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松手起身,‘白时锦’还没反应过来,重重摔在地上。
“哎呦!公子,你做什么啊,奴家好疼啊。”
摔在地上,‘白时锦’还不忘夹着嗓子撒娇。
宋行止脸色更难看了。
“你是谁!时锦呢?!”
‘白时锦’微微一愣,见宋行止没有要来扶她的意思,才娇弱地扶着墙坐起,只是听宋行止这样问,待她回过味,脸色顿时很是难看,声音也不夹了,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整个人一下从地上跳起。
“白时锦?!你是来找白时锦的?!她?!!!”
“那个贱人什么时候勾搭上你的!”
这样嚷嚷着,‘白时锦’脸色越发红润起来。
见她不回答自己的问题,还称呼白时锦贱人,宋行止脸色越发难看,捏紧了拳头。
“她在哪里?”
‘白时锦’依旧不答,反而一把抓住了宋行止的衣袖,呼吸有些急促:“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找她?你们,你们怎么能勾搭到一起的,这不应该啊,不……啊!”
宋行止一把把人推开,‘白时锦’摔倒在马车的座位上。
这一摔,‘白时锦’似乎被触发了什么一样,突然脸色潮红,脚下一软,软软瘫倒下去,嘴里不住地发出低吟。
“唔……”
“好热……”
“好痒……啊……”
在宋行止厌恶的目光中,‘白时锦’夹着腿,在地上缓缓摩擦起来。
一边不断呻吟着,她眼波**漾,缓缓抬头,努力伸手抓向宋行止的衣摆:“公子,帮我……唔,好难受……”
看着自己被抓皱的衣角,宋行止黑着脸把她的手踢开,转身打算出去。
马车外似乎有点**,很快又恢复安静,护卫汇报:“主子,抓到了几个行为鬼祟之人。”
车外,有一个男声高声嚷着:“你等大胆!我可是姜大人的族亲!”
宋行止撩开车窗的帘子抬眼看去,看清来人,嗤地笑了:“呵,真是,不愧是姜老先生的后人……”
那人正是姜公子,他被宋行止的护卫按着头压在地上,听到宋行止的声音,费劲地抬起头嚷嚷:“你这贼子还知道我家先祖?呵,既然知道,还敢对本公子放肆!我家先祖可是曾在朝中给太祖做过官,修过史的!”
宋行止淡淡道:“你家先祖在编纂史书时,夹带私心宣扬前朝,太祖只把你家先祖赐死,已经是给了恩典,现在看来,当初就该全家抄斩的。”
姜公子一听顿时挣扎得更厉害了:“放肆!你这贼人竟敢胡说八道辱我家先祖!你敢不敢报出名讳,我定要告知家中族老上京告你!”
压着他的护卫手下顿时用劲了几分:“你才放肆!”
姜公子脸被地上的砂石摩擦,挤得五官变形,皮都破了,吱哇惨叫起来。
宋行止懒得理他,挥手让护卫把人压下去,感觉到自己身后的衣摆被人拉扯,紧接着,被抱住了腿,皱眉回头。
“看在你脸的份上,我最后说一次,放手。”
宋行止取出扇子,捏得扇骨咔咔作响。
‘白时锦’却不听他的,继续低吟:“……公子,帮我……啊……”
说着,还伸手拉扯自己的衣服。
宋行止眼见她还要脱衣服,眼疾手快抬脚踹出。
“啊!!!”
‘白时锦’飞出去撞在车臂上,想来这下是真的很痛,她终于又清醒了几分。
看宋行止一甩衣摆就要下车离开,她急忙在怀里摩挲了片刻,取出一枚玉佩高举:“公子!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件事的!”
宋行止皱眉回头,看清她手中玉佩,嘴角微撇:“是你。”
‘白时锦’急促喘气:“是我,公子,我的要求是,你这次要帮我。”
听到她的要求,宋行止轻笑一声,嘴角梨涡浅浅:“如何帮你?”
‘白时锦’眼神又开始逐渐迷离:“用你,你的……你不能拒绝的,你答应过我的。”
宋行止微微侧头,看着‘白时锦’的目光越发专注,似乎在打量什么稀罕物件似的,忍不住笑得越发灿烂:“呵,好啊。”
听宋行止答应,‘白时锦’咬了咬唇,低吟一声:“啊……公子,我真的好难受,你快来啊~”
“我救过你,你不能不管我~”
“公子~”
她这样呻吟着,不止宋行止听得清楚,外面散在周围看守不让人靠近的护卫们也都能听到。
又听到主子答应了。
顿时面上都还冷肃守卫着,但私下里互相一阵无声地挤眉弄眼。
见状,甲丑咳咳两声,小心请示:“主子,需要我等回避吗?”
宋行止低笑:“不必。”
还对着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说着,缓步出马车。
甲丑脸色一苦:“主子,我家中已有妻室,我与她青梅竹马,约好了不会有旁人,我母病弱,家中也无兄弟,她一人操持侯府也很辛苦,我不能啊,你要我去……呃,您还不如杀了我……”
正推拒着,宋行止不理会他,信手从他腰间抽出长剑。
“唰”的一声。
甲丑顿时跪在地上:“主子饶命啊!”
周围的护卫也都是一惊,除了最外围的一圈,其他人纷纷跪地,几人赶紧求情:“主子,甲丑并非有意冒犯主子,还望……”
只是不等他们说完,宋行止已经拿着剑回了马车,丢下一句:“起来,和你无关。”
甲丑这才放心,重新退回去继续护持在附近。
周围的护卫也都起身,又是一阵挤眉弄眼。
马车里,‘白时锦’看宋行止离开本来气得不行,只好脸贴在地上不停摩擦蠕动,双手抱着自己不住地哆嗦。
但没多久,就见宋行止又回来了,‘白时锦’顿时眼前一亮,以为宋行止回心转意,急忙伸手去抓他。
“公子,公子帮我!”
宋行止这次没躲,他单手持剑,横过长剑看了看,泛着寒光的剑刃上,宋行止的桃花眼微微弯起:“你之前救了我,我自然是要帮你的。”
说着,在‘白时锦’眼神迷离,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长剑在手中一转舞了个剑花,然后一剑捅入‘白时锦’的胸口。
‘白时锦’瞬间发出惨叫,丢了手中的玉佩,下意识用双手捂着伤口,嘴角血沫混着口水溢出,瘫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这下,是彻底清醒了。
她一边吐血,一边不可置信:“你,你怎么这样!”
对上宋行止眼中的笑意,‘白时锦’眼中泛出泪花:“你不帮我也就罢了,居然,居然还要杀我么?”
宋行止淡定拔剑,抖掉剑上的血花。
“我在帮你啊,你看,这不就不需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