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衣闻言,顿时无语了:“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练的,睡着了竟然也有功夫,还有没有天理了。”

“我发现这普通人和修仙的怎么差别这么大呢,你们这纯粹就是漏洞级别的,普通人在你们面前还不是被碾压的份?”

天真看了他一眼,道:“你如果想学的话,可以让你爹教给你啊,他可是天下第一高手,难道你还怕不能成为高手吗。”

说着,他上下打量了李白衣一眼,笑道:“虽然你这根骨,想要成为第一高手估计很困难,但是想要成为一流高手,你爹还是有这个水平的。”

李白衣闻言,顿时打了退堂鼓:“这可不行,我可不想那么费力气去修行,我还是做我的纨绔少爷更舒服。”

这一番话,着实让天真大开眼界:“你说的虽然听起来不那么着调,但是却还算是真诚,没有藏着掖着。”

马车继续往前走着,突然就停了下来,李白衣不由得骂了起来。

“怎么驾车的,不知道我这马车花了大价钱呢,你这么急刹车,我的马受伤了你担待得起吗。”

车夫神色惶恐地对后面道:“少爷,前面几位少爷都是您的好友,我实在是不敢冲撞了他们啊,所以只好来了个急刹车。”

李白衣闻言,不由得眉头一皱,道:“我的好友?”

李白衣只是沉思片刻,顿时展颜笑道:“我知道是谁了,原来是他们几个臭小子,竟然敢拦截老子的车,看我不好好修理修理他们。”

说着,李白衣就掀开窗帘看向外面,外面的人看到窗帘里的李白衣,顿时都叫了起来。

“李大少,你好快活啊,竟然不跟兄弟们分享,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大少爷,赶紧下来吧,跟我们哥几个好好聊聊,不然的话,你想要去哪儿,我们可是不允许的哦。”

李白衣放下窗帘,看向天真:“咱们一起下去转转。”

天真点了点头,直接从马车里跳了下去,李白衣看向身边的龙雀,干笑道:“你就在这马车上坐着好了,他们几个说话不着调,别让你不舒服。”

龙雀乖巧地点了点头道:“少爷让龙雀在车上呆着,龙雀当然不敢违背。”

李白衣跟着天真一起跳下了车,几人便直接围了上来。

李国公的儿子李茂直接弹了李白衣一个脑瓜崩:“你这家伙,我们还以为你跟我们一样在家里休养生息呢,没想到你这几天竟然这么活泼。”

张国公的儿子张稳跺了跺脚道:“你小子真是牛大了,竟然将那些大臣们给得罪了一个遍,厉害,我是不敢,不过你这么干,我真的感觉解气。”

一旁的孙将军的儿子孙兵笑道:“大哥就是大哥,咱们还是甘拜下风。”

李白衣冲着几人摆了摆手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啊,一上来就要找我兴师问罪是吧,我可告诉你们,我现在忙着呢,没工夫跟你们闲扯,你们有事吗,没事闪开。”

李白衣的语气,让几人顿时有些不满,大家都是哥们,李白衣这明显是有些疏远他们啊。

“大哥,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晾着兄弟们,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如果你想要撇下兄弟们,兄弟们绝不勉强。”

“但是如果大哥有什么大事要瞒着兄弟们,那就有点太不够意思了,你说是不是。”

李白衣闻言,不由得一脸无语道:“你看我这像是要撇下你们的意思吗?真的是有急事,我最近忙得很,等闲下来了,再跟你们好好聚聚,行了吧。”

张稳忍不住道:“大哥,你这也太不仗义了,我们可是听说了,你刚刚去了勾栏,跟那什么苏有容刚刚亲近了一番,别当我们是傻子,你要是真的忙的话,会这样吗。”

李白衣翻了个白眼:“我这,我当然是为了查案,不然的话,你以为我会出入那种烟花之地,想都别想。”

此言一出,在场几名武将之后都一脸鄙夷地看着李白衣,很显然,对于他这一番话,没有一个人相信,就连一旁的天真都向着旁边躲开了距离。

李茂一脸不爽地道:“大哥,你这也太不义气了,说好的有女人,一起亲近,有大功,一起去干事业,你倒好。”

“干了那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竟然瞒着兄弟们,也不让兄弟们露露脸。”

“如果实在朝堂上那也就罢了,毕竟兄弟们进不来朝堂,可是那是在城门楼啊,兄弟们又不是不能出场,你也不带带兄弟们。”

“就是啊,大哥,你怼那些大臣们的时候带带我们怎么了,到时候别人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说的也是我们兄弟们牛,也不会只说你一个,那气势绝对上来了。”

李白衣闻言,却是摆了摆手道:“你当我不想带你们吗,你们如果真的跟那些家伙对上,你们觉得自己能讨得了好处吗,他们会放过你们。”

“虽然你们跟我的地位和身份都差不多,但是那些文官们也不是吃素的。”

“你们以为就是在城门楼前露露脸,你们知道当我我舌战群儒多劳心劳力吗。”

“那帮子文官多蔫坏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就连各位的父兄师长痘宁愿上阵杀敌,也不愿意在朝堂上跟这帮文官斗智斗勇,更何况是你们。”

“我要是真的把你们拉到这个漩涡里,只怕你们第一时间就会来折腾我,你们信不信。”

“不信。”

李茂第一个站出来道。

“大哥,我们也不信,我们就算是打,也能让那些文官们服气。”

“对啊大哥,我们一人一拳头,那些文官们哪个不服气,就把他打得满头是包。”

李白衣捂着脸道:“你们可别提这一茬了,难道你们想要一夜之间被陛下被迫辞了吗,殴打朝廷命官,你们还真敢说。”

“你们真当跟朝臣斗法是上阵杀敌啊,想得太简单了,如果真的这么容易的话,我爹又怎么可能在朝堂上被那些朝臣们压着。”

李白衣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