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寝取这种行为是非法的,恶劣的,值得批判的。

为了避免法律制裁,鸣人特意敲了门,然后趁着萨姆依开门之际从窗户那溜了进去。反正都是入口,从哪里进就不重要了。

他一头标志性的黄毛,混入云隐这种大洋马黄毛故乡也丝毫没有任何违和感。萨姆依开门发现没人,皱眉回身。

一边警惕的往回走,一边揉着酸痛的肩膀。

太大也不是完全都是好处,好似胸口挂暖瓶,不是腰酸就是肩膀酸。洗澡的时候还会飘起来,一点也不方便。

走到沙发角,她随意一瞥突然就愣住了。一个黄毛就坐在沙发里,目光幽幽的看着她,似乎一开始就在那。

这里是云隐村,雷之国戒备最为森严的中心住宅区。外有云隐暗部巡逻,说不上夜不闭户,但至少不用穿那么严实。

萨姆依从未想过会有人潜入云隐内部,看模样还是冲着她来的。这就更离谱了,她只是个普通上忍而已。

平时也不接触机密情报,只是偶尔做做任务罢了。就这,即使有人渗透云隐村为什么会找上自己?

“你是?”萨姆依一边问,利索抽出了绑在大腿上的短刀,利刃轻晃了晃,指向了鸣人,寒气逼人。

“我只是一个路过的假面骑士。”鸣人露出了一个自以为深沉的微笑,下一秒,利刃就飞了过来咚的一声钉在他的耳侧。

这是警告,也是试探。

“好吧好吧,我说我说。”鸣人很没骨气的举手投降,“你胸大你说了算,你想问什么随意。”

“你叫什么?”

“伊藤诚。”

“……”萨姆依也看出来了,对方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她脸上挂着淡漠的神情,绿色的瞳孔盯着鸣人看了好一会。估摸着对方实力不浅,否则也不会在自己眼皮底下悄无声息的溜进来。

现在是后半夜,这里又是中心住宅区。这里的人玩得都很花,就算是她打破窗户也不一定会有暗部过来查探。

除非是爆炸,但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就消失了。这是她的房子,爆炸?开什么玩笑是,得花多少钱才能重修。

一瞬间的念头能决定很多事情,萨姆依选择了靠自己的力量,准备先探探鸣人的底细再做打算。

“你的目的是什么?”

“呵呵,你觉得呢?大半夜闯入你家,难道只是来和你调情的吗?”鸣人习惯性的东拉西扯,分散萨姆依注意力。

“调情?”萨姆依低头看了一眼雪子,面容淡漠,“那就正面来吧,不要磨磨蹭蹭的,说出你的目的。”

“当然,这位巨雪美女,可以占用你一点点时间吗?”鸣人站起身,面带不可名状的微笑,“我希望和你说一下我们的天父和救主……”

萨姆依眉头越皱越深,三更半夜突然出现一个奇怪的人说着一些奇怪的话。她掏出了短刀,决定结束这一切。

“你会开口的。”她声音凛冽,身形迅速拉近。

鸣人顶着被巨雪被晃晕的风险,也不愿意闹出太大的动静。他没抽刀,直接空手迎了上去,躲过一刀反手就是四象封印。

“什么??”萨姆依见几个晦涩难懂的字样闪动了一下,整个人顿时不受控制的被吸入了一片空间之中。

凌厉的刀锋陡然消失,客厅瞬间安静了下来。

……

二位由木人待在狭小的公寓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是一间两室一厅的小公寓,除了干净之外并没有太多优点。

她也没太在意,知道不会在这里久待。那家伙看着挺有耐心,实际上恨不得一天把云隐拿下。

那人贱兮兮的,整个人也毫无节操可言。真就带着自己来到了云隐,偏偏神不知鬼不觉的混了进来。

以他的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弄不好真的能把萨姆依拿下。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又该怎么自处呢?

