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三和虽然十分不甘心,但是想一想跟性命比起来,在青木纪子手下做事是一个非常理智的选择。
“宫野三和谨遵主人的命令。”这下他没在犹豫,恭恭敬敬的低下了自己的头。
看到这一幕,林风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就打出了一道玄火的火源,种在了宫野三和的体内。
“我在你的身体里面留下了一个火种,只要你能够真心辅佐纪子,那么这颗火种便一辈子都不会点燃,假如有一天你有了反心,那么必然会从体内焚烧而亡。”
林风警告了一句。
“主人我知道了!”宫野三和有些紧张。
林风也没再多说什么,随后就是以宫野三和可以先回去。
最后他抱着青木纪子来到了一个卧房里面,在这里帮她开始治疗。
一直到天都黑了,林风的治疗这才结束了。
“然后你现在可以活动一下自己的身子,看一下感觉怎么样。”
林风示意着。
青木纪子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发现伤势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甚至修为还比之前精进了一些。
“主人,我现在已经没事儿了。”青木纪子对着林风鞠了一躬。
林风点了点头,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又拿出了几颗丹药。
“这些丹药名字叫做洗髓丹,你留在身边每个月吃下一颗,对你的修炼有着大大的好处。”
“主人,你怎么能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呢?这种东西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青木纪子拒绝了。
“我让你拿你就拿着吧,这东西对我来说根本就没用了,你已经帮我做了这么多事情了,这个东西就当成是一种奖励吧。”
林风命令着。
就像青木纪子没再拒绝,对着林风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就把丹药给收了起来。
“可能我以后再也不会来R国了,所以你以后踏踏实实的做好R国的首相,宫野三和会辅佐你的。”
林风叮嘱了一句。
听到这里青木纪子的眼睛里面出现了一些泪水在打转。
明明她马上就要坐上R国首相的位置,可是她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一想到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林风了,心里有些伤心和难过。
但是青木纪子并没有说什么,她擦掉了自己眼角的泪水,随后就开始解着自己上衣的扣子。
“你这是干什么?”林风被这个举动整的愣了一下。
“既然我以后都会见不到你了,那就让我服侍你一次吧。”
之前青木纪子将身上的上衣全都给脱掉,胸前的饱满瞬间就跳了出来,白白嫩嫩的十分晃眼。
就在林风想要拒绝的时候,青木纪子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正好在前几天我跟好几位,你又学了不少的知识,这些我都是为了主人你学的,还希望主人你就要了我吧。”
说完还没等林风回答,青木纪子的手就伸进了林风的衣服当中。
林风怎么说也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根本经不起这样的**。
再说了,事情都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换做谁来可能都顶不住。
遇事难追,没在犹豫,直接就把青木纪子抱到了**。
没过一会儿屋子里面就传来了一阵娇喘。
在华萧的某个山脉当中,邪极派的总部就在那里。
那里有一座非常巨大的宫殿,看上去十分的诡异,宫殿的墙通体都是黑色的,给人一种十分妖异的感觉。
而今天可以说是邪极派的苦难日。
逐渐在整个宫殿里面充满了哀嚎的声音。
惨叫声一道又一道响起,邪极派成员的尸体中大门口一直蔓延到了大厅里面。
在这里邪极派的门主邪帝被齐景洋踩在了脚底下。
而在他的身边躺着的全是邪极派成员的尸体,在他的背后站着的正是萧清韵和宋忆欣两个女人。
“真没想到堂堂无上宗门的宗主竟然给别人当了一条狗。”
虽然邪帝被他踩在了脚底下,可是语气却十分的讨打。
齐景洋也没有惯着他,直接用力的踩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邪帝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声。
“你只需要老老实实回答萧姑娘的问题,其他不该说的就别这么多嘴。”
齐景洋冷冷的说道。
“我看你还是先把他放开吧,要是再踩下去,到时候把他给踩死了,我还怎么问呢?”
就在这时萧清韵走了上来。
“萧姑娘这个人就是很贱的,如果你不这么对付他,他是不愿意说的。”
齐景洋点头哈腰的说道。
“那你先把你的脚拿开,我先问问他,如果他不说的话,你再继续对付他。”
萧清韵命令。
齐景洋也不敢怠慢,赶紧就把脚从邪帝的身上拿开了。
邪帝咳了好半天,才缓过来。
“说吧,为什么你会知道我是至阴之体?我劝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就让齐景洋使劲的折磨你”
萧清韵开口威胁。
邪帝一脸紧张的看了一眼齐景洋,最后还是如实开始回答,“我会知道你是至阴之体的原因,是因为你的母亲。”
听到这句话,萧清韵立刻就变得十分激动。
“你继续说!”
“你的母亲当初是我们邪极派的圣女,要知道我们邪极派历代圣女全都是这个至阴之体。”
“可没有想到的是,20年前剩女出去历练的时候,爱上了外面的一个男人,并且还怀了身孕,而且他不仅为了那个男人数次违抗命令,拒绝返回邪极派,于是我便派人前去捉拿她。”
“本来当初已经把圣女给抓到了,马上就要把她带回来的时候,在最后关头竟然被一个神秘人救走了,从那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了圣女的消息,一直到了半年前,因为种种的机缘巧合调查到了海城,我们在通过了长相之后,确定了你就是圣女的后代。”
因为出于对齐景洋的忌惮,所以邪帝根本没敢隐瞒。
听到这句话,萧清韵立刻就不淡定了。
因为她从小就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长大了之后也询问过父亲关于母亲的事情,可是父亲却总是只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