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老女子连忙道:“大爷您别着急,有容正在梳妆打扮,马上就来,奴家先带您去坐下,先吃点点心。”
说着,一行三人便来到一处相对隐蔽的角落处坐了下来,李白衣左右扫视一番,这儿能看到很多地方,不过别人却未必能看到他这儿。
这勾栏所在处精心挑选了很多绿植放置在座位两侧的台子上,起到了很好的遮挡事先的作用。
“大爷,您看这儿您还算满意吗。”半老女人有些惶惶不安地看着李白衣,陪笑道。
李白衣笑了:“还可以,你快去上点心茶水,顺便赶紧让有容过来,小爷我这都等不及了。”
“哎,奴家这就去,大爷您等着。”半老女人赶紧起身离开,随后茶水点心之类的就上了桌,李白衣跟天真两人一边吃着,一边等待。
不一会,半老女人便带着一绝美女子走了过来,半老女人笑着道:“大爷,有容我给你带过来了,你们好好享受,我就先走了。”
说着,半老女子看向绝美女子,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伺候好大爷,大爷可是给了整整五两银子呢。”
说着,半老女子冲李白衣抛了个媚眼,随后便离开这儿,李白衣连忙起身,拉着苏有容的手便要坐下来,被天真给挡了,不由得挥了挥手:“你小子赶紧起开,没看我这儿有美人要坐吗。”
天真神色有些呆滞,看了一眼两人,默默地拿起宝剑站起身来,李白衣不由得心中一紧,自己好像有点飘了,这天真可不算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保镖,他实际上只是自己的朋友,自己怎么能这么对他呢。
这小子该不会拿起宝剑直接朝着自己的脖子上来一下吧,如果这样的话,那他可就真的完了。
天真只是目光盯着李白衣,然后拿起宝剑走到了小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将宝剑重新放下。
李白衣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目光看向身边的有容,立马态度变得温柔了下来。
“有容,咱们一起坐下来,聊聊人生,聊聊理想吧。”
被李白衣拉着坐下来的苏有容脸色微微一红,以前李白衣来的时候,甚至连她的手都没摸过,今天怎么这么大胆,竟然上来就要摸她的手。
不过既然他已经抓住了,苏有容也不好将他的手甩开,毕竟李白衣可是花了五两银子。
“有容,最近小爷一直没来,你这生意怎么样,是不是一直想着小爷我呢。”
说话间,李白衣的目光却是一直停留在苏有容的一处雄伟的地方,眼神非常大胆,看得苏有容都有些不自在。
这个纨绔,平日里虽然色胆包天,却也从来没这么大胆过。
今天这是怎么了,转性了。
“是啊李少,奴家一直盼着您来呢,奴家现在就给你唱一曲,如何。”
李白衣闻言,却是摆了摆手,道:“唱一曲就免了,你那嗓子,我又不是不知道。”
“说话的时候还挺好听的,唱起歌来的时候跟鬼哭狼嚎似的。”
“对了,如果你愿意跟小爷回去,咱们深入交流一番,小爷还是愿意听一听你的歌喉的。”
说话的时候,李白衣刻意在深入这两个字上面加重了语气。
苏有容虽然没听过这样说话的方式,但是却是立马就懂了李白衣的意思,脸色不由得更加胀红起来,同时有些恼羞成怒。
“李大少,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奴家可是一直要守身如玉,直到嫁人的。”
李白衣闻言,却是皱了皱眉头,一脸嘲讽地道:“不就是想要抬高价钱吗,说,多少钱能跟小爷去**聊一聊人生,只要你敢开价,小爷就敢出价。”
这么庞大的规模,如果能够好好地欣赏一番,甚至攀山越岭,那绝对是人生一大趣事啊。
别的男人都以诗词歌赋为乐,就他俗气,只要享受。
李白衣直接将苏有容的腰肢揽在怀中,脸上露出一抹男人都懂的笑意。
苏有容心里有些慌乱,忙推了推李白衣的手,却是没有推开:“李少,可别这样,人家真的不做的,人家还想要找个好人家嫁了呢。”
李白衣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笑道:“这儿是二十两银子,怎么样,陪小爷去你房里聊聊。”
一旁的天真瞪大了眼睛,随后看向一侧,就当没看见。
这个家伙,当着自己的面就做这种龌龊的事情,还真是纨绔。
苏有容嘴角露出一抹苦笑,道:“李少,您就别拿我打趣了,二十两,人家不是那种人。”
李白衣又掏出一张二十两的银票:“那,四十两呢。”
苏有容摇了摇头:“李少,人家可以陪您喝喝茶,品一品酒。”
李白衣笑了,果然这掏出银票的金额可以改变一个女人对你的态度。
正当他要继续掏出银票,让对方就范的时候,一锭银子砸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将他和苏有容都吓了一跳。
天真则是看向银子飞来的方向,只见一个肚子不小的中年人正站在那里。
他直接握住了剑柄,看向对方的目光充满了警惕。
这个人虽然没有一点功夫,但是说不定他有人就藏在附近,不得不防。
这个地方正如李白衣所说的那样,鱼龙混杂,简直是什么人都有。
“这位想必就是李县令吧,失敬失敬,您到这儿,怎么也不通知一下大伙,小的好给您接个风啊。”
这名中年人目光一直盯着李白衣,脸上的笑容看起来似乎很和蔼,但是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种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白衣打量了对方一眼,却不记得自己认识这号人,忍不住道:“阁下有些面生,不知有何贵干。”
一听这话,中年人笑了:“小的命贱,跟李县令没有什么交往,不过小的倒是跟奉献县城的捕头有过几次接触,听说李大人这两天在县衙里审案,一下子破了很多冤假错案,还了好人一个公道,当真是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