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小刀再次放回了自己的小包里,仔细的观察起这个血迹,血迹存留在旁边的墙壁上,这一点就让人觉得非常可疑,难道这个墙壁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我突然之间觉得这个事情不一般,我好后悔为什么要在这个时间回来,早知道我就在外面继续游**好了。”

苏折织苦不堪言,但现在也没有办法了,就只能留下来一起来解决这件事情。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姚梦再回到了别墅,就把一些事情跟自己的伙伴都说了一遍。

那三个人看着姚梦一惊一乍的过来,我就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彼此已经居住了好几年的时间,把他们的性格都了解得一清二楚,谁是什么样子的他们再清楚不过了。

“你这又是急匆匆的过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个大事,今天我去给他们发布新生测试任务,结果我发现有人在这些抽签里做了手脚,那个叫做男主的人是必须要抽到最困难的人物,而顾震宇是必须要抽到这个最简单的任务。”

“这一看就可以看得出来是顾震宇做的手脚啊。”

“那他这么做不就是违反了我们斩邑教的公平公正吗?”

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人取下了自己脸上的眼镜,然后把报纸放在他的桌子上,他就像个老干部一样拿起了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你先别着急呀,我倒是觉得这是一件好事。”

“这怎么还变成一个好事了呢,我们从前这几年以来都没有人破坏过规矩,都是老老实实的,凭自己运气,这是我第1次遇到有人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的。”

“但这也不知道是这名男主的人缘不好吗?既然是他自己做的,你那么就应该自己来偿还。”

“可是最困难的时候,我连我们过去都没办法活下来,连教主都没有办法成功的完成,那个男主真的能通过三天吗?”

姚梦开始有些担忧,正是因为他知道了你的微笑起来,他从来忍不住跟他们说的。

“你怎么这么着急别的事情啊,我劝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你这个月的积分又不够了,再这么下去你连吃饭都成问题,到时候可别让我们接济你。”

“是不是我都给忘了?这个任务怎么能这么麻烦,而且完成个任务就要花费好几天的时间,这几天我又没有钱吃饭,实在太苦了,当初我到底是为什么要来斩邑教啊。”

姚梦都已经忘了自己当初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只知道自己一腔热血想追求更高的境地,所以就拿到了斩邑教,虽然斩邑教也给了他很多的便利,但他现在连吃住都是个问题了。

“还不是因为你前段时间都没有接任务,所以今天就只剩下100积分了吗?你再这样下去就只能撑个两天了。”

“好吧好吧,我一会就回去看看有什么好的任务,但我现在是在认真跟你讨论男主这件事情的,我们斩邑教的绝对不会允许这样作弊的行为发生!”

“我觉得这倒没什么,你太想看男主了吧,男主肯定可以撑过这三天的,就连咱们都能在这里待三天。”

他们只是没办法把这个任务给完成而已,来三天还是轻而易举的。

“那是因为是我们,我们在斩邑教都待了五六年了,他一个刚刚来这儿的新生,能像我们一样吗?”

姚梦瞬间就不乐意了,他在第一眼看见我的时候就对我有很大的好感,他也不希望这样的新生在参加测试的时候死了。

“你是他的造化生死由命,你在斩邑教里都待了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这个规则吗?”

“我知道,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希望他这么快就死了,而且他这个人天赋挺高的,死了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个损失。”

“我们斩邑教最不缺的就是有天赋的人,死了一个对我们来说无伤大雅,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没有了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休息了,现在时候也不早了。”

姚梦一直愣在原地,他知道黑子里一向的悲惨残酷,只有绝对的实力才可以站在那个最顶端,就连他们斩邑教的教主都没有这个把握。

但他实在是不想让一个人这么随随便便就死去了,这样太没有价值了,可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护法而已,就算有心也无力改变。姚梦看向窗外的天空默默的叹息:希望男主能顺利通过吧。

我这边已经分好床了,那块有着干枯血液的墙壁也被我们重新弄上的墙皮。

“我感觉我这三天是睡不好了,我一想着这间屋子里死过人,我就睡在死人的房间里,我就受不了这个刺激。”

“你在斩邑教都待了两年的时间,见过这么多生与死,怎么来这个东西的话,只是死过人而已死的又不是我们。”

我对比苏折织的反应就显得淡定多了,不像是这个年龄该有的冷静。

“我感觉不淡定了才奇怪了吧,你到底是哪个组织的人啊?我感觉咱们两个人不是出自一个组织的,为什么差距就这么大,我连心理我不是跟你一个水平的。”

苏折织仰头痛哭这三天也不知道会经历什么,现在在这里躺着,说不定下一秒他就直接死了。

“我说你是不是因为得罪了那个叫做顾震宇的,所以他把你搞到了这个最困难任务。”

“我觉得应该是他买通了斩邑教里的工作人员,然后在那些抽签上做了手脚。”

“好在他做了手脚,不然现在来完成这个任务就只有我一个人了,那个时候才是真的绝望。”

这还是苏折织第1次这么想要感谢顾震宇 。

我轻轻踹了一下他的腿:“你先别在那躺着了,咱们先梳理一下现在的情况。”

他瞬间就坐起来了:“你要梳理什么?”

“这个老太太很奇怪,真是给自己的孙女定下了这么多的规矩,明明住在这里的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为什么还要弄这么多的条条框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