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霆秋看着两个女人一身狼狈的样子,不禁皱起了眉头。

“丛榕被烫伤了,那个女人故意把热水倒在她的脖子上。季董,她得赶紧冲洗敷药,晚了就留疤了。”肖雅焦急地边说边哭。

丛榕就像她的妹妹一样,看着她几个月来频繁受伤,肖雅真的忍无可忍。

如果季霆秋愿意认丛榕母女该多好,

她就不会受这么多罪。

闻言,季霆秋眼中透出一股狠厉之气。

他上前从肖雅手中接过丛榕,将她环抱起朝顶楼专用电梯走去。

丛榕感觉脚下一轻,男人的大手稍一用力便将她挤到自己的胸口前,

“季霆秋,我自己能走,不用这么麻烦。”她试着和他商量说道。

认识了这么久,她发现,

季霆秋心情好的时候,吃软不吃硬。

心情不咋地的时候,软硬都不吃,就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烂石头。

“等你走上去,皮也差不多蜕掉一层,你想好了要自己走?”男人没好气地迈进电梯。

他的战友有多少因为烫伤处理不及时,衣服连带着皮都撕掉了一层。

这个女人不仅没常识,还没脑子。

“董事长,终审时间正常举行吗?”小雨抱着文件夹一路小跑过来。

“暂时延后等我通知,你现在立刻去买烫伤药还有给她买一件外套来。”季霆秋吩咐完关上了

电梯关门的瞬间,祁钰从咖啡间走了出来。

她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抬手不动声色地抹掉眼角的泪滴。

“丛榕,他就算和你上床睡了,要娶的人还是我,等到那一天我会让你和你的孩子彻底消失。”

她仰头将黑咖啡一饮而尽。

心里的苦瞬间被放大了一万倍,好不容易憋住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丛榕被季霆秋抱进电梯的这一幕,恰好被胡晶晶看到。

她躲在洗手间里,身上冒了一层冷汗。

“莹姐这次惹上大麻烦了。”

她只是推了一把丛榕就被丢进了监狱,这次莹姐做得比她还要狠,

“完了,完了……”

胡晶晶焦急地在洗手间内来回踱步。

该怎么做既能保住这份工作,又不会被张莹牵连呢?

不过想了想,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张莹的工作室就算拿不下这次订单,在青城也属于头部品牌。

她决定先回企划室里等着见机行事。

此刻张莹正拿着小镜子给自己补妆,

“烦死了,好好一杯咖啡没喝成,还惹了一身骚。”她假装若无其事地埋怨道。

这次在祁小姐前递了投名状,她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似是想到了什么,张莹拿出手机给市场部的经理王全打了一个电话,

嘟嘟~

可接连拨了两次电话都是忙音。

“奇怪,怎么打不通。”

她心中有些疑惑,

这个号码是她和王全的私人联系号码,

自搭上王全这几年来,他从未失联过。

这今日,到季氏终审现场了,

王全却关了机。

张莹的内心一种不好的预感一闪而过,但很快被另一种喜悦取代。

“哼,王全这个老色胚又去嫖女人了,等老娘傍上季董夫人,他爱死哪就死哪。”

这样想着,她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就差把幸灾乐祸挂在脸上。

这时,小雨抱着文件夹进来宣布道,

“董事长临时通知,终审时间延后,各位请耐心等待。”

小雨正要离开时,身后有人将她喊住。

“小雨妹妹,你们王经理去哪了,怎么今天没有见到人呢?”

“不好意思,公司层面的调动我没有权利知道。”

小雨客气地说道。

几分钟后,门再次被推开,胡晶晶走进来后四处张望,找了一处离张莹很远的位置坐下。

这即刻便引起了张莹的不满,

“晶晶,你这死丫头离我那么远不想干了?”

“不是的莹姐,我有点热,这里离空调近我凉快完就回去哈。”胡晶晶假笑一声慌忙解释道。

顶楼,季霆秋大跨步迈向办公室内的套房里。

丛榕被他带到浴室,手中慌乱地抓紧了他的衣服。

“我自己冲吧,我可以的。”

她红着脸用尽全身力气将男人往外推。

“再耽误下去,衣服粘掉了表皮,你肯定会发炎发烧,到时候你的孩子能不能保住你自己考虑。”

话音刚落,季霆秋大手一挥,丛榕的薄衬衫瞬间变成了两块碎布。

她感觉胸前一凉,刚想用手捂住胸口,手却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擒住。

感受到她的抗拒,季霆秋突然低喝道,

“别动,再动我不保证自己会干什么!”

现在最难受的是他好不好。

身体里的欲望就像一条腾蛇将他的心脏勒紧,

他迫切想释放那股压抑。

男人的声音瞬间变得沙哑带着一丝怒意,丛榕只能羞赧地闭上双眼,任由他的大手在身上游走摆布。

在凉水的冲洗下,烫伤处火辣辣的刺痛渐渐褪去,

丛榕的喉咙中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吟。

这一声落入季霆秋的耳中,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中的花洒差点被他捏碎。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不要再发出这种声音。”

季霆秋咬牙切齿地说着强压下眸中的冲动。

十五分钟后丛榕终于被清洗完毕推出了浴室,季霆秋却在里面迟迟没有出来。

她捂着胸口不知所措,环顾四周也没找到一件可以蔽体的衣物。

浴室里持续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强行让她回忆起浴室里发生的一切。

她就像一个鸡崽儿一样被季霆秋看光不说,还摸了个遍。

要不是那男人的表情严肃得像阎王的一样,

她真的怀疑季霆秋是在趁机揩油。

就在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