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用更加惊恐的眼神看着我们,好像就是活脱脱的怪物一样,旁边的顾震宇脸上的笑容也彻底僵住了,他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在大厅中活生生的两个人。
这两个人居然毫发无损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而且一点都看不出来,他们是去完成任务了,就好像是去度了个假回来一样。
“苏折织我知道,这个任务全都是由你来完成的,但你绝对不能这么做,你这样就是坏了我们的规矩,这次的任务主要就是为了考验新生,你已经不是新生了,所以应该把这个任务的机会让给陈诡才对。”
顾震宇不满的说,他觉得自己之前做的一切努力全部都白费了,凭什么我还可以活着回来,这个陈诡还真的是阴魂不散的很。
“你这句话倒是有意思,我和陈诡是一个队伍的,我们是在共同完成这个任务,你在这儿说什么话呢,如果凭借我一个人就能把这个任务给完成,那我岂不是比咱们斩邑教的教主还厉害。”
苏折织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这回不仅仅不仅是靠他的功劳,而且大部分是因为我才能活着回来的这个顾震宇,不懂事情的前因后果,就知道在这乱说话,真的是快气死他了。
“你们现在跟我去见教主一趟吧,顺便问一下这个老人要怎么处理。”
我点了点头跟着他一起来到了教主的住处,而顾震宇则留下来等着接下来发布的是教主住的地方,是一个非常豪华的按文的门,出现在我们的面前这个门看起来灰不溜秋的,非常不起眼,但摸上的质感非常好。
“你们稍等一下,我现在就进去通报一声。”
这个人消失在我的面前,进入了面前的玄色门。
“你之前见过教主吗?”我突然说。
“我没有见过这个老家伙,据说教主都已经80多岁了,但他因为长时间修炼道术之力,所以他的寿命也跟着有所延长,平时我在斩邑教组织里除了修炼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多了,而且这几年又一直在外面闯**,当然是没什么机会见他了,但我在斩邑教里响当当的名声,如果想要见的教主还是不难的。”
苏折织得意的说,也许只有在组织地位上,他比我要厉害吧,但这也只是暂时的,就凭我这样的实力迟早有一天会在斩邑教里飞黄腾达,到时候连斩邑教的长老都比不上。
“我能不能问一下你在加入斩邑教之前到底是哪个门派的或者是哪个隐士家族的,不然怎么可能会生出你这么一个小妖孽呢,年纪轻轻就达到了如此雄伟,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自从遇到了我之后,他身上的自信心就被打击了不少,仿佛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要击毁别人的自信一样,如果不是苏折织意志力足够坚定,早就受不了刺激要退出斩邑教了。
“我不是什么门派的都不是什么影视家族,我自从爷爷死了之后就一直跟着师傅,只是师傅现在离开了这里,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苏折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把我的师傅自动划分为了那种世外高人的模样,也许只有这样的人才能教出这样的徒弟吧。
过了一会儿,面前的门被打开,刚刚进去的西装男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的脸色依然面无表情,冰冷的仿佛要凝结出一层冰霜一样。
“你们进去吧。”
我和苏折织缓缓地踏了进去,一股子凉意瞬间就涌上来,发现从这道门进去之后,通过一个长长的走廊就来到了教主的大殿。
教主此刻就坐在主位上,他写的是一个非常苍老的老人,年龄差不多80多岁了,但他的眼神确实相当的精明,自从我踏入这里的那一刻,他就用打量的目光看了我一眼。
他有些沉闷的声音缓缓的从他的嘴里传出。
“我刚刚听别人说了,你们是把最困难的那个任务给解决了,是有这么一回事吗?”
“没错,我们已经成功的在这三天之内解决了这件事情。”
面对教主的时候,我没有任何的压力对答如流,如果是换做别人,早就已经在此刻没有办法完整的说出一句话了。
“我还挺好奇的,你们到底是通过什么的方法解决的?要知道我在刚刚当上教主的时候,也是没有办法解决这件事情的,困扰了我们很多年没有一个人能够成功。”
教主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了我们,我是个刚刚加入斩邑教的新人,所以很难不怀疑到我是不是从其他的势力中转过来的,特地来做卧底。
“我知道您怀疑我们是不是别的组织派过来做卧底的人,但我很能明确的告诉你,我必不是因为我之前见过天延大师,你应该知道他不属于和门合拍,当然是不属于那种邪教,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
“你居然见过这位大师!”
教主震惊的说,他之前也想要拜访这位大师,但是天延但是一向都不可寻找到他的踪迹,所以没能成功地见到一次,在听到了这个名字的教主眼中更多的还是惊讶。
“没错,天延大师之前是苏折织的朋友,然后我们三个人现在已经结识了,而且我这次来面见教主还是有一件事情要告诉您的,那就是最近莲花教马上就要复出了,如果再不得以阻止,他们的目的就会达成。”
我严肃的说出我来建教主的主要目的,莲花教是一个非常可恶的邪教,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底蕴有多少,必须要及时制止他们的行为。
“我要怎么相信你们说的话呢,要知道莲花脚已经有好多年都没活动过了,单凭你的一面之词是不可信的。”
这个老人能够管理斩邑教几十年的时间就足够证明他是一个非常有手段的人,不是谁说一句话就会轻易相信的。
“教主我们是认识天延大师的,但是不可能会骗你!”
苏折织有些着急的说,现在是危急时刻,已经不容他做过多的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