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清威曲谱记得滚瓜烂熟,偶尔也试一试吹单音,已经能吹出单音了,有些迫不及待问道:“老爷爷,我自己先试一试吹奏第一曲谱。”
老道士带着玩味的笑容:“那好,你吹吧。”
清威自认为曲谱记熟悉了,不愿反复的吹那枯燥单调的单音,试着吹那《春风蝶舞》曲,曲谱是记得熟,吹起来干涩不成调,嘶哑难听,清威有些弄不懂了。
老道士笑得前仰后合道:“不是这么容易,想当年我也是吹了一月才会,你不要急,要尝试用意识之力,下丹田之气。”
“吹个笛子这么麻烦。”
老道士笑着道:“世间之物奥妙之事多复杂,不能一蹴而就,你先尝试吹一小段,熟了再完成下一段,记住意识之力,下丹田之气。”
每晚清威就去小山练笛子,开始时灵气消耗很大,后来灵气消耗越来越少,加上清威对灵气的吸收越来越熟练,下丹田感觉灵气充足,这晚那丹田之灵气聚集自动向第八条经脉冲去,不多时豁然贯通,没有一点疼痛,倒有点出乎意料之外,这就是水到渠成。经过这段时间的吹笛子,清威感觉修炼时要入定很快,心智比以前更坚韧,看来这笛子对修炼很有帮助。
二十几天来,清威的第一曲《春风蝶舞》也基本吹熟悉了,只是那声音还传不远,老道士每晚指导吹奏一遍,指导后剩下的时间由清威自行摸索,如何运用丹田之气,这可是一个不容易的事,在学习了近二十来天时,清威忽地灵光闪现,一股丹田之流缓缓上到喉咙,并不十分费力就将那笛子吹响,声音婉转,笛音穿透了广阔的空间,在天地见回**,清威一激动,丹田之气消散,再也吹不响了。
老道士笑道:“你呀,悟性还不错,学得极快,这笛子讲究的是凝神静气,与练功类似。
清威又聚集丹田之气,凝神静气,心无杂念,头脑一片空明,重头吹奏,这次又吹响了,整曲如流水一般流畅,边吹奏边缓缓而走,神态潇洒,感觉舒畅极了,下丹田之处灵气如雾如烟,拓宽的经脉有阳光一般的温暖,暖意融融,吹奏完一曲,感觉一点也不累,审视下丹田,还宽了一点。吹奏笛子很舒服,思绪随笛声飘飘****,游**于天地之间,曲子中蕴藏着极深的哲理,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每一串音符间有极大的关联,上可达九天,下可通人心。
一天下午,紫云道长率一行人顶着烈日回来了,还带来了八个小孩到了南天岳,他将莲花山的瘟疫都止住了,而且还有意外的收获,从莲花山的一处山洞得到了丢失的高阶武技书,喜逐颜开。
紫云道长见今日的南天岳却却是焕然一新,重刷了漆,屋顶添了新瓦,破旧的地方都已修理,还有工匠正忙忙碌碌。学生有了两百人,正上课,不一会,课间歇息,小孩子一窝蜂的涌出来,打打闹闹,紫云看了看,清威却没在其中,心中纳闷,正巧清平来了,问道:“天照这阶段还好吧?”
清平支支吾吾:“我刚回来,我这一阵子都在外边招生听说被关了禁闭。”
清莲清澈的眼神显得楚楚可伶:“大师伯,你回来了,师弟是因为曾伟业打匠人去帮匠人,被关了禁闭,求求你把他放出来吧。”
紫云道长细问了经过,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道个大概,脸色开始阴沉。
将带来的一行人交给了清平安排,进了议事厅,当然清平早派人通知了几位掌门及几位师傅。
五人都到齐了,掌门欣喜的样子:“瘟疫已经驱除了?”
