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榕知道,一旦碰上这东西,她就再也回不去了。
注射器的针头越靠越近,
她用尽全力挣扎着想要躲开却无法挪动分毫。
“丛榕,你放心这东西山哥那里有的是,我会管够的,以后只要你想了和我低个头,求求我,不会短你这一口。”
祁钰走上前扯住她的头发,目光中透着几分得逞后的快感。
仿佛,丛榕已经在她的脚边哀求着:祁钰,求你给我一点……
夏日夜晚,深山中的余温也渐渐耗尽,丛榕冷的打了一个哆嗦。
她盼着这一刻,季霆秋能从天而降将她救下,能彻底除掉祁钰这个蛇蝎。
可她知道,
纵使是季霆秋也有心无力,
在这荒凉的群山中想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祁钰,我可以答应你做任何事,唯独毒品我不能碰,求你。”她咬了咬嘴唇低声祈求。
想到自己会变成电视上报道出来的那种狼狈模样,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活死人,
她不如现在就找机会一头撞死去了。
“求我?好啊,看你的诚意。我这些兄弟加起来有三十个人,今晚把他们伺候好了,我就不给你注射。”
祁钰扫了一眼远处,夜色中的群山将他们所在的厂房掩藏的很好。
她觉得季霆秋绝对不会追踪到这个地方,便来了兴趣想要慢慢的折磨她。
玩够了再给她喂上也是一样的。
“来人,把她给我带进去。”祁钰吩咐手下。
丛榕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可想到祁钰口中的三十个男人,让她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废弃的厂房内漂浮着悬浮尘埃,一股陈年的霉菌味扑面而来,丛榕忍不住皱眉。
难道她今晚的清白就要交代在铺着厚厚灰尘的水泥地上么?
正想着,她被身后的手下用力上前一推,整个人一个趔趄栽倒在一块红白蓝条纹的篷布上。
想来是祁钰早就准备好的,她的心中不免掀起一股恶寒。
“祁小姐,现在开始吗?”
光头已经急不可耐,自告奋勇上前询问,
这小娘们说好了今晚会让自己做她的第一个男人的。
“光头,着急了?去把摄像机架起来,到时候还能敲诈季氏集团一笔,季氏集团堂堂少夫人行为不检,在深山老林中与男人激战痴缠,啧啧啧……季氏为了公关不知道会花多少钱买断这条劲爆的影像呢?”
“祁小姐,你真是聪明,做生意的奇才,不愧是祁老大的妹妹,兄弟们佩服。”
光头直言不讳地拍着祁钰的马屁,
她很可能会是将来的大嫂,哄高兴了心里记下他这个人将来总归是有好处。
提到祁正州,祁钰的眼眶微微泛红,心中涌上无边的恨意,想要把丛榕立刻撕碎,
可她知道,这样太便宜丛榕。
丛榕死得太容易,剩下半辈子煎熬的仍旧是她。
“好了,嘴这么甜,今后我会在山哥面前多替你说几句好话,这一趟你也辛苦了,你先来,其他兄弟们排队,记住,我只有一个要求,必须要给我狠狠地弄她,让她叫出声来,叫得越浪越好。”
祁钰说完走到丛榕身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六年前我就提醒过你不要自不量力,可惜你似乎太自以为是,以为自己能和我堂堂祁家大小姐争东西,今天咱们的恩怨就到此为止,我受过的苦你受百倍,然后我们扯平。”
她轻嗤一声扔下丛榕转身走到室外。
厂房大门重重地合上,发出沉顿的呜咽声,三十个男人眼中带着猥琐的笑意将丛榕围成一圈,不留一丝缝隙。
“小娘们,咱们路上说好了你要先喂饱我,哥哥等不及了……”光头一边说着一遍解开皮带试图将丛榕的双手捆起来方便尽兴。
“不要过来……不要碰我,啊~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求你了别碰我。”
丛榕的舌头因为害怕有点打结,纵使六年前要被容静娴的炸药炸死,她都没有像此刻这样恐惧。
可是,她的求饶在众人眼中就像调味剂,让心中那股原始的欲望变得更加强烈和变态。
地上皮肤雪白的女人衣衫凌乱,半敞开的领口隐约泄出大片春光,甚至连头发丝都美到窒息,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有幸尝一口你这天仙的滋味,给我一个亿都不换,哈哈哈。”
光头说完,厂房内的男人纷纷大笑着点头。
“光头你快点,再磨叽我来!真他娘的费劲,老子先来孩子都怀上了!”花臂骂骂咧咧地说。
厂房内女人的尖叫声和男人的阴笑声混杂在一起,祁钰听着声音刺耳却高兴得很。
她受了那么多羞辱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呵,丛榕,从现在开始,你已经变成了一滩被人玩烂的烂泥,再也高贵不起来了。”
啊~耳边传来男人痛苦的惨叫声,
祁钰眉头皱成一团,离开推开门去看,
“赶紧把衣服穿好了!”
在看到一具**着上身的肥胖躯体时,她心中不由得犯呕。
哪怕是睿书言,由于常年保持着自律的健身习惯,身材都好到让她脸红。
再看看眼前这群饭桶,
一个个不是挺着一圈肥膘就是瘦得像柴鸡,让那个人一眼看下去的欲望都没有。
待男人骂骂咧咧地穿好衣服,祁钰发现他的耳朵被撕掉了一半鲜血直流,至于是谁干的不用说也知道。
“丛榕,你不听话那就别怪我了,我这群兄弟陪我大老远过来,没点好处是不行的,来人给她打点东西助助兴。”
祁钰扔给属下一个眼神。
“放开我,祁钰你是个畜生!”
尖细的针管深深地没入手臂上那肉眼可见的紫色血管中,丛榕眼看着注射器中的**被完全推入,她打着哆嗦却动弹不得。
她完了!
突然,一个手下接听完电话后贴近祁钰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祁钰的眼中闪过不满又不好发作,“当真要来?”
手下恭敬地点了点头。
丛榕麻木地蜷缩起半**的身体,下巴颏顶在膝盖上才能将胸前乍泄的春光遮住,她不知道祁钰为何突然停下了动作,
但看她能看出来祁钰的表情很不悦。
她垂下头不经意间看到季霆秋给她带上的“定情信物”眼眶一热,泪水便忍不住爬满脸颊。
以后和他吵架的机会都没有了吧。
她突然很后悔,在和他相处的有限时间里,他们总是在猜疑对方的真心,像普通情侣一样逛街散步相拥而眠的时间少之又少。
过往的事越想眼泪越是擦不干,她瑟缩着等待祁钰心情好了之后对她的第二轮折磨。
忽地,丛榕感觉身体慢慢地热起来,
准确地说是又热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