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抱着他哭得歇斯底里,鸣人意识越来越模糊,眼皮也越来越重,有九尾这个续命宝在倒也不担心会死。
只是他现在说不出话来,心里好急啊!
拔剑!!!可恶!!!
鸣人疼得昏了过去,等到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
【解尾法印下放成功。】
胸口隐隐作痛,天花板有些陌生,并不是医院也不是木叶。完全睁开眼,发现静音守在床头睡着了,这里还是旅馆。
他默默坐了起来,左右转头,又摸了摸胸口,四处不见草雉剑。
静音被动静吵醒,揉着眼睛坐起却发现鸣人醒来,脸色却是分外灰败,像是丢了老婆似的。
“鸣人,你醒了?”静音走上前,清凉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请不要乱动,伤口愈合还需要一段时间。”
“静音大人,剑呢?”鸣人生无可恋的问道。
“剑?”
“大宝剑啊!”鸣人在胸口比划了两下,“插在我胸口的大宝剑。”
冻龄黑丝小阿姨静音瞬间反应了过来,脸上闪出温柔女仆式的专业笑脸,开口说道。
“抱歉,被纲手大人收起来了。”
“什么!!!她怎么!!”鸣人欲草又止,“这么幽默。”
“静音大人,纲手大人肯定是逗我玩对吧,一定会把剑还给我的吧?”
“这个……”静音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见状,鸣人瞬间垮下了脸。
……
“剑呢?”鸣人在小酒馆里逮住了纲手。
“什么剑?”纲手喝得醉醺醺的,努起了嘴,衣襟半露,“你这小鬼到底在说什么?”
“剑啊!我胸口的剑啊!”
鸣人急了,连乃子都不想看了,几乎和纲手脸贴着脸。
“清醒点啊,老女人!”
刹那间,四周的空气瞬间降至冰点,纲手面露凶光,眼冒红光。
“你叫我什么?”
“火影大人。”鸣人口嫌体直,一秒钟摆正了自己的位置,但很快又绷不住了,“剑呢?我的大宝剑呢?”
“那种东西……太危险了。”纲手醉醺醺的说道,“怎么可能交给你这样不靠谱的小鬼。”
“哈?什么?”鸣人大不理解,在纲手的对面坐了下来,“纲手大人,谁替你挡的剑?”
“这个嘛。”
“不要回避问题啊,可恶!”
“算是你吧。”纲手皱眉咬手指,一副极为不甘心的模样。
“什么叫算是啊!就是我!”鸣人满脸都是怨气,“当时我替你挡剑,那把剑就刺穿了我的胸口,就这这个位置。”
鸣人喋喋不休的说着,一边说一边还原着当时的情况,看得出来他确实很想要草雉剑。
“呐,我当时就这样……”鸣人将伸向其胸口的手缩了回来,嘟囔着说道,“反正你必须给我,那剑刺进了我的身体,那就是我的了。”
“还给你也不是……不可以。”纲手又喝了一杯,满脸坨红“看你……以后表现了。”
鸣人满脸灰败,被纲手同样低下的道德底线给折服了。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心眼子加起来一千多个。
可他现在也拿纲手没有办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纲手此刻已经是五代目火影了,是他的直属女上司。
而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尾兽人柱力,再过段时间的高层会议上还得依靠纲手力保自己。换句话来说,以后鸣人都得听这个坏女人的。
虽然有些不爽,但是现在也只能任由纲手在他头上作威作福,气抖冷,人柱力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
等到掏空九尾进度百分百的时候,自己正好施展解尾法印。
到时候就让这个老女人捧着草雉剑来求自己,苦苦哀求自己将九尾找回来,不过~傻子才会管九尾被谁夺走了。
“给你。”
纲手突然将一个温热的事物强行塞进了鸣人的手中,顺带着又仰脖灌了一杯酒。
“什么东西?”鸣人挠了挠头一脸懵。
手心展开是一个金属吊坠项链,原主人是初代火影,也是纲手最为珍视的东西。
“哪来的奶味?”鸣人耸了耸鼻子,刚想闻,被暴怒的纲手一拳捶在桌子上。
“你想死吗!!小鬼!”
“疼疼疼!!要死!伤口裂开了!”鸣人惨叫声响彻在酒馆,瞬间又被纲手捂住了嘴,顺势将反手其搂在了胸前。
“喊什么喊?”纲手微微有些恼怒,压低声音说道,“信不信我把你伤口拆了再治好!”
鸣人不敢吱声,他清楚这女人是真干得出来这种事情,事实上大龄单身的女强人都很可怕。
偏偏纲手也喝得有些上头了,看着桌面上摆满的酒壶,鸣人丝毫不怀疑纲手是一个人从早喝到了现在。
“来!你……也来喝一杯。”纲手醉醺醺的,一杯酒直接怼到了鸣人的脸上。
“不喝,忍者三戒,我是个……唔唔!!咳咳!!”
“有什么关系嘛,喝一点又不会怎么样。”纲手醉醺醺将酒灌进了鸣人嘴里,“不要这么死板,酒很好喝的。”
“我自己来,自己来!!”
鸣人连忙求饶,纲手纯粹一个酒鬼,真要是被灌下去指不定要被呛死。
“哈,你这个小鬼能喝多少。”纲手醉醺醺的大笑,反手将鸣人摁在了怀里,就想要灌酒。
“唔唔唔!我……”
鸣人再次欲草又止,整个人被闷住了,完全差点背过气去。胸怀里的香气和酒气混杂在一起。
最后,全部变成了呕吐味。
“呕!!!”鸣人蹲在酒馆外狂吐,外头天色已黑。
街边人流如织,灯火流淌如小河,纲手站在一旁嬉笑着看热闹,笑容灿烂的俯身拍着鸣人的背说道。
“你也太弱了吧,小鬼。”
“呕!!”鸣人没喝但是被纲手抱吐了,面色苍白间抬头,猛地一把抓住了纲手的手腕。
被五代目火影折腾,放眼整个木叶,在鸣人这可能是独一份。
抓着纲手的手腕,鸣人不死心问道。
“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