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
当胜利的标志弹出来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都还处在懵逼的状态。
他们的情绪甚至都还没有被调动起来,沈岁就已经获得了比赛的胜利。
刚刚在台上表演的小姐姐们甚至还没有走回后台呢。
“卧槽?发生什么了?”一些低头玩了玩手机的观众感觉到周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抬头看了一眼,却发现这场决斗已经结束了,“对面投降了吗?”
在国内的职业赛场上,遇到自己无法解掉的场,发起投降,观众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一般很少会出现第一回合就投降的,哪怕是打假赛也不是这么打的。
当然,一旦到了国际比赛,观众可就没有这么宽容了,你但凡投降一次,那就是一辈子的污点。
而懵逼过后,便是热烈的鼓掌。
虽然这场决斗算不上精彩,毕竟对方连动都还没有动呢,就已经倒欠沈岁一千血了。但是这毕竟是非常少见的FTK局,而且是仅用了几张卡就完成了FTK。
但凡是命卡比赛的资深观众,都知道命卡协会向来都是非常重视对FTK牌组的限制的,许多打出过FTK操作的命卡师,往往过段时间都会有那么一两张命卡被审核。
毕竟,先攻回合杀,对于对手和观众来说,确实没有多少体验感,你自己爽是爽了,但是玩这类牌组的人多了,整个决斗的大环境就要遭到很大的破坏。
不过,在看清楚了沈岁发动的FTK的关键卡之后,很多人都觉得沈岁估计不会因此被禁卡。
【燃烧的神庙】,确实非常的强悍,对于需要费用来进行展开的命卡决斗来说,更是致命。但是这张卡不能被其他卡片检索,只能靠着硬抽上手,而且还需要集齐五个素材,并且其中一个必须是魂卡,如此种种的限制加在一起,排个一两年都不一定能够上禁卡表。
相比之下,沈岁这张【献祭人偶·爱达】倒是更有禁卡的风范了。
当结束了一天的行程,往预定好的酒店去的时候,沈岁的CPU还处于发烫宕机的状态。
倒不是因为决斗的思考有多难,这种起手,换个人来也是可以轻松完成的。
主要还是林可儿承诺的跟沈岁述说的往事。
简单来说,就是两句话。
“我的魂卡,是我的男朋友。”
这句话,沈岁其实觉得还好,毕竟他都已经插上卡了,也不能说林老师这种行为有悖常理。
“他成了我闺蜜的随从卡。”
这句话直接就把沈岁的CPU给干烧了。
短短一句话,沈岁甚至已经可以脑补出一整套国产狗血爱情剧了。
“所以,魂卡成为别人的随从卡的话,那你这边还可以正常操作吗?”沈岁下意识地问道。
林可儿意外地看向沈岁,她本来以为沈岁会询问其中更多的细节,却没想到他在意的竟然是这件事情。
沈岁摸了摸鼻子,模棱两可地说道:“我可能,会把别人的魂卡也变成自己的随从卡。”
林可儿立刻就看向了一旁的芙蕾梅亚。
芙蕾梅亚笑呵呵的。
“你不能跟网上那群洋洋得意的人学坏,现实世界一个爱人,魂卡世界一个爱人什么的,这种事情虽然不违法,但是不道德……”林可儿下意识地又开始说教。
“那倒不会。”沈岁立刻否认。
我是直接在现实世界好几个爱人。
虽然也不道德。
“我……已经不能操作了。”林可儿道,“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是可以的,但是现在不行了,我打开决斗仪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可查看范围内了。”
沈岁大概理解了林可儿现在的状态。
她其实并没有失去她的魂卡,只是因为爱人背叛自己的冲击力太大,导致到一时半会无法接受,结果她创建的角色就跟魂卡脱离了。在这种情况下,林可儿虽然还可以在魂卡世界进行探索,但是却已经无法联系到自己的魂卡,自然也就没有办法获得更多的命卡了。
不过,我记得林老师的魂卡世界,是一个魔幻世界来着。
“说起来,你还记得林老师说的她闺蜜的名字吗?”沈岁揉了揉大脑,终于转过弯来了。
“好像叫白夜来着。”芙蕾梅亚说道。
“白夜……我怎么感觉这么耳熟啊。”沈岁摸着下巴。
“在你床头抽屉里,有一套她的牌组周边,总共四十二张。”芙蕾梅亚说道,“其中十八张随从卡,全部都是妹卡。”
芙蕾梅亚瞥了一眼沈岁,说道:“全部都是龙娘,没有一只精灵。”
“卧槽,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啊。”沈岁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芙蕾梅亚撇了撇嘴,说道:“哼,你专门收藏了牌组的女人,我当然要好好去了解一下了啊。”
“然后我就发现了一件事情。”芙蕾梅亚瞪了一眼沈岁,说道。
“别!首先申明啊!我这人对种族没有什么癖好的,无论是龙娘还是精灵,我都喜欢的。”沈岁立刻说道,“那套牌组卖点就是龙娘,没有精灵随从很正常。”
芙蕾梅亚嘴角微抽,道:“你的取向我还不知道吗?我的意思是,比起现实中的女人,你似乎对卡片上的女人更感兴趣……”
“胡说八道!哪有!”沈岁立刻否认,加快了步伐。
芙蕾梅亚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
说话的功夫,两人走过了一处小楼。
“沈岁,终于找到你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沈岁寻声看去,就看到一道倩影从二楼跳了下来,稳稳地落在了沈岁的面前。
这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少女,黑色的长发随意地扎了一个马尾辫,身材高挑,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我是安薇。”她直截了当地自我介绍道,“岭南安家,听说仙子蔷薇现在在你的手上。”
沈岁眨了眨眼睛,低头看向了少女的双脚。
黑色过膝丝袜,配上百褶超短裙,形成了令人遐想的绝对领域,少女白皙的大腿在落地的时候一晃一晃的,着实是闪到了沈岁的眼睛。
“你从二楼跳下来,不疼吗?”沈岁好奇地问道。
“嘶~!”
少女这才反应过来,蹲下身体,龇牙咧嘴地捂住了脚踝:
“说实话,挺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