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张口说点什么,她被一股俯冲的力量重重地撞到门后。
男人的力道太大,丛榕猝不及防间,肩胛骨处被撞得生疼。
嘭~
一声巨大的关门响声后,
丛榕的双手被一只孔武有力的大手擒住紧紧地固定在头顶上。
她的胸脯被迫向上挺起,呈现出一种极具**的姿势。
“季霆秋……我不是物品,一时兴起了想玩就玩,不感兴趣了可以随意羞辱。”
丛榕拼尽全力撑着身体不至于滑倒,她的眼神坚定地看向对方。
这是她最后的尊严。
至少,能让这个霸道的男人知道,她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种卑贱的女人。
季霆秋一言不发,他的眼神阴郁不见底。
丛榕被盯着心里发慌。
呼吸加快,她的胸开始控制不住地剧烈起伏起来。
“你对别的男人是擅长投怀送抱还是惯用这招欲迎还拒的伎俩!”他已经失去了理智。
此刻,
只想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狠狠地**一番。
接听景泽的电话时那种发自内心的开心舒展的样子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季霆秋的心中滋生出了一种疯狂的占有欲。
他知道,
母亲一旦离世,他们的协议会立刻终止。
那时,她会再无顾忌地投向别人的怀中。
只是这样想着,他便咬紧了牙关,气不打一处来。
“季霆秋!你混……”
丛榕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吞进了另一张嘴唇中。
口腔中涌入了一股淡淡的烟草香味,舌尖的动作却异常粗暴。
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给尽数吞下的感觉,凶猛而放肆。
委屈瞬间从喉咙袭到嗓子眼。
丛榕的眼底湿润了大片。
她承认,
她的内心渴望着这份炙热。
有那么一瞬间,
她想将双手插进他利落的短发中热情地回应他。
但是,她不能,
她怕季霆秋会在她的身上找到那晚的感觉,
到时,
一切都会真相大白,她和孩子会瞬间从人间坠入地狱。
连活着的权力可能都没有。
“混什么!说……”
季霆秋用舌头抵着她的牙关,低沉地质问。
他觉得他可能是疯了。
平日里情绪控制得再好,也会被这个女人轻轻松松破功。
他就是见不得丛榕对自己冷漠疏离的样子。
只要想到她对着别人可以眉眼含笑,对着他就是千年寒冰。
他不依!也不甘!
身下的女人一直在扭动挣扎,她不知道,她的抵抗正在他的身上到处擦枪点火。
“你自找的!”
这是他能完整说出的最后一句话。
理智在瞬间被撕碎,消失不见,他迫切将那欲望的沟壑填平。
丛榕脚下忽地一空,她下意识地环住男人的脖子。
季霆秋将她一把抱起大步走向床边,滚烫的呼吸洒在她的头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会轻点。”
男人喉结一滚,极力忍耐着安抚她的不安。
闻言,丛榕害怕地往床后方退,她不能!
男人的大手在下一秒抓住她的纤细的脚踝将她拉向他的腰边。
忽地,丛榕身上一凉,她身穿的薄衣已经被他的大手三下五除二褪掉。
她退无可退,不得不认命地闭上眼睛。
或许这才是她内心渴望拥有的。
叮咚~
门铃声响,传来一阵敲门声。
“榕榕,你在吗?我回来了,你在家吗?”
是童然。
丛榕猛然惊醒,她看了一眼不着寸缕的自己羞得没脸见人。
男人深叹一口粗气,还未来得及品尝她的美好,便不得不从她的身上移开。
他退到沙发上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坐下。
一杯凉凉的绿茶下肚,他的躁火消了一半。
丛榕手忙脚乱地胡乱套上衣。
一束眼光还在她的身上游移,她恨恨地瞪了回去。
“来了,然然,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
两分钟后,门打开了,童然面带笑容地站在门口,她的身后是封跃。
“小嫂子,忙啥了,呦,老季也在,你们都在忙啊。”
封跃朝两人投来一副“我都懂”的表情。
就差将看好戏三个字写在脸上。
“废话这么多,吃饭也没堵上你的嘴。”
季霆秋面无表情的走到门口,鄙视的看了封跃一眼后朝楼下走去。
“哎,老季等等我!童然我先走了,有事随时联系我。”
封跃连忙跑下楼梯和跟上。
“榕榕,他就是你先生吗?长得很帅啊,这下你舍不得离开了吧。”
童然单纯的以为两人已经和好,开始调侃好友。
洗漱后,两个好友躺在**做着面膜聊起了天。
“然然,你觉得封医生怎么样?我感觉他好像喜欢你,从来没见过他一本正经的样子。”
丛榕用胳膊肘捅了一下童然。
她感觉封跃确实有点奇怪,平时都是痞里痞气的没个正经样子。
“别开玩笑了,他的家境我连脚指头都够不上,想都不敢想那种事,只能说明他这个人人品还不错吧,没有看不起我这个瘸子。”
童然想着封跃的样子,一时没发现自己嘴角带上了笑意。
这是她二十多年的人生中遇到的第二束光。
第一束光是丛榕,第二束就是封跃。
谈一见钟情确实有点扯。
但是她承认自己非常欣赏封跃的为人。
或许因为他救了她,无形中戴上了救命恩人的滤镜。
至于其他的,她不敢有一分一毫的妄想。
说两人跟之间隔着整个银河也不为过。
她陷入沉思的样子,落在丛榕眼中。
她和季霆秋之间又何尝不是?
突然,童然的手机铃声响起,她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