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他的双眸中填满欲火和渴望还有被她逗弄却中途放弃的气愤。

丛榕惊呼的功夫,嘴巴已经被他俯身占领。

“是不是想了?嗯?没关系,老公免费给你用。”

说着季霆秋一把捉住了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将它扯到她想要去的地方,紧紧地覆上他的坚硬。

轰~

丛榕的脸顿时火辣辣地一路串到了耳根子。

从手上的触感她便知,季霆秋已经准备好高歌猛进将她彻底占领。琇書網

她紧张的身体发麻,咽了咽口水。

“那个,霆……霆秋,咱们睡吧,我……我有点困了。”丛榕说完立刻闭上眼睛。

“你睡你的,我干我的,擦完枪,点过火又突然熄火,不兴这样的丛榕,没有床德。”

床……床德?

丛榕十分郁闷。

他什么时候在**有过床德?

丛榕想抽手离开无奈季霆秋抓得太紧,她越是挣扎,她的手越是将他裹得更紧。

在被窝中纠缠了十分钟,直到季霆秋眼中的恶趣味被消磨完了,这才放过她。

此时,丛榕已经手腕发麻。

她又羞又愤,抬起手使劲捶了他胸口一拳,结果像打在石头上一般疼得她呲牙裂嘴。

“硬死了,季霆秋你就知道欺负我,哪哪都欺负我。”

丛榕占不到便宜只能远离他。

“乖别动,抱一会儿就好。”

说着,季霆秋将她往怀里紧了紧,埋在她的颈窝里低声哄道。

这种事,脑子和身体从来不在一条战线,

理智告诉他丛榕行动能力有限,受不起折腾。

可身体哪管得了这么多,恨不得将她没日没夜地占有才算痛快。

丛榕背对着他,两个人完美的契合。

后腰的警铃还未解除,她知道他忍得辛苦便乖乖地伏到他的胸膛里,双手不由得攀上他精壮的倒三角细腰,耳边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心情难得轻松。

烟草香味混合着倦意袭来,她缓缓阖上眼睛。

“没良心的女人。”季霆秋吻了吻她的额头随之沉睡过去。

第二天清早,丛榕在睡梦中被说话声吵醒。

睁开双眼时,窗户前一个高大的身影映入眼帘。

季霆秋已经换了一身熨烫好的西装,他的身型被价值不菲的西装衬得更加笔直挺拔,丛榕不禁感叹果然天生的衣服架子。

她想,大概没有几个女人能抵抗得了季霆秋这种身体条件的**吧。

可她又想到,

如果那些女人知道,他脱下一身衣服后简直禽兽不如会不会大跌眼镜。.Ь.

“好的,就这样处理,一会召开董事会,我稍后就到,”季霆秋挂点电话冷不防转身。

双目对视,他那阴郁的瞳眸变得温柔起来。

“醒了?看够了么?”

他走到床边坐下,捋着她铺散在白色床单上的黑发,语气轻佻。

“你刚刚生气了,是陈董事的原因么?如果有公事要处理你就去吧,我这边没问题。”

丛榕望着季霆秋,

他脸上那勉强压下去的怒色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方才,他从窗户前转身的瞬间,那冰凉的瞳眸饶是她看了都有些害怕。

想到这,丛榕不禁为那帮即将挨宰割的鱼肉捏了一把汗。

季霆秋看着她稍微红润了一点的脸色,点点头说,

“嗯,陪你吃完早饭就去公司处理事情,替你报仇。”

他掐了掐她的脸蛋,目光里是化不开的温柔。

“霆秋,我觉得你有点……有点那个什么。”

丛榕有些恍惚,总觉得这两日,季霆秋对他有些过于热情和主动了。

以前的他是羞于表达感情的,一开口就能气死人。

但是现在,他温柔得简直不像话,主动得反常。

丛榕心里有一丝疑惑,最后归结到他在感情方面成熟了许多。

“嗯,什么?”季霆秋看着她笑着说。

“有些肉麻。”

季霆秋被她认真思考的样子气笑了。

好像他对自己的老婆肉麻是多违背自然规律的事一样。

这个傻女人。

他忽地心酸,后悔,“丛榕,我欠你的太多了,以后你要学会适应这个肉麻的我。”

季霆秋将她的头拢近,

两个人额头贴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时间像静止了一般,谁也不舍得先移开。

敲门声响。两个人同时松开,丛榕羞涩地别过头去。

“呃……董事长,少夫人我来的不是时候,你们继续,我啥也没看见。”

余川站在门口尴尬的挠头,他的另一只手里提着保温餐盒。

季霆秋见到丛榕脸颊上的两团云霞,心情颇好。

他看着余川幽幽地说,“你可以看,多学着点,如果实在没有喜欢的女人,男人也是可以的。”

咳咳~

“董事长……你……你你,好狠毒的心。”

余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他只是没有时间找,不代表他不喜欢好不好。

“余川你吃饭了吗?一起在这吃吧,吃过早饭你们一起去公司好了,一会我妈妈要来陪我,你们有事就早点去忙。”

丛榕笑着为余川解围。

余川当然是吃过饭的,和自己的阎罗大Boss一起吃饭纯纯是轻生行为,不建议,不提倡。

早饭后季霆秋细心嘱咐了她几句匆匆离开。琇書網

丛榕觉得,他这一走病房里好像凉了几个度的感觉,她无聊看着窗外的一对小麻雀,考虑着自己和季霆秋之间的关系该何去何从。

上午的日光慢慢将房间填满,她被季霆秋逼着吃了很多,现下有些困意。

丛榕闭上眼睛正要小眯一会,病房门突然从外面推开。

“阿泽?你怎么来了?”

看到来人是景泽她着实有些惊喜,正好她也狠担心那晚有没有伤到她的双腿。

“我早就想来了,耽误了一些时间,现在感觉怎么样?”景泽温柔地说。

他推着轮椅吃力地往里走,几秒后轮椅突然自己动了起来,

他的脸色当即黑到了极点。

丛榕在同一时间看到了他身后的景云康。

“景……”经历了那晚的绑架,她实在喊不出口“伯伯”两个字。

她从不会怨恨阿泽,

但她也不能够原谅景云康这些年对她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