, 只能同样鼓足了勇气瞪大了眼睛望着对方, 就像是再比谁的眼睛可以瞪得更大一般。

“那...既然我们都知道, 那就...那就开始吧。”

随后还是蓓珊妮脸色有些通红然后率先开口道, 打破了新房内漫长的沉寂。

她等待伊蒙下一步的动作已经等待了很久, 但没有想到自己的丈夫竟然如同死机了一样,瞪大了眼睛望着自己。

而伊蒙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他胸腔内的心跳太剧烈了,以至于感觉快要跳出来,大脑也因为紧张而变得迟钝了许多。

但伊蒙虽然内心紧张,然而却也不是一个银枪蜡头,他此刻已经能够感受到自己的体温正在上升,一股欲望正在酝酿而升。

随后伊蒙伸出手来轻轻把自己的新婚妻子揽入到了怀中,然后再一次轻吻在了唇上,而蓓珊妮同样也抱住了自己的丈夫,极力配合着丈夫的亲吻。

而在这时,一边亲吻伊蒙的手指一边解开了蓓珊妮胸前的衣扣,然后缓缓向下脱下来了蓓珊妮的衣衫,露出来了完美光滑的酮体。

随后伊蒙的吻也逐渐向下,亲吻在了下巴、脖颈、锁骨、胸前,蓓珊妮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了起来,紧紧抓住了自己丈夫的后背...

而此刻在新房外的墙根底下,以提利昂为首的一群人, 有姑娘也有男孩正在扒着墙根偷听。

女孩们都是脸颊绯红,而男孩们则是满脸坏笑,随后经验丰富的提利昂听出来了声音渐渐不对,然后轻咳了一声,轻轻拍了两下手,压低了声音开口道。

“好了,各位,到此为止,我们该走了。”

“我还想要再听一会。”

有孩子不满道,但最终还是要乖乖听话,而这一群扒墙根偷听的人悄悄撤离之后,不远处高塔上,简妮夫人站在窗口前望着自己女儿新婚的房间。

站在这里透过摇曳的烛火可以看到新房两道身影正紧紧缠绵在一起,简妮夫人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新婚夫妻同房虽然不上大雅之堂,但对于这个时代的贵族来说却极为的重要,因为这意味着家族的延续和传承。

因此简妮夫人最后的担忧也消散了,她也仅仅只是看了两眼,然后便提着自己的裙摆转身离开了这里,让人看守住这座高塔,禁止任何人登上去。

...

而在新房之中,春宵一刻值千金,时间匆匆而逝很快便已经到了深夜。

整座凯岩城也沉寂了下来,房间内的一对新人经历过了一番激战之后也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

然而等到两个人都进入到了梦中之后,随后便模模糊糊的似乎看到了一道身影。

伊蒙和蓓珊妮好像进入到了同一个梦境之中,一道模糊的身影正在断断续续的和他们说着什么。

随后对方还抬起手来拍了拍伊蒙的肩膀,然后又揉了揉蓓珊妮的头发。

“这是...”

然而蓓珊妮并不认得眼前这个一头雪白长发的模糊身影,但她身旁的伊蒙在认真辨别之后却激灵打了一个寒颤。

“父亲?!”

伊蒙认出来了眼前这道模糊的身影似乎就是他的父亲韦赛里斯。

因为父亲对于所有的男孩都是拍肩膀的动作,而唯独面对姐姐戴安娜的时候则是揉了揉头发,这似乎是父亲的一个习惯性的动作。

但不知道为何,或许是因为在梦中的缘故,伊蒙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楚父亲的脸颊,而且也听不清楚对方正在说着什么。

然而正在伊蒙在梦中大叫的时候,眼前的世界便缓缓破碎了。

“父亲!”

随后伊蒙猛然从**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上都布满了细细的汗水。

然而直到这时,伊蒙这才发现自己仍然躺在新婚之夜的新房之中,刚刚的梦境代入感太过强烈以至于让他以为自己已经来到了另一个地方。

而他的新婚妻子蓓珊妮也被伊蒙的声音给惊醒了过来,她刚睁开眼睛的时候同样有些迷茫,微微愣了愣,但随后反应了过来开口问道。

“伊蒙,难道我们刚刚做了同一个梦?”

“那是什么?!”

然而紧接着蓓珊妮便突然发现在了在他们的床头此刻静静摆放着一颗洁白的乌鸦头骨,忍不住开口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