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件事是闻良工安排的?”我问道。
“不错,正是闻老大安排的,你要是有意见可以去找闻老大。”
“熙颜,把这笔账记下来,闻良工身为正职阴神,却对手下的小阴神下杀手,这可是重罪!”
“闻良工身为阳间的正职阴神,却是跟鬼母搅和在一起,这件事就是拂逆了地府,地府也容不下他。”我笑眯眯道,笑的十分开心。
我巴不得多抓一些闻良工的把柄,现在好了,主动送上门了,又给他多加了两条。
中年人顿时就有些慌了,事情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闻老大可是正职阴神,这江洲市的阴阳地界他说了算,陈诡你可不要乱来啊。”中年人慌张的大叫着。
我冷笑道,“看来你知道很多闻良工的内幕,那就乖乖把他干的那些坏事说出来吧,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只要找到闻良工更多的把柄,那到时候对付他就更容易,一棍子敲死他。
“陈诡,你这是做梦!”中年人怒吼一声,纵身就向前冲去,想要逃走。
粱季从车上下来了,堵住了他的去路。
他冷笑一声,“你往哪里逃呢,没听到阴神大人让你留下吗?”
没有任何的悬念,这位闻良工的心腹被我们活捉了。
“梁先生,那就麻烦你好好审问一下他,有关闻良工的黑幕越多越好。”我说道。
“阴神大人,这件事包在我身上,绝对让他把所有的事都吐出来。”粱季点头,如同抓小鸡仔一般把那人抓走了。
“走咯,回家睡觉去。”我朝萧熙颜笑道,今晚上的行动出奇的顺利,也许是鬼母的名气太大,这些家伙并没有任何的怀疑,这就让我们很轻松得手了。
事情轻松得手,总好过磕磕碰碰,我们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想不成事都难。
我们回去睡大觉,有人却是睡不着。
闻良工一直都在别墅中等待心腹的消息,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消息传回来,这让他心中有些不安,隐约感觉好像是出事了一样。
今晚上的事他没有告诉另外三个小阴神,全都是他一人在运作。
“大人,那个陈诡不过是个小阴神而已,他的道行都没有进入法师,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你的实力都远超过他。
你何必要如此小心翼翼呢,直接碾压他不就得了吗?”一个女人在闻良工耳边低语。
这个女人乃是闻良工最喜欢的情人,基本上把所有的事都跟她说了。
闻良工摇头,缓缓说道:“景怡,你还是不明白,陈诡这里面的水深着呢。”
“我怎么没看出来。”景怡说道,“大人,这会不会是你自己吓唬自己,其实陈诡根本就没有什么后台,这件事跟陈诡任职小阴神根本就是一个巧合。”
闻良工依旧摇头,“陈诡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他背后肯定有人支持,只是还没有找到他的支持者是谁罢了。”
许久后,闻良工长叹了一声:“自从陈诡来了,我就感觉心中压抑的很,他都成了我的心魔,我总感觉他将是我最大的威胁。”
闻良工的胆小、谨慎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的这个性格,不过话又说回来,也正是因为他的这个性格,才让他爬到了现在这个位置。
又等了一个小时,心腹还是没有传消息回来,闻良工缓缓闭上了眼睛,眉头皱成了川字。
都这个点了还没有消息传来,足矣说明出问题了。
他的心腹出问题了,鬼母派来的人肯定也出问题了。
嘭!
闻良工一拳轰在了桌子上,脸色有些狰狞,“该死的陈诡,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大人,陈诡并不认识我,要不让我设计灭了他?”景怡轻语。
闻良工回头望着景怡,眼中有着询问之意。
“大人,陈诡不是开了阴阳铺替人解决阴阳鬼事吗,我可以装作顾客上门,只要把他引诱到伏击点,必取了他的狗命……”景怡快速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景怡的计划让闻良工心中火热,认为这个计划可行,他紧握着景怡的双肩,沉声道:“景怡,只要你能把陈诡干掉,我绝对娶你。”
景怡开心的笑了起来,依偎在闻良工怀中,轻声道:“大人,我这条命是你救的,这次我就算是霍出性命也要替你解决这个心腹大患。只要陈诡死了,大人就不用每天寝食不安了。”
“大人,我这就去准备了,你等着我的好消息吧。”景怡轻笑,推开了闻良工,走出了房间。
快到天亮的时候闻良工接到了一个秘密电话:“墨先生,我的心腹没有回来,计划好像失败了。”
“该死的陈诡,我迟早要杀了他!”电话那边传来了怒吼声。
过了一会那边的人说道:“刚才我得到消息,鬼母那边被阳间的人盯住了,她受到了巨大的压力,短时间内她没办法再派人过来了。”
闻良工眉头皱起,过了一会舒展开了,轻声道:“墨先生,我知道了,我已经有了新的安排。”
“阴神大人,你的这个职位来之不易,你最近要小心些,堤防陈诡抢你的位置。陈诡身份特殊,我们也没办法正面对他出手,只能寻找机会暗中出手……”
闻良工挂断电话后神色冷了下来,过了一会他一脸狰狞的咆哮道:“该死的陈诡,还想抢我的位置,没门!我为了这个位置付出了多大代价,你想从我手中抢走,那是不可能的!”
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了这个位置他付出了多少,只是因为如此,所以他才谨小慎微,他才小心翼翼,若是位置被人抢走了,那他所有的付出都白费了。
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粱季就送来了一份文件,他昨晚上已经把闻良工的心腹榨干了,所有关于闻良工的黑事全都说了。
按照我的指示,在这一堆文件中,还夹杂着很多私货,反正闻良工已经是一身黑了,再往他身上泼一些墨也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