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族长府。
雏田走到父亲面前,躬身问候低头施礼,旋即在榻榻米之上跪坐了下来。白嫩小巧的玉足外翻,如羊脂玉石一般油润。
她低头垂眸,对于眼前的大家长异常的敬畏。不敢抬头对视,也不敢大声说话,沉默半晌之后率先开口问道。
“父亲大人,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日向日足一脸肃穆跪坐在上座,身穿青黑色着物,长期跪坐导致腿部粗壮。雏田从小跪坐的次数并不多,免于此不良后果。
“村子再过不久要召开高层会议,是关于旋涡鸣人的。”日向日足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白眼直视前方。
“想听听你的看法。”
“我……我没什么看法。”雏田犹豫说道。
“忍者不适合你。”
“和鸣人走的太近也不是什么好事,很危险。”
面对老父亲的否定,雏田紧咬下唇,内心已经在摇摆了。
她隐约能猜到父亲此番话的用意,但父亲大人是个沉默严肃的人,觉得没必要说的事情定不会多言。
自己好像做什么都是错的,不管喜欢什么需要被矫正。无论是忍者也好,喜欢人也罢,似乎从来就没让父亲大人满意过。
……(沉默——)
日向日足对于自己这个生性怯懦的女儿并不满意,天赋不够也没有族长所需的魄力,日向一族需要一个有胆魄的人承接大任。
比起雏田,他更倾向于培养花火。
只是现在,日向日足发觉事情似乎有一丝不寻常,这次并没有等来女儿内向怯懦的回应,只有无尽的沉默。
“对不起,父亲大人……请允许我自作主张一次,我想按照自己的意愿成为忍者。”雏田用最怯懦的语气说出了悖逆的话。
“这没有意义,你没有天赋,在忍者这条路上继续走下去只会愈发艰难。”日向日足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雏田抿着嘴,摇了摇头拒绝道。
“父亲大人,我不想放弃。”
……
咔嚓,门口的锁缓慢转动。
换上休闲服的金发少女推门而入,在玄关处熟练换鞋,小腿弯曲时的优美曲线一览无余。钥匙叮铃一声放在鞋柜上,她赤着脚走向了客厅。
“真是的,怎么又在沙发上睡着了?”井野扎起金色的长发,一边走一边抱怨道,顺带着将拎着的饭菜放在了桌上。
“你这家伙,擅自主张把钥匙塞给我算是怎么回事啊?”
睡到迷糊的鸣人在沙发上睁眼,半睁着看了一眼井野的背影后又睡过去了。后者走到沙发前叉腰站着,却也只能叹了一口气。
午后。
两人坐在餐桌前,井野看着一脸睡眠不足的鸣人,皱眉问道。
“那个,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什么话?”鸣人专心吃饭,头也不抬,“感谢招待,饭菜很好吃。肯定是井野亲手做的,我吃出来了。”
“不要说这么敷衍又恶心的话啊,可恶。”井野恨不得一勺子砸在那魂淡的脑门上,拳头攥紧。
“我说的都是实话,很好吃啊。”鸣人一脸真诚。
有人投喂,比自己做饭什么的要强得多。不管味道好不好,先夸了再说,富少女,饿饿。
“切。”井野抱胸,头扭向了另一边,“不是我做的。”
“不可能。”鸣人想都没想,谁做的根本不重要,夸井野就行了,“总之你带的我就喜欢吃。”
“你这家伙。”井野扶额,“你为了吃白食还真是费尽心思。”
“以后我不会再给你带了。”
“诶?意思是我可以去你家吃吗?”
“去死!”井野脸色绯红,又想起了女仆装,“都怪你,现在父亲母亲见到我就笑,我都没脸待在家里了。”
“你还敢提,小心揍你!”
“那次的事情是个意外,不是你自己说的你父母不在家吗?”鸣人反驳了一句。
“唔……”井野无话可说,转移话题。“那钥匙是怎么回事?”
“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你每次敲门实在太吓人了。”鸣人放下筷子,起身说道,“请务必收下钥匙。”
“哈?吓人?”井野脸颊微微鼓起,“虽然你这样说我也能理解,毕竟发生了那种事情,但是……”
她故作镇定,语速却明显快了一下,手指无意识的缠绕着肩上的金色发丝。
“那个……很容易被人误会吧,突然有异性家的钥匙什么的,这种事情被父母发现的话很尴尬的。”
“嗯?”鸣人面露疑惑,“你不能偷偷藏起来吗?”
“啊??”
井野猛地咽了一口唾沫,心跳陡然加速。偷偷藏起来?瞒着所有人吗,这种说法听着就很禁忌啊!
坏了,脑子要烧掉了。
“你脸红什么?”鸣人眉头微皱。
感觉自己没说什么虎狼之词啊,不就是藏个钥匙,井野这么诚实的吗?
“谁……谁脸红了!”井野直挺挺的站起来,快步向着浴室走去,“我去洗个手。”
鸣人耸了耸肩,就算是井野答应了。反正只是拿个备份钥匙而已,问题不是很大,坐下继续吃饭。
井野慢吞吞从浴室走了出来,似乎洗了一把脸。额前的头发微微有些湿漉,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考虑得怎么样了?”
阳台的风穿过客厅,卷起井野的裙摆,她双手叉着腰。
“哼哼,既然你求我的话,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万分感谢。”鸣人配合着说道。
下午。
井野从浴室漱口出来之后,朝着沙发上的瘫坐着的鸣人挥了挥手说道。
“出去走走,跟你说个事情。”
鸣人放下亲热天堂,有些迷茫的瞥了井野一眼,问道。
“晚上你不用去火影大楼复命吗?”
“忙了一阵,阿斯玛老师给我们申请了休假两天。”井野散开长发,而后又再次熟练的扎起,“总不能天天做任务。”
“什么事情?”鸣人心有不甘放下书。
“和你有关的。”井野一把抓住鸣人的手腕将其拉了起来,一直拖到了门口,回头奶凶奶凶的说道。
“走了,我好不容易从我父亲那打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