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
谢天一开口又是老泪纵横。
解决了黄金银这个幕后大BOSS, 今晚的政变又回到了先前那一拍,也是真正的最后一拍——如何处理这群讨人厌的战败俘虏。
城墙塌了没法跪,所以以谢天为首的战俘们一字排开丝滑地跪在海边, 面朝大海, 风湿骨痛。
审判官橙心伫立在他们面前,浑身还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和累累伤痕, 散发出爆棚的压迫感。
许蔚和江劲去统计伤亡人数安抚群众了, 所以这事就交由站都站不起来的许松言督办, 她主要负责。
“橙…橙心…不是…橙队, 我谢家在B区有个秘密仓库,里面还有十吨没入册的物资,还…还有100海里外一艘废弃散货船, 那上…上面也存了五吨, 橙队你放我一家一条活路,我把具体位置都…都给你。”
谢天战战兢兢地跪着, 海水浸透了他的腿, 汗水浸透了他的背。没办法, 面对这尊杀神他实在慎得慌, 当初为什么要不长眼得罪这尊祖宗哟!
见橙心依旧面无表情盯着他,脸上没有一丝动容之色, 他静默了片刻, 只能咬咬牙, 加码:“300公里外的某个山里还…还有十吨。橙队,我愿意把明里暗里所有资产全部上缴给华南将功补过,求您放我一家生路行吗。”
“……如果…如果一家人有点难度, 就换我和我儿…儿子也行……”
嗯?橙心听完眼神一动,这次总算给反应了。
只见她上前一步, 眉梢一抬,淡淡地道:
“我记得…你还有三个老婆二个女儿吧,怎么,她们命不要了?”
谢天:“我……”
橙心心里嗤了声,面上摆出手摸下巴思考状,半响:“谢天,你要是能再加一倍资源,我可以放你一家子走。”
谢天背脊明显一顿,脑中似乎在犹豫权衡什么,但最终摇头,痛彻心扉地表示他没钱了。
呵,橙心冷冷扫他一眼,“抱歉,那我就爱莫能助了。”随后自然而然看向他的旁边:
“——你们都听见了,他说他没钱了。今日你们挑起华南内乱,勾结外贼,根据华南律法,该死的死,该关的关。但是吧,考虑到大家也都是华南基地枝大叶大响当当的人物,华南现在各方便资源也确实挺紧缺,这样吧,我批准二个豁免权,你们哪二家的出的隐形资产最多,豁免权就给他们。谢天已经出到二十五吨了,有没有比他更多的?”
“?!”谢天:“不是…橙心你不能——”
“闭嘴!”日暮途穷的俘虏们一听可以用钱买命,瞬间炸了——
“橙队橙队!我家还有三十吨没入册的粮食藏在A区一个公寓里!”
“四十!我家四十吨!就存在我家一个三阶空间系空间里。你们放我走,我立马交你们!”
“我家有……”
这群贪官财阀就此开始了掏心掏肺的自爆家底、恶意拉踩、拼命内卷……
看的橙心这个超级势力大佬都连连啧舌,他大爷的,这的偷税漏税多少税啊!
五分钟后……
橙心:“全记了吗?”
唐凝:“嗯,都记本上了,一个不落。”
橙心:“好,那就赶紧去吧,把这群卖国贼的资产挨个抄了,让每个华南群众从明天开始都能吃上热气腾腾的饱饭!”
“好嘞!”唐凝拽着沉甸甸的笔记本,迈着激动的小步伐,哒哒哒跑远了。
“………”
“???”
政府叛军们:橙心你TM这是在耍我们?!
“是又怎样?别拿这种眼神看我。”橙心一脚蹬礁石上,右手指着这群宵小,身后潮起潮落,眼中寒光闪烁:“就因为你们,你们的一己私欲,今晚死了多少人?多少人家破人亡?”
“中饱私囊,以权谋私,残害同僚,勾结外党,祸乱华南……一桩桩,一件件,简直罄竹难书!还妄想用钱破财免灾?你们问问华南群众答应吗?!”
