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知道我在这试婚纱,就来找机会接近阿泽吗?”

容静娴狠狠地咬牙。恨不得将丛榕千刀万剐。

为什么自己费尽心机拥有的,丛榕一句话就能让她失去。她的应**绪越来越强烈。

“有精神病就赶紧去看医生。

如果在你处心积虑骗来的婚礼上出了丑,那就保不准阿泽会不会休了你!”丛榕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丛榕,你还是那么爱装,看我手里的是什么?”

她很确定季霆秋这会来不了,正好趁机羞辱她一番。

容静娴打开手机,里面是一张祁钰十分钟前发的朋友圈。

照片上,祁钰做出张着嘴巴的姿势,对面的男人夹着菜正要喂她。

丛榕感觉呼吸一窒,有种细密的疼痛让她几乎喘不上气。闭着眼想也知道那个夹菜的男人是季霆秋。

“你没有什么可以高贵的地方,不过是和我一样罢了哈哈。”容静娴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亢奋。

“霆秋,为什么要这样,把我扔在这就是为了给你心爱的女人喂饭吃么?”

丛榕用手掐着手背的肉强忍着心痛。

“我听祁大小姐说,是因为季少的母亲活不了多久了,才和你定的契约。

人家祁钰才是正主,丛榕你只不过是借了一个萝卜坑而已。你有什么可高贵的,

一个替身鬼罢了!”

容静娴嗓门越来越大,没有发现景泽正朝这个方向走过来。

“丛榕你也有今天,我很好奇如果他知道了那晚的女人是你,他会选择祁钰还是你们母子呢哈哈。”

丛榕心情很差越来越烦躁,容静娴说中了她最不想知道的结果。

“我现在就给季霆秋打电话说出真相,咱们一起上路。”

大不了鱼死网破!

“你们在说什么!”

景泽已经听得七七八八,他好像突然明白过来季霆秋与丛榕别扭在哪里。

“阿泽,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我和丛榕叙叙旧而已。”

容静娴心里一慌提着裙摆走到景泽身边想要拉他的胳膊,却被厌恶地推到了一边。

“呜……阿泽,你别这样,我们周末就结婚了,你不能反悔。”

她顾不得疼,此时心里的恐慌快要将她吞噬。

“丛榕,你嫁给季霆秋的原因是她说的这样么,回答我。”

“是”

“你肚子里怀的是季霆秋的孩子!”景泽的语气越来越肯定,他心痛的握紧了拳头。

“是……,

阿泽我求你不要说出来,他在追杀我们母子。”丛榕哀求地看向景泽。

“我带你走,不管你腹中是谁的孩子我都不在乎。”

他一时不知是喜还是悲。

这应该是老天在给他弥补的机会。

“不行,月姨对我和我爸有救命之恩,我必须要还了她的恩情。”丛榕下意识地拒绝了他。

景泽定定的站着,他感觉心脏有些绞痛,又只能任由那处痛往全身扩散。

“好,我等你合约结束,在那之前如果季霆秋敢伤害你,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带你走。”景泽说完扔下容静娴自己走了。

“你……你还在看,那是你们的客户吗?影响我心情!”她不敢激怒丛榕,便想借着工作人员羞辱她一番。

陈盼盼闻言看了眼大厅的钟表,还差五分钟九点,女人不但不走还大胆地挑衅他们店的客户。

“振哥,一楼大厅右边,有人闹事!一会有你好看的!”

她拿起胸前的传呼机呼叫保安,然后扬着下巴得意地看着丛榕。

“你是不是伺候有钱人太久产生了错觉?”丛榕忍无可忍。

她非常不理解,同样是打工人,这女员工高贵在哪里!

“噗~”

大厅里不少员工朝这边看来,眼里尽是嘲笑,有的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

陈盼盼被说中了心事,脸涨得通红。

她和经理磨了一上午,搭上两杯星巴克才调了班。

听说今天的贵宾是季氏集团接班人,年纪轻轻不说,关键是未婚。

当不成正室捞个偏房也足够她衣食无忧。

“哼,你比我好到哪里去了,不也是来勾搭景少夫人的老公的?长得漂亮有什么了不起,清高什么!”

陈盼盼看着眼前的女人,她实在美得太过惹眼,这么多娱乐圈明星都没有她这一挂的长相。

丛榕一时无语至极,

“你想怎么说随意,或许就是你想象的这样也不一定。”

无所谓,她懒得和无谓的人动嘴。

解释如果有用,她就不会成为看守所的惯犯。

忽然,一声洪亮的嗓音在两人身后响起,

“小胡,谁闹事?”五大三粗的保安杨振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他单恋陈盼盼一年多还没搞定,家里老娘天天催着结婚传宗接代,杨振急得是饭也不香,觉也睡不好。

他必须得抓住一切机会表现自己,接到传呼立马气势汹汹地赶了过来。

“这……这位小姐您还有什么问题没解决吗?”

看到陈盼盼手指的女孩,杨振的耳朵根忽地通红,舌头也不那么灵活了。

女孩一头黑长发,皮肤冷白,眼神里透出来的淡漠让杨振不敢直视。

凤凰和家雀儿的对比也不过如此,杨振心跳加速眼神飘忽。

“杨振,你个色胚忘记平时怎么舔我的!你不来,我来!我今天就成全你俩!”陈盼盼一把扯住女孩细白的胳膊要往门口拖。

丛榕手腕上的伤口恰好被尖尖的指甲扣到,疼得她脸色一白。

“一天光听你叭了,是我眼瞎才看上你!”杨振也气的嗓门又提高了一倍。

丛榕被突如其来的高分贝轰炸到耳朵,她一秒也不想多呆。

“你站住,有种别走,钻石王老五你就别想了配这个保安绰绰有余!”陈盼盼用力扯了一把。

被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