想来想去,她又猛地坐了起来。看着光线黯淡的房间角落,自言自语道。

“他说的也对,无论如何他盯上了云隐,总要有人做乱贼臣子。反正自己也阻挡不了,与其让他恼羞成怒找其他人。”

“还不如自己做叛徒,在雷影这个位置上也能更好的保全云隐村,这也是对村子的一种忠诚。”

如果此时鸣人在场,一定会眼含热泪的激烈鼓掌的。终于有一个人明白他的良苦用心了,简直太不容易了。

不过此时,鸣人正忙着线下真实萨姆依。

“邪神信徒?呵呵,有种你打死我!”萨姆依在封印空间里一脸不服,虽然不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

但她仍旧拔出短刀准备和鸣人拼杀,敌人的话她是一句都不会信的。

闻言,鸣人抬头看了一会天,说道。

“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人有这么奇怪的要求,好!那我就满足你的愿望。”

萨姆依勇敢的冲了上去,但很快掉头就跑。她看见一大堆红色触手如同闪电一般向着她扑来,顿时慌乱无比。

“懦夫!是男人就和我打一场!”冰山美人气得够呛,本来打算和那人来一场白刃战,再转肉搏战。

可那人也过于无耻了,竟然不知道从哪弄出来一大堆的红色触手。细看之下应该是某种红色树木,竟能和枝条一般狂舞。

“这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打死你,要么被你打死!”鸣人一点也没被激怒,控制着红木在封印空间追逐萨姆依。

“真厉害啊,带球过人技术一流啊。”他还在不断说着风凉话刺激着萨姆依,“跑得太慢了,影响我欣赏球赛了。”

“可恶。”萨姆依心中暗自咬牙,强行让自己保持冷静,一边快速奔跑闪躲,大脑一边飞速思考。

轰的一声,红木枝条直接将封印空间的地面抽出一个大坑。

萨姆依暗自心惊,正觉得庆幸已经闪开。忽的感觉脚下一滞,顿时脸色一白暗道不妙,低头一下。

果然,她的小腿上缠绕着红色的枝条。萨姆依本能的挥动短刀催发刀光切断枝条,却奈何更多的枝条拔起而起,将她牢牢锁住。

从脚踝开始,蓝银……啊不对,要付版权费的。鸣人不知道怎么命名这招,只能暂且叫为红木缠绕。

这些红木都是封印空间的一部分,显露在外的是曾经关押九尾的红栅栏牢房,本体都在地下,可供鸣人任意驱使。

懵逼的萨姆依瞬间被红木淹没,短刀被弹飞出去。没过多久,就被红木枝条绑了起来,吊在半空中,还是祖传的龟甲缚。

特别是这红木枝条远远的看简直和红绳没什么两样,以至于不仔细看简直和某些名场面一模一样。

加上这呼之欲出的憎恨眼神,更让鸣人觉得这女人不简单,是个难以把握的冷美人角色。

萨姆依被绑了起来,但只是手脚受束缚。她并没有大喊大叫,只是尝试挣扎了一会发现这绳竟然在不断缩紧之后,索性不挣扎了。

她也不喊不闹,也不用云隐的招牌威胁他,知道这些对鸣人没什么用处。一个敢半夜绑架云隐女上忍的人,怎么可能会忌惮云隐。

于是,她尽力抬起头,冷淡的盯着鸣人的眼睛。淡漠的神情看得鸣人有些头皮发麻,心道自己才是强势一方。

萨姆依不说话,心里想着这人应该会问话。这个时候说话恐怕会弱了气势,不如等他问话再出声也不迟。

可令她意外的是,鸣人似乎并没有问话那种世俗的欲望。只见他走近,咚咚咚朝着萨姆依的肚子来了三道重拳。

“哇!!!”她直接将胃里的酸水给吐了出来。

“好了,满足你的愿望了。”鸣人犹豫着要不要再补上一拳,“现在我准备慢慢打死你,看你能撑多久。”

“呵。”萨姆依此时嘴角还挂着酸水,一头金色短发凌乱,样子显得异常狼狈。

但她仍旧没有屈服,只是抬头冷冷的看着鸣人,开口说道。

“只要等到天亮,同事们发现我没有出现,云隐的暗部就会开始追查。不管入侵云隐的目的是什么,都会被查到痕迹。”