橙心朝身后不容置疑摆了摆手:“除了刚才有同大家一起接了下落群众,有救人命者可酌情考虑外,其余该杀杀,该驱逐驱逐,数罪并罚!按罪论处!过来人把他们全拉下去处置了!”
“是!”等候已久的华南军一拥而上,暴力押走了哭天喊地,抖如筛糠的政府叛军们。
这闹腾的人一走,橙心耳根子总算清净了大半,她望着风平浪静的海平面吹了阵咸湿舒适的海风,随后视线一冷,转身看向最后一波需要处置的国际战俘身上。
国际公约明文规定,各国不得处死或虐待他国战俘,所以这群人基本比较淡定,站那看了半天政府叛军的戏,闲聊的闲聊,犯困的犯困。
——也确实,本来就没什么好担心的嘛,国际公约哪国敢违背?更何况黄金银的曼陀罗吸食整个华南时,橙心还特地用树根救了他们,这态度已经说明一切了。
松本一田见橙心视线落来,立刻谄媚逢迎的笑了上去:
“橙心阁下,用您们国家的话说,就是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您真是位仁义的大英雄,大大滴英雄。华南基地这次受损十分严重,我看EF两区的田地工厂基本都损毁了,不如您尽早安排我们返国
吧。这样一来不用再在我们身上浪费粮食,二来我回国后还可以去天皇大人那再为您争取一些国家补偿,以解华南灾后重建的燃眉之急。”
“您看怎样?要不……就安排明天?”
松本一田望眼欲穿地看着橙心,却见橙心面无波澜地阖了阖眼皮,随后不咸不淡地吐出四个字:“明天不行。”
“啊?为什……”
松本旁边一个贼眉鼠眼的矮个子男人张开就想质问,但被松本一巴掌拍了回去。
松本顿了顿,伏低身体继续媚笑:“那后天您看行吗?橙心阁下,我们定会一辈子都记得您的恩情!我代表我们国家向您致敬!”
“——不必。”橙心这次回答的很干脆。
“啊?”松本愣了。
只见橙心眼神如锐利刀锋,直直射了来:
“呵,你们国家的致敬……”
“——我估计连我们国家的狗,都嫌晦气!”
“你——!”松本一田怒目圆睁,可橙心一个眼神杀刀,刀的他完全敢怒不敢言。
趴在谭云昊身边的老哈一听橙心的话,立刻起身嚎了二嗓子,表示橙队所言非虚。
“………”
松本咬牙:“那请问阁下,您计划何时将我们遣送回去?”
“没有计划。”
“?”
松本心脏一怵,有种不好的预感攀上心头,转眼成了磕巴:“阁…阁下,根据国际公…公约,不得…不得…不……”
“噗嗤——”
橙心一声讥笑打断了松本的结巴:“不得什么?”
她睨视着松本,微歪着脑袋摇了摇食指:
“有件事情我想你误会了——我前面之所以救你们,并不是怕你们死在我国土地上不好给国际方面交代,而是因为——
一,曼陀罗每吃一个异能者都会变强,吃了你们,我会难打。二——”
橙心说到这站直了身体,堂堂正正,像看个将死之人样看着松本一田,眼中杀气涌动:“——我只是不想看见你们死黄金银手里,因为我想,亲手,解决你们。”
橙心的话让整个沙滩倏地安静,不仅把松本一行人吓到了,连留在这里的华南军都惊到了。
——虽然他们也确实很想搞死这群入侵者,但也就想想,没想到橙队真的打算这样做!这么刚的吗!
松本一田瞪大双眼,看着逐渐靠近的橙心步步后缩,拼命摇头: “不不不,你不能这样做。我们是战俘,弃械投降的外国战俘!受国际法保护的!”
“对!” “没错!” “你不能动我们!”
松本一田身后响起一片从惶恐中衍生出来的附和。
人多力量大,听到这些声音,松本底气多少足了些。“阁下,望周知,您要是动了我们就是违背国际公约,公然挑衅国际权威,你和你的国家都会受到最高规格的国际制裁的!”
“……制裁?”
