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不往非礼也,现在该我攻击了!”我大喝,手持敕神冲了出去,快速向田礼扑去。
田礼一声惊呼,急忙挥动法杖,操控最后的三团鬼火向我扑来。
鬼火嘶吼,藏身在里面的厉鬼尖叫连连,露出最狰狞的模样向我杀来。
“斩!”我长啸,敕神挥动,刀身上绽放出刺目金光,至阳之力翻滚。
一刀下去,又有两团鬼火被我打爆了,现在田礼手中就只剩下最后两团鬼火了。
“这小子太邪乎了,我们撤!”田礼惊恐尖叫,飞速向远方逃去。
我的道行超出了他的预料,不敢在继续争斗下去了。
“你们逃不掉的!”我大喝,伸手在口袋里一抹,又有几道黄符被我抓在手中,念着咒语猛地向田礼拍去。
黄符呼啸,绽放刺目符光,飞行的速度远比田礼奔跑的速度快。
田礼眼看就要被我的黄符追中了,嘴中发出了凄厉大吼,操控着最后仅剩的两团鬼火进行阻击。
他的那两团鬼火根本就没有抵挡住,直接就被打爆了。
我拍出去的黄符余威继续向田礼轰去,田礼嘶声尖叫着,挥动着白骨法杖轰击。
嘭!
黄符撞击在白骨法杖上,发出了一声闷响,田礼被撞飞倒在了地上。
“封!”我大喝,又是一道黄符飞出,将他给镇封住了。
这一幕说起来慢,实际发生却是很快的,只是眨眼间的功夫。
卫仇看起来很硬气,其实他就是个胆小鬼,趁着我对付田礼的这个时间已经冲出去了十米远。
他是个杀手,而且还是一个没什么原则的杀手,对他而言,任务要紧,自己的小命那更要紧,打不过我那就赶紧逃吧。
我快速从口袋里抓了一把铜钱出来,双手一搓,铜钱化为铜钱剑,我并指在铜钱剑上一抹,一道金光在剑身上一闪而逝。
“天罡无极,诛邪灭妖,急急如律令!”我轻喝,猛地将铜钱剑拍了出去。
铜钱剑飞射,快速向卫仇钉去。
卫仇惊恐的大叫,他快速变幻位置,想要避开铜钱剑的攻击。
然而铜钱剑已经锁定了他的魂魄,他又在我的攻击范围内,是闪避不开的。
眼看着铜钱剑飞射而来,卫仇一声咆哮,张嘴一喷,他的本命毒物被喷了出来,一只五彩斑斓的蜘蛛,他想要用本命毒物来抵挡我的铜钱剑。
铜钱剑飞射,直接就将那蜘蛛给钉穿了,蜘蛛发生了一声哀鸣,瞬间毙命。
然而蜘蛛体内的污血也全都喷在了铜钱剑上,铜钱剑的灵性被污染了,崩散开来,化为铜钱掉落的满地都是。
卫仇用本命毒物的确是阻挡住了我的攻击,但可惜的是他的本命毒物给我灭了,他瞬间遭受了反噬,跪倒在地,凄厉惨嚎。
“我说了你们逃不掉就逃不掉,真的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吗?”我冷哼,背负双手,一步步向前走去。我俯视着卫仇说道。
卫仇不甘的抬头望着我,眼里充满了愤怒的光芒。
他现在受到了反噬,全身唯一能动的就脑袋。
“你还那么年轻,为什么要做恶事?”我不解的问道。
卫仇狰狞的说道:“你少跟我说教,我是不会出卖雇主信息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摇摇头,望着他道:“我没想过要问你雇主的信息。”
“池梦我护定了,只要雇主再敢派人来,我全灭了就是,一直杀到雇主胆寒,杀到没有人敢再接雇主的任务,这样便足够了。”我说道,话语中充满了强烈的自信。
卫仇的呼吸猛地一窒,感受到我话语中的自信,他最后的一点自傲的信念彻底被击溃了,随即他嘴中发出了嗬嗬的惨叫声,紧接着七窍中黑色的污血流出,瞬间气绝身亡。
在他的牙齿中含有剧毒,那种毒可以瞬间将其击杀,不仅可以击杀掉他的生命,还可以毁灭他的魂魄,还有肉身。
所以刹那间他的肉身开始腐烂,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没一会的功夫就成了脓水,他在这天地间什么都没有剩下了。
我移开了目光,向田礼走去,那个鬼母的教徒已经被我用符纸镇压住了,丝毫动弹不得。我来到了他面前,将镇压在他身上的符纸撕了下来。
当符纸撕下来的那一刻,田礼一声咆哮,想要对我进行突杀,结果直接就被我一巴掌给拍到了地上。
“死到临头你还想偷袭我,真是不知死活啊。”我讥讽道,刚才那一巴掌不仅把他抽翻在地,更是将他的道行都被废了。
田礼充满了惊恐,不安的望着我,大声道:“法师,这件事不关我的事,是那卫仇让我来的,我并不想害你。”
在死亡面前,每个人做出的反应都不一样,刚才那卫仇是一句求饶的话都不说,这个田礼却是哭腔喊地。
“你就不用哭喊了,我是不会放过一个想要杀我的人,更何况你还是鬼母的人,你必死无疑。”我冷漠道,“如果你想死的快活点,那就老实交代,否则我会让你尝一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田礼挣扎了几下,最终放弃了,表示愿意老实配合我。
“卫仇背后的雇主是谁?五毒门这次来了几个人?”我问道。
虽然我并不在意谁是雇主,但如果知道了,可以把这个消息告诉梁思怡,这也算是个人情。
“卫仇说雇主是一个叫贡风的人,我也不知道贡风是谁。五毒门这次一共来了三个人,除了卫仇外还有他的两个同门。
卫仇说他的两个同门已经失踪了,好像已经被人给杀了。”田礼老实交代,这些事都是卫仇跟他说道。
“很好,说说鬼母的事吧,知道多少就说多少。”我继续问道。
田礼开始交代鬼母的事,据他所说,他虽然是鬼母的人,事实上从来都没有见过鬼母,全都是鬼母的代言人跟他接触,所以他对鬼母的事并不是多么的清楚。
半炷香后,我问完了,说道:“你可以走了。”
田礼震惊的望着我,他以为自己听错了,颤抖的问道:“法师,您说我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