“你放心,你撑不到天亮的。”鸣人直言道,“这里的时间流速远慢于现实,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没那么嘴硬。”

“那来啊。”萨姆依咬着牙,一副不妥协的模样,“赌一把,你让你开口更快,还是云隐暗部动作更快。”

她很聪明,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一交手她就知道不是对手,陷入如此境地,只能用脑子自救。

此刻无论做什么妥协都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只有不断的反抗再做出让步才能拖延时间,才能寻找机会。哪怕对方把她就地正法,她也会多动两秒拖延时间,就现在来说,多一些时间她就多一点生的希望。

“好啊。”鸣人一点也没有犹豫,上手就是揍。

但他同样避免了外露的手臂和脸部,以免给她留下伤痕,拳头全往肚子上招呼,打了一会就停了下来。

萨姆依有些吃不消,但也只能咬牙忍受。心道这人打起女人倒是一点没留手,到底是什么复杂的成分。

又过了一会,鸣人手里多了一台花大价钱买来的照相机和一瓶朴实无华的纯牛奶。只见他嘴角勾着笑容,慢悠悠的靠近萨姆依。

“你……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鸣人拧开了瓶盖,往萨姆依的头上和身上倒牛奶,“当然是拍大人爱看的东西,还能干什么。”

“不要!!住手!”萨姆依瞳孔微扩,终于察觉了鸣人想要做的事情,顿时整个人开始奋力挣扎。

哪怕她现在被那样,也好过照片流传出去。倘若照片流传出去,她就别想在这地方继续生活了。

即使没有背叛村子,但最后还是得换个村子生活了。

“我又没把你怎么样,都是道具而已。”鸣人一边拍照一边啧啧称奇,这玩意视觉效果还真是凸出。

撕拉撕拉,鸣人控制着红木枝条把萨姆依身上的衣服解开。往那宛如艺术品一般的身体上倒牛奶,咔咔一顿乱拍。

这行为倒是没什么太大意义,他总不可能真的把照片洗出来满大街的散发。若是如此,这棋子还没驯服就废了。

这一顿猛如虎的操作主要是为了搅乱她的心神,萨姆依是一个头脑冷静且博学多才的人,并非真的胸大无脑。

想要忽悠这样的人上当,就只能比她心机更深。

首先,得打破她的冷静,让她没时间去思考。脑子在紧迫的情况下,很难面面俱到的去考虑事情。

“你!!住手!魂淡!”萨姆依一脸悲愤,怒视着鸣人。

从刚刚那毫无道理的几拳头,她便是知道这是一个做事没什么章法的人。若是其他人拍了照,她倒是能慢慢周旋。

可面对这人,萨姆依根本吃不准他会不会先把照片先一步散播出去。简直就是个……疯子!神经病!

竟然如此无耻变态,若是有一天让她得以逃脱,必定抽他的筋骨!

“啧啧,这身材绝了。”鸣人低头欣赏着这绝美的照片,又抬头看了一眼狼狈羞红的萨姆依,嘴角冷笑。

“怎么样?有兴趣欣赏一下你人生中第一部写真吗?”

“你去死吧,无所谓。”萨姆依又恢复了那副淡漠的神情,但眼角残留的愤怒却怎么也掩藏不掉。

“这样吧,你也不用假装不在乎了。”鸣人晃了晃相机,“这里的照片就这一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我也不问你什么云隐机密消息,估计你知道了也不会说。我们折中一下,你如果肯成为邪神信徒,我就放你一马怎么样?”

闻言,萨姆依心头一颤。她听说过邪神的名号,汤之国那边弄出来的一个不知名的神明,听说总喜欢做一些大型的邪门的仪式。

但比起照片泄露,口头上假意答应成为邪神信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反正随口一应,又不会成真。

“那些照片呢?”她咬了咬牙问道。

“如数奉还。”

“当真?”萨姆依眼神闪烁了一下,问道。

“自然是当真,我佐助从不撒谎。”鸣人信誓旦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