橙心眉心一挑,不屑地轻笑了一瞬。
一边慢条斯理理着袖口灰尘,一边漫不经心开口:“全球现一共十名…哦,不对,最强的二个已经死我手里了。从今夜开始,全球一共八名五阶异能者,四个属于A国,三个坐镇华南,你现在是要和我谈……国际制裁?制裁我和A国?嗯?”
橙心的语气不重,但这些话对某些人来说,简直比老家的东京铁塔还重。
最重要的保命符失效,若是在别的国度还好说——侵略失败最多也就是个赔款钱多钱少的问题,但在这片红色的土地……
他们可能真的要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哐哐哐哐——
犹如东京铁塔倒了,人被砸了,橙心面前瞬间又多了一群跪的七倒八歪的人。
“不…不要杀我……”
“橙心阁下,我知道错了,求求您饶小的一命吧!”
“我家是倭国基地首富,给你们,都给你们。请放我回去吧!”
乌泱泱的一片忏悔,和一群蝉在那奏交响乐似的。
“呵。”
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橙心冷冷嗤笑:
“——既然你们敢再度踏上这片土地作恶重操旧业!就该想到失败后的结果!你们是不是以为,经过这些年你们一味否认,你们掩盖,你们无视,你们洗白,你们拒绝道歉!我们这一代A国人就会渐渐遗忘,某些事情它就不存在了?!!”
“600余万平方公里土地,26个省1500县市,3500万军民,你们国家用战火渲染了我们国家整整十八年!!杀光、扫光、抢光!仅金陵一城,仅42天,你们虐杀奸杀屠杀了我整整30W余万同胞!”
橙心眼中的愤怒与哀痛近乎喷薄而出:“旧仇未清,如今你们又贼心不死心再度来犯,还和我说,让我原谅你们?”
“让我们原谅你们?!!”
嘭——!!!
橙心一掌击碎了身边数座礁石,骤然拔高的嗓音如尖刀般直刺在场每一个倭国人心间,令他们肝胆俱裂,全场一下子噤若寒蝉。
橙心眼中燃起熊熊烈火,手指狠狠用力掐在离她最近一个倭国人下颚:“你们给我听好了——”
“国、仇、家、恨!”
“不、共、戴、天!!!”
“永远!都不可能原谅!!!”
冷冽锋锐的怒吼响彻整片海域,震穿耳膜,震碎山峰,飘向广阔无垠的穹窿。
橙心扣在手里的那个四阶倭国战俘,也在这一怒下直接化成了漫天的焦炭飞末。
这个世界,除了那还没出世的丧尸皇,已没人再能承受橙心的怒火。
跪在此人旁边C位观看全程的松本一田当场吓尿,磕头如捣蒜,口里疯狂重复‘对不起’。
“呵,别紧张好吗。”
橙心拍了拍松本的肩膀,带着厌恶道:“放心吧,你们死不了这么快,我记得……你前面为了逼许司令说出密钥,提议用冰系急冻我们四肢,再拿开水浸泡,最后用刨子像削土豆丝那样一点一点把我们的肉刨下来对吧?还说什么…说什么要把这些肉喂给许司令吃来着?”
“!!”松本一张脸一听惨白如墙灰:“我…不…不…”
伴着极其凄厉的求饶,橙心回头:“许司令,你看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何?”
许松言虚弱却不失威严地靠坐在礁石上,非常赞同地颔了颔首:“可以。”
橙心:“我想拉去金陵城行刑,司令你同意吗?”
