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仅仅看了一眼就直接给他一个结果,这些内脏什么的都被炸了出来,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的体内爆炸才会死的一样。

这具尸体的脸上还有一些血迹,看不出来本身的面目,而且有的头骨都已经露了出来,周围放着男生生前比较喜欢的东西,整个环境摆放的就像一只一个邪教组织一样。

“你不觉得不对劲吗?”

“这个尸体确实是挺不对劲的,而且我有一种想要把隔夜饭都吐出来的冲动。”

苏折织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去旁边吐着。

“我是说周围的环境有些不对劲,看样子那个老人是把他生前喜欢的东西都放在了这里,但这个布局我在一本书上看过,正是莲花教喜欢用的一种布局,可以激发怨气。”

这本书当然也是老王给我的,因为这个故事的情节很独特,所以我一直记得到现在。

“你是说这个老人是莲花教的一员?”

“不排除这种可能,我们先来看看他的尸体吧。”

男生的肠子都被扯了出来,而且他的心脏也被摆在了旁边,根本就不是人可以做到的,他的体内有没有什么致命的伤口,好像是真的只是爆炸而已。

“今天晚上我们再过来。”

我突然有了个想法,只有在晚上才可以看得出来这里有什么猫腻,在阴气最重的时候就会显露出来端倪。

“那我们要怎么去跟那个老人说?”

“直接说。”

我起身走了出去,老人和他的仆人依然是在门口站着,老人的身上穿着名牌大衣,花白的胡子上尽显沧桑,好像他是真的为自己的儿子的死而感到悲愤一样。

“你们出来了,你们是看出来什么了吗?”

“这倒是没有,这是我们今天晚上还要来到这里,这样才能寻找出来更多的蛛丝马迹。”

现在只能证明这不是人做的,如果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今天晚上就知道了。

“今天晚上要不还是算了。”老人有些犹豫,“因为我们这里特别诡异,每天晚上都会有流水的声音,就是从这个房间里面传出来的。”

这就是他们这个家族结盟的地方,搞得现在都没有什么人愿意在他们的家族里工作了,他旁边的这几个仆人还是因为经济问题才被迫留下来的。

“没事,我们不会出现什么生理危险的,还是说你不想让我们晚上来到这里,是因为不想让我们发现什么?”

我探究的目光看成了老人,老人感觉自己的后背出了不少的虚汗,赶快摆了摆手。

“那当然不是,如果你们想要,在晚上来的话咱们就来吧,我只是担心你们会出现什么,生命安全,我们在晚上的时候都不可能到这里,就怕出现什么意外呢!”

虽然老人极力否认,但我还是察觉到好像是在隐瞒着什么,而且还是跟他的儿子有关的,明明都已经死了两天,却还迟迟不下葬,一直放在这个房间里,这个老人肯定有自己的目的。

“那我们就先回房间吧,我想问一下可以给我们安排两间房间吗?”

“当然可以,你去帮这两位安排一下房间。”

老人只是等下自己旁边的仆人说到苏折织并没有先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来到了我的房间先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办。

“陈诡我总觉得这个老人有些奇怪,你说他是不是真的隐瞒了什么,而且都已经死了两天还不肯下葬,把尸体和那些碎肉都摆在了上面,总不能是故意要给人催吐的。”

苏折织想了半天都没能想出来这个老人的目的是什么,他也没有看过类似于这样的书籍,他以前在看书的时候就忍不住要睡着了,更别提了解到莲花教邪术了。

“这些东西也只是从一本书上看到的,而且是好几个月之前看到的,地的东西也不怎么全面了,我只知道那样的摆放可以招引邪灵,每天晚上那里就会去很多汇聚鬼混,这就是我想要在晚上过去的原因。”

我在鬼市买了不少的用品,就算跟很多的鬼魂对上,我也可以全身而退,也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的。

“那你就这么冒然的去啊,你不先打听一下那些鬼魂到底是不是厉鬼。”

苏折织不是第1次知道我这么大胆,但每一次还是会被我吓到,如果是换做他要决定这样的事情,他肯定不会这样,而是选择慢慢来,但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们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处理完。

“今天晚上一定要小心一点,我会提前给你一些法宝,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撤。”

如果晚上不去看看,这个以后永远没办法被解开。

“行,我知道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如果在这里待太长的时间,肯定会引起那个老人的怀疑。”

苏折织离开了这里。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老人那里,他一回到书房就跌坐在了椅子上,我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他就有一些害怕,总觉得是被我看透了什么。

这时书房的转角处走来了一个人影,黑袍子把他整张脸全部都盖住了,没有办法让人看出来本身的样貌。

“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说要去迎接贵客,怎么被吓成了这个样子?”

“大人大人,我求求你一定要尽快帮我把这件事情给办好,我简直是不想再做这样的事情了,你是不知道其中有一个少年他的气势很强大,看着他的眼睛,我好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老人哆哆嗦嗦的说,也不顾及自己家主的身份,直接跪在了地上。

“你这是干什么呢?我们莲花教向来都说话算数,只要你帮我们做事,我肯定会让你的儿子死而复生的。”

这个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莲花教的人,他在孙家完成了一些计划,还没来得及离开就遇到了我和苏折织前来。

“谢谢大人,只要我儿子活过来了,不管您想要什么,我肯定都会双手奉上的!”

老人跪在地上磕头,血液慢慢的从额头处渗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