“还好,虽说费了点力,但瘟疫还是完全驱除了。我那小徒清威还好吧?”紫云道长明知故问。
掌门自清威被关进禁闭室后,成天研究道学,加上琐事较多,早将此事忘记了,听紫云道长提起尴尬不已,讪讪道:“这个....清威被关进了禁闭室。”
紫云道长眼神冷冷,其中有了一丝的不快:“关禁闭?!才九岁的孩子,我走后你们竟然这样对他。”
掌门原来是准备关个几天就放出来,哪知事多还忘记了,觉得理亏,脸色变了:“师兄,这事怨我没处理好。”
“你们呀对小孩子这么不友好,嫌他累赘何不早说,这禁闭室有几十年没关过人了。”紫云高兴回来,遇到这样的事想心平气和也不行。
紫木脸色阴冷,目光中透出不以为然:“这小子顽劣不受教训,几次与人冲突,乱打人,不惩罚是不行的。”
紫研俏脸生寒,紧盯着紫木驳斥道:“二师兄,你这样说就不对,清威是制止别人打人,我认为当初你们处理过重了。”
掌门唤过清疏道:“去给我把清威放了。”
紫云道长一听一听紫木的话懊恼了,清威他还是了解的:“清威是什么人,我还不了解,动不动就关禁闭,你们呀任何事情不经详细调查。”
紫木毫不示弱转头看着紫云提高了声音道:“大师兄,你回来就冲人发火,你成天在外,对于我们自己的事你做了多少,你寻找的失落武技书呢,这么多年一点消息也没有,你知道我们辛辛苦苦为南天岳干了多少事?为了一点小事就冲我们发火。”
紫云道长自怀中取出五本书重重的拍在桌上,怒道:“这是我找到的几本书,有三本是我们丢失的高阶功法书,还有两本是其他门派的书,你是掌门,你收起来,看如何处理。”掌门将书收了起来,逐一翻看,看完激动不已道:“确实是高阶功法!”
紫木一时无话可说,拉长了脸。
紫云道长见紫木不在说话,也不愿和他一般见识:“你们招了几百人,良莠不齐,我看像曾伟业那样的纨绔就应该逐出门去,以免将来败坏门风”
掌门十分为难的样子:“曾伟业其父是郡主,我们在其辖地,怎么也得给个面子。”
紫云道长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火气去了,降低了音量:“那以后不要乱招了,要择品德优秀,天赋不错的择优录取。”
紫木又不无讽刺的口气:“大师兄,你不管帐,你当然不知道钱的重要,吃饭,穿衣,哪样不要钱,你那次出门不在此地拿钱,没有钱你出得了门,你要拿得出钱来,我们就不再招生了,或者听你的,要没有钱,还是闭上你的嘴,不要胡乱说话。”
紫云道长道:“要多少钱?我倒是有些。”
紫木哂笑道:“你只要拿出一万腚银子来,就听你的,否则吗,闭上你的嘴,莫耍大师兄的威风。”两人积怨已久。当初是紫云道长的掌门,紫云道长要去寻找失踪的师父等人,寻找门中丢失的高阶武技书,所以将掌门传给了三师弟,紫云有些看不起紫木,紫木心中不服,所以二人常常针锋相对。
紫云道长生气的将银卷摔在案上,怒气冲冲道:“这是三万银卷,三万银卷等于三万锭银子。”见了这么多钱,紫木一下傻了眼,再也无话可说。
这些钱是洪七给的,现在洪七的镖局生意十分火爆,聘请紫云为镖局的名誉镖头,给的红利。
紫云道长见堵住了紫木的嘴,但是内心仍未解气:“我们出家之人,钱要一点,但不能同俗人一样把钱看得太重,我们是修炼的古门派,和其他门派不同,不要一心扑在钱眼里。”一句话把紫木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紫木这次再也无话可说。
掌门当个和事佬道:“同门师兄弟,都不要闹了,传出去让人笑话。”
紫云道长发了一通火,气也很快消了,转身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