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招式极为诡异刁钻,防不胜防。
若非他修炼的功法比较奇特,只怕早已经败在对方手里。
两人又是一阵激烈争斗。
赵九再次被楚留香击飞出去,撞倒几颗树木后才跌落在地。
他忍住疼痛,抬头看向楚留香,眼睛微眯:“你究竟是何人?”
楚留香也停止动作,看着他笑道:“我家主上的忠心下属,即将是杀你的人。”话音一落,楚留香眼底闪现出狠厉,身形陡然加快,双掌朝前推出,两股真气汇聚成龙卷风暴,直接朝着赵九冲去。
“狂妄!”赵九冷哼一声,右脚用力一跺地,整个人弹射而起,躲过攻势,双手呈爪状,抓向楚留香的喉咙,凌厉无比。
“雕虫小技!”楚留香不屑地说了句,左腿顺势踢出,直接踢中对方胸口。
赵九惨叫一声,身体飞速后退十多米远,最终轰隆一声巨响。
背部撞断数棵碗口粗细的树木,方才缓缓滑落在地上。
嘴角溢血,脸庞扭曲狰狞,看样子受伤不轻。
“好可怕的内功!”他咬牙切齿,恨得浑身发抖,却无能为力。
因为楚留香并未趁机继续追赶,而是负手站立原处,目光漠然地望着他。
赵九艰难从怀里摸出一颗黑漆漆的丹药服下,脸色稍稍恢复一些红润。
一旁的楚留香在萧牧的眼神下,不再犹豫,直接使出最大的杀招,双拳化作幻影猛扑而来。
赵九不敢硬拼,急忙侧身避开攻势,然后双膝跪地,借助弹跳力迅速逃离。
就在这时,赵九的背后忽然传来剧烈的破空之声,他吓了一跳。
反手挥舞铁爪抓向身后,顿觉一股巨大的劲力袭来,整个人直接被掀翻,摔出五六丈外,半晌都爬不起来。
楚留香走到近前,俯视着他:“怎么不跑了?”
赵九咬着牙,愤怒地瞪着他。
楚留香伸出右掌拍在赵九的脑袋上。
“噗”一声闷响,后者的脖颈处爆发出一团鲜血,身体软绵绵地倒在地上死绝。
他收回右掌,摇了摇头:“唉,明知必输还要打,简直愚蠢!”
休一尚二两人目瞪口呆。
随后两人纷纷用力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赵九死在萧牧人的手里,他们哪里还敢放肆,连称呼都变成了陛下,希冀对方能够放自己一条生路。
萧牧缓步上前,目光淡淡的略过地面上的尸体:“回去告诉萧醇,想杀孤,亲自来,否则……就等着孤带领将士直接杀入大燕皇城吧。”
“是是,我们一定如实带到。”休一尚二连滚带爬的跑了。
楚留香从怀里掏出药瓶,直接撒在尸体上,几乎是一瞬间,尸体消失。
化尸粉啊,萧牧挑眉。
“陛下……”董白缓缓上前,她怯怯的拽着萧牧的衣袖,方才的一幕,她胆战心惊。
“无事了。”
萧牧若有所思,萧醇想杀他的心愈发强烈,哈哈哈……休一尚二两人回去后,不知萧醇是何心情—
大燕。
京城。
休一尚二回去后,如实像萧醇回禀。
在国师府的萧醇,脸色及其的难看,
眼睛里透着浓烈的仇恨与怨毒:“废物!全都是废物!”
赵九是他麾下第一高手,结果居然折损在萧牧手里。
这是大宗师啊,他损失的是大宗师!
萧醇心痛极了,眼神阴沉的可怕,当今世界,寻找一个大宗师境界的人有多难,如今折了一员大将,他怎会甘心?
“陛下。”休一尚二两人颤巍巍地问:“那陛下准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萧醇恶狠狠地盯着两人:“萧牧胆敢挑衅朕,朕就要将他在意的人全部斩尽诛绝,以泄朕心头之恨!”
休一尚二两人浑身是伤,战战兢兢。
纷纷猜测萧醇下一个要动的是谁?
却见萧醇阴狠一笑:“辅国公府!”
“什么?辅国公府?”听到萧醇要动辅国公府,休一尚二两人齐声尖叫。
辅国公手握重兵,一直是萧醇心里的一根刺,辅国公是中立的,可是萧醇不需要中立者。
他是帝王,辅国公就该对他忠心耿耿。
不听话的刀,留着也是无用,否则指不定哪天挥向他。
萧醇想要铲除辅国公的心思,从辅国公拒绝站队的时候,已经在心里悄悄发芽,只不过现在才成长为参天大树而已。
皇上想做什么事情,还轮不到他们来指手划脚。
“陛下……这个时候动辅国公府,会不会太冒险了?”休一有些犹豫地道。
他考虑诸多,何况辅国公一直战守边关,一旦现在对辅国公府下手,辅国公那边难保不会反了。
“如今算算,辅国公已经快到京城了。”萧醇自信满满。
休一尚二面面相觑,齐声道:“陛下英明。”
“既然你们都知道,朕便把此事交给你们去办。”萧醇目光锐利地看着他们。
“请陛下放心,臣等必当完成任务!”休一尚二拱手行礼后退出,朝外走了几步,两人互视一眼,停住了步伐。
“我怎么觉得陛下有点奇怪呢?以前不曾见他如此急切啊?”休一皱眉说。
“气急败坏。”尚二道。
尚二回头瞅了一眼国师府,心里有点其他的想法,如今赵九死了,萧醇也并非明君,他草菅人命,竟然想要陷害辅国公,屠杀满门,简直丧心病狂。
大燕有他,何愁不灭国,想起萧牧的那句话,他终有一日会夺回原本的帝位,只要他想。
他在想什么,休一一眼看出,急切道:“你别干傻事,我们是燕皇的人,不然辅国公就是我们的下场。”
尚二叹了口气,忽而想到楚留香喂给他们的药,他皱眉:“可有探出是什么药?”
“探不出,或需医圣出手。”
尚二:“走,命要紧。”
两人前往医圣的家里,坐落在一处幽静的山脚下,知晓他是医圣的人,并不多,因为这位奇人很少见外客。
休一尚二两人在门前站定,敲着木头门轻喊。
没过多久,便从院子里走出个身穿灰色布衫的男子。
此时,他双眸半合半闭,似乎在睡觉一般,随意抬了抬手,说道:“吵死了。”
“求大师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