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项一:陪手鞠过一夜。奖励:邪神走狗(飞段信仰之物,容纳与压制一切意识体,受到施术人的限制)。】

【选项二:赶走手鞠。奖励:邪神赐福(不死之身一次)】

邪神走狗?邪神赐福?

鸣人亚麻呆住了,怎么会突然牵扯到邪神身上,那不是飞段信奉的玩意吗?上次多由也说自己是邪神,不过是玩笑话。

现在看来怎么选项好像有一丝丝不对劲,不死之身的话,对他吸引力一般。有九尾和纲手在,基本上不可能那么容易死的。

比起不死之身,他倒是更在意第一个选项的奖励。邪神走狗,是真的一条狗吗?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把九尾装进去。

不当狐狸,那就做狗吧。

如果九尾变成了狗,那么事情就好办了,随时都能解尾。换句话说,解除了人柱力的身份,还能收容九尾。

至于九尾想去哪里无所谓,反正不要给他惹麻烦就行。

没有太多的犹豫,鸣人选择了一。送给九尾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以后就能正大光明的夸它一声,真狗。

“你先别哭了。”鸣人叹了一口气,“我送你回去。”

系统所说的过夜并没有说在哪过夜,自己随便找个地方待着也是过夜。总之,系统有点呆。

“能不能……不赶我走?”手鞠红着脸说道,“我很乖的。”

“这是两码事,你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鸣人有些懵,“你先告诉我,不然我马上就赶你走,木叶地形我比你熟,你也追不上我。”

这一番根本不算威胁的威胁,竟然是真的让手鞠紧张起来了。

“别,我说。”手鞠手放在了身后,神情有些不安的说道,“我只是……我自己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在你身边会安心一些。”

安心?被吓坏了吗?

鸣人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心里已经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一点把任务完成。至于良心,他心里并没有那种东西。

如果是被吓坏了,倒是不排除这种暂时性的依赖心态爆棚的情况。一般这种情况极为短暂,大概只会持续两三天或是一周左右。

这样想着,他又冷着脸扫了一眼手鞠,心道手鞠应该只是轻症。毕竟自己又没有真的溢出太多杀气,吓唬成功之后直接收手了。

“我可以不赶你走。”鸣人说道,“但是你得和我待一个晚上,砂隐那边你得解释,我不想我被人告状。”

“这算是……任务吗?”手鞠嘴里蹦出了不得了的词语,低头那一抹不正常的绯红是怎么回事?

这人怎么好像有点……奇怪?

算了,鸣人也没细想,反正吓坏了也勉强算是一种精神疾病。对于病人,还是宽容一些算了。

“你这样想也可以。”他说道。

这里是木叶大街的东南部,并不算繁华,居民早早的熄了灯火。放眼望去,黑夜中此处灯火阑珊。

带回家显然暴露的风险更大,还有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不如直接去砂隐落脚的酒店,反正只是待着而已。

虽然深入虎穴的风险也挺大的,但这里是木叶,鸣人有恃无恐,并没有过分担心。

“那去我房间吧。”手鞠有些紧张地提议道。

她是那种身材好到让人觉得穿裙子才合理的女生,过分紧张的时候双腿会不自觉的小幅度摆动。

大概是出了汗,白腻的腿紧紧贴在一起。

“好。”他没有拒绝,心里想着刷任务和看腿。

对于手鞠极度缺少耐心,或者说不想并不想给予耐心。这种情况倒是极其罕见,像是天然讨厌手鞠似的。

有可能是因为中忍考试因为身份的关系放过了她,结果还每次见面都要顾忌着手鞠的身份,只要手鞠展露任性的一面,他就会变得异常暴躁。

见她停下,难免又用冷淡的目光直视着她。

手鞠与鸣人目光交错,整个人浑身颤抖了一下,脸上露出了很委屈的怯懦神色,鼓起勇气问道。

“你会很为难吗……跟我待在一起?”

鸣人没说话,心道这个招数是不是自己也用过?时间太久给忘了,但是……

“走了。”

他不由分说抓起了手鞠的手,粗暴的拖着前行,回头冷冷的盯了手鞠一眼。上手捏住了她的脸,威胁道。

“下次不要让我听到那些没有意义的话。”

“……对不起。”

“这句也不要说。”

“是。”

……

走在路上,鸣人偶尔会有用余光去观察一旁的手鞠。心里默默给出了结论,一个异常强势的人显然不会无缘无故变成这样。

以手鞠目前的状况来看,像是轻症,或许是压抑过久导致的。

自己误打误撞吓唬一下,心态崩了。

一般来说,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久,心态慢慢圆回来也就没事了。

砂隐落脚的酒店。

因为建立了同盟国的关系,砂隐村的忍者基本都撤离了木叶。留在这里的除了手鞠之外,只有零星几个忍者。

“他们昨天已经离开了。”手鞠小声的解释道,空****的酒店显得有些冷清,还有几个砂隐忍者在收拾行李。

光线明亮的走廊里,两人的脚步声回**其间。

一扇房门被打开,手鞠急匆匆的走了进去,并没有开灯。鸣人就站在门口百无聊赖的等着,他不喜欢窥探别人的房间。

啪嗒,房间的灯开了。

明黄色的灯光如丝线一般溢满房间的每个角落,手鞠有些拘谨的站在门边,脸色略显慌乱。也不敢抬头看鸣人,低着头说道。

“房间有点乱,请进。”

手鞠摸着黑进去收拾并没有几分钟,房间也不可能是乱的。进去收拾什么,他也懒得去猜。

两人坐在沙发上,桌前飘着热气的茶盏,气氛微微有些尴尬。

“我明天也要走了。”手鞠不安的说道,双腿交叠在一起,手捏住了衣角,“我……我不是故意要缠着你的。”

“只是……只是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从那天之后……一切都变得很奇怪。”

热茶烟气袅袅,他就坐在那,似乎也不打算说话。盯着手鞠看了许久,敷衍的说了一个字。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