许松言沉默了一瞬,随后淡然一笑,只回答了二个字:“——甚好。”
就这二个字,对松本一田的刺激无疑是达到了顶峰,这位堂堂四阶异能者,竟‘咚’地一声,直接吓晕了去。最后被兴高采烈的华南军一路拖着,装上了去金陵的战机。
他们旁边,还有一台同样绑着哈迪余党的战机,哈迪余党将由许蓝运送,落地后交由姜沅沅还在缅泰基地的战友处置,今晚主打的就是一个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至于对周坤的审判,将由许松言身体好些后亲自处理。
这场腥风血雨,至此终于落下来它厚重的帷幕。
翌日,11月15号。
上午八点,军区临时会议厅。
厚厚一摞战损数据正堆在彻夜未眠的众人面前,会议厅里所有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据统计,全城有百分之七十房屋受损,主要是学校、工厂、公寓以及贫民窟安置房。百分之九十八的田地受损,粮仓损失百分之六十,死亡人数达一万三千七百三十五人,受伤十二万余人,医疗系统全面崩塌。
“目前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城内的秩序还可以,华南军在第一时间达到现场稳住了局面,这两天我们军区提前转移了百分之八十的存粮,可以让全城撑五天。”
“司令,”汇报员对着许松言继续:“京翼基地和蜀中基地今早收到消息,第一批救援物资和医疗系异能者已经都在路上了。一些小型基地也各有支援,将会运到最近基地,随二大基地第二批,第三批物资一起抵达。”
“嗯。”许松言点点头,眼神微动。
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守望相助。不论这个世界如何变化,A国永远是A国,这是传承了千年的民族精神,民族力量。
许松言道:“所有重症患者留在医院,其他伤员全迁移至A区,尽可能最大化加派人手治疗照料。现在的生存条件恶劣,最怕的就是因为医疗匮乏导致大量伤员轻伤变重伤,重伤变濒危,这是12万的基数!你们懂吗!”
“明白!”
“嗯!”许松言点头,随后目光冷冽了三分:“致电倭国,把这数据发过去,和倭国说赔款必须再增加百分之五十,二日内到账,同时致电美利坚,毕竟主谋黄金银是美倭双国籍,请他们务必进行人道主义救援。”
“还有致电欧盟,对于华南的赔款让他们再在增加百分之十五,和他们说布鲁克等人重建完华南才能放回去。”
“明白!”
各个人员退出会议室,继续忙碌起来。
11月16号,下午四点。
等了二天一夜,终于等来了几国的回电。
倭国对华南基地不顾国际公约屠杀他国俘虏一事表示强烈愤怒,对讨要赔偿行为更是发出强烈抗议!他们申请联合会议,要求对华南进行国际制裁!
美利坚以及没有致电却反而致电过来的澳大利、南韩等也都纷纷表态,表达了对华南强杀倭国俘虏一事的强烈谴责。
“呵。”
橙心右手三指随心敲击在棕色会议桌上,冷冷一笑:“第一次听见谴责一词从这些国家口里说出,还真是有点滑稽。我一个普通人,不懂什么大国博弈,但我明白,口径之内即是正义,射程之中即为真理!他们既然要开联合会议,那就陪他们开好了,来的正好!”
橙心定眼看向许松言,敲击桌面的右手渐变成一个强有力的大拳头。
许松言阖了阖几夜未眠的眼皮,缓缓睁开,“确实,世界格局,也是该重新洗一洗牌了。”
.
二日后,
11月18号,联合会议正式召开。
参与者有:A国、美利坚、俄联邦、德意志、倭国……共二十八个国家基地。其中A国参与者一共四人,除许松言、橙心、熊严外……还有前日晋升到五阶的复制系许蔚。
没错,许蔚也五阶了。或许是华南的惨痛激发了他心里的执念,在不眠不休救灾的第三夜,他终于也突破临界值来到了五阶,华南因此获得了五阶威力的医疗系异能,整体情况大为好转。
自此,A国五个五阶,包揽全球战力排行榜一二三,在整个国际,达到了真正字面上的——
一骑绝尘。
“我知道在座的各位,你们都不服,都想制裁我,但是——”橙心慵懒地靠着椅背,双手随意交叠,抬眸不疾不徐环视了一圈联合总署会议厅里正襟危坐的各国最高领导人:
“我由衷地建议尊敬的各位领导,审时度势,就算再不服——也都给我憋严实啰!”
