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都表示自己能够解决,那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行吧,那我就祝你一路顺风,只要遇到有事情就可以找我,虽然我人在京都,但只要是你的事情,我分分钟都可以赶过去。”夕延昭非常郑重的叮嘱。
虽然只是非常简单的一句话,但是让林风觉得心里面十分的温暖。
自己的这几位师姐对自己都非常好,这其中的心意自己也是非常清楚的。
“我知道了,那你也保重!”
道完别之后,林风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没过多久柳裳初那边就搞定了高铁票,以后二人就踏上了赶回海城的路。
京都伍家——
伍家父子还有曹霸天司空铭正聚在一起,正在商量应该要怎么样对付林风。
“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有如此深厚的背景,不仅和夕延昭有关系,而且还是雨组的人,这样下去的话,事情就有些麻烦了。”
伍海德从伍长山三人口中了解到在戚家的经过之后,整个人都非常不淡定。
要知道这个雨组和风组一样,在华夏都有着非常重要的地位。
伍海德身为上一任风组的负责人,是非常清楚这种组织代表着什么样的权利。
虽然之前被林风斩断了一臂,但是他的心里丝毫没有害怕,他认为是自己意识轻敌,才会出现这样的场面。
倘若全力以赴的话,那天说不定谁死在谁手上呢。
但是现在那个小子有了雨组的背景,这就让伍海德感到有些头疼。
毕竟雨组的人是不能够轻易动的。
“要我看这件事情,要不然算了吧?”就在大家都沉默不说话的时候,司空铭率先打破了屋里的安静。
听到这句话,伍长山立刻就不爽了。
“算了,这怎么能算了?司空兄,你当然觉得十分轻巧,但是我的儿子死在了那个家伙的手上,我的父亲又被他斩断了一只手臂,这么大的事情,你让我怎么忍得下去?”他的语气十分低沉,眼神里面充满了对林风的怨恨。
看到这个情形司空铭也只能长叹一口气。
他和林风本就无冤无仇,当初加入这个计划,只是想着能够利用这个小子,得到当年神龙战神的那些机缘罢了。
虽然想法是非常好的,但是现实是非常残酷的。
真正的行动起来,却发现事情和自己想象的根本不一样。
先不说引出来神龙战神他们能不能对付,可是现在就连林风那一关都过不去。
这个小子的实力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估,甚至还有如此强大的背景。
夕延昭的人出手庇护,并且手上还拿有雨组的令牌,非常有可能就是特殊组织的人。
一想到这些司空铭就有些后悔,当初就不应该加入到这场行动当中。
对付这种实力又强,并且背景很厚的敌人,搞不好就会把自己陷入到一种万劫不复的境地。
所以现在司空铭已经打了退堂鼓了,不想继续拿自己的命去冒险。
“伍兄的仇恨,我非常能够理解,但是这小子的实力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如果再这么下去,说不定我们连好处捞不到,还可能会搭上我们的性命。”
司空铭长叹了一口气,一脸的忧愁。
“难道司空兄是觉得,你现在收手了,那小子就会忘记掉之前的恩怨吗?”
曹霸天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这……”司空铭本来还想再说什么,我是一想到这个事情,又说不出来话了。
那天晚上在长枫庄园,今天上午在戚家,他全都站在了伍长山这边。
可以说他在很早之前就已经选择了站队,要站在林风的对立面。
哪怕他在这个时候退出,而且那些敌对的行为已经发生了,不过那个姓林的真的要追究到底的话,他肯定也逃脱不了的。
“司空兄,说到底当初是你和曹兄拉着我一起行动的,现在我的儿子死在他的手上了,结果你又让我退出,你要是这么做的话,可能不太妥当吧。”
伍长山阴沉着一张脸。
“伍兄你不要生气,司空兄也不过,只是一时没转过弯而已。”
“我们现在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所以必须团结一致,也只能团结一致。”曹霸天赶紧站出来打圆场。
“曹世侄这句话说的对,现在我们都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所以只能团结一心,倘若我们现在分裂了,到时候我们的处境只会更加危险。”
就在这时,伍海德也站了出来。
身为老一辈的强者,他说的话还是非常有分量的。
司空铭本来就有些打退堂鼓,听到伍海德这么一说,最后也只能把退出的念头给打消了。
再怎么后悔也没用,因为那些事情自己也已经做了,所以也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报!”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个下人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启禀老爷家主,我们刚刚得到消息,那个姓林的已经乘坐高铁离开京都了。”
下人十分恭敬的回答。
“你说什么?”听到这个消息,几人猛然站了起来。
难道那个小子已经忌惮他们的报复,所以跑路了?
“那个姓林的肯定是想逃跑,赶紧派人去拦截!”
伍长山的反应可以说是最激烈的。
“等一下!”就在这时,伍海德突然出声打断了他。
“父亲还等什么?如果让那个小子离开了京都,再想报仇,可就不方便了。”伍长山十分焦急。
“你觉得你现在派人过去就能拦得住他吗?”伍海德并没有劝说,是丢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这句话一出伍长山,立刻就被问住了。
是啊,就算他现在派人过去拦截,又能怎么样呢?
他派出去的那些人,实力还比不过自己,哪怕是自己亲自出马,也不是林风的对手,现在派人出去,无疑是徒增伤亡。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京都?”伍长山满脸都写着怨恨,还有不甘心。
伍海德沉默了一会,然后继续说到,“既然他要走就让他走吧,这一时半会我们也想不到办法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