“——我不像你们这群赫赫有名的政治家、国家领导人,每天考虑的都是什么国家大事、拉帮结派、同盟利益、国家立场……我就是纯A国一个普普通通无官无爵游手好闲的社会青年。除了热血一点,愤青一点,记仇一点,能打一点,也没什么别的特长了。一般时候情绪还算稳定,偶尔才会发一次疯。”
“但是吧……你们也都看见了,这一旦疯起来,确实连我自己都怕呢。”橙心似笑非笑顿了顿,慢慢道:“我想你们懂我意思的对吧。”
“……………”
在座哪位不是全球地位最高的政客,顶级国家领导人,每天八百个心眼子的政治交锋,真是没一人想到,今日会议会是这样史无前例的画风——女人大摇大摆的走进来,随便空位屁股一座,全程不为自己的罪行发表任何掩护辩解,不带任何虚与委蛇的交际,开口直接耍流氓——人我杀了,你们别惹我,不然我连你们都杀……
这…这这这……简直……无耻!!!
啪!
美利坚总统一巴掌愤怒地击打在会议桌上。从政大半辈子,还真第一次受到这种鸟气!身为政治流氓,从来都是他们欺压别国,没想这回竟遇见一个比他还流氓的??!
“许司令,这就是贵国的态度和素质吗?!”
许松言默二秒,淡然地道:“不,态度是我国的,素质是个人的。”
所有人:“………”
许松言:“望诸位分清主次,现阶段我们的共同敌人应该是丧尸和隐藏在最后的丧尸皇,大家应该做的事是团结一心共同为全人类明天拼搏,而不是在这种无谓的事情上耽搁时间和功夫。”
“无谓?”这话让倭国首相激动起身,愤慨插道:“你们杀了我国五十多名重量人物!你说无谓?”
“相比你们造的孽,确实挺无谓的。”橙心冷冷撇了撇嘴,既而又一个眼神冷冽扫过去:“别说几十个了,就是把你们整个倭国一锅端了,我都觉得挺无谓的。”
所有人:“………”
倭国首相:“你敢!!!”
“我为何不敢?!!”
橙心一拍桌子声如寒霜:“我再强调一次,我这人,市井小民一个,没什么大局观,但就是爱记仇,尤其是国仇。现在和你有商有量已经是给足全球总署面子了,别真逼我百忙之中还抽空跑你国家去动手。你觉得届时还有谁能救你?你那核污水?你那核武器?还是你那美爹?”
倭国首相/美利坚总统:“………”
“行了,也不多聊了,家里事多,厂子被毁,给欧盟俄联邦的丧尸新型武器也不知道还要延期多久。后面还有好几国排队呢,就先走了,回见。”
说罢,橙心起身离席,独自大摇大摆走出会议厅,背对众人随意挥了挥手,消失在视野。
场上让人透不过气的压迫感终于轻了一半,所有人目光再度落回到A国其余三人身上,但被橙心压制了一轮,又面对三大五阶,诸国其实也没什么还能说的,只能在稍后的讨论赔偿阶段,稍微讨价还价那么一次二次……
“那就这样吧,望各国尽快将抚恤金/国际人道主义救援物资运送到我国,我代表全A国人民感恩你们的付出。”
会议圆满结束,许松言对着脸比煤球还黑的某些国家顶级领导人们彬彬有礼欠欠身,起身,带着其余两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现场。
这场国际制裁会议最终以A国全胜落下帷幕,同时也是在向全世界宣告——世界话语权,正式易主。
如今是A国,傲视群雄,睥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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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第一缕光照进橙心的五星级大酒店。
时隔多日,终于睡了个好觉。
橙心抱着肚子咕咕叫地小提莫,慢悠悠来到了早餐厅。
“害,自从欣嫂子休产假,这餐厅伙食下滑的很严重啊!”橙心兴缺缺喝一口热腾腾的艇仔粥,心说赶紧得让老王再去佣兵工会收几个厨师回来才行,原来谢家的那几个米其林厨师不是失业了吗?正好嘿!
砰,咚。
橙心正想着,一左一右突然多了两个大屁股——陈舟和乔一骁两个显眼包端着各自早餐屁颠屁颠坐了过来。
“队长队长,不得了了,你被黑了!”
陈舟一坐下就咋咋呼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