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请太上皇出禁宫。”
一群金吾卫将他团团围住。
萧牧毫不在意的起身打量着众人,随即嗤笑阔步走出禁宫。
城楼上。
以萧醇为首的一群大臣,在看到他后,各自的眼神里流露出不一样的意味。
萧牧一身白衣,气度不凡,站在那儿就像是一颗明珠般耀眼夺目。
萧牧的变化有点大啊。
萧牧淡淡的扫过萧醇一眼,随即目光落在城楼下的铁骑上。
他们身披盔甲,手持钢刀,腰悬宝剑,面容严肃,一双眼眸犀利冷漠。
他的目光在城楼上巡视一圈,最终停在了萧醇的身上:“陛下,好久不见。”
萧醇看着他,心中翻江倒海。
一想到曹芳的死,萧醇难受的宛若吞了一只苍蝇,萧牧的手里到底还有多少底牌,这是萧醇摸不准的。
城楼下十万铁骑,随时可以禁宫京都。
若非活命,他岂会容许萧牧活到现在。
“陛下,您还是速速离开京城吧。”
“不行!这些是朕的子民,岂能丢下他们独自逃命。”
萧醇面色一沉,怒吼:“朕乃大燕之君,岂容尔等外贼放肆!”
萧醇的脸色黑沉的犹如锅底,他看着
西凉十万铁骑,就像是一堵厚墙压迫而来。
这么多铁骑的威慑力是巨大的,哪怕是他身边的文武百官,都不由得感觉到呼吸困难。
“皇兄,这是你将功赎罪的机会。”萧醇忽然间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萧牧不解,沉默的盯着萧醇。
却见一旁的柳准道:“太上皇,陛下说了主要你有能力退兵,陛下允你禁宫出入自由。太上皇身为皇室中人,理应对新皇排忧解难,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忍不住看向萧牧。
萧牧微微蹙眉,随即轻蔑一笑:"柳准,你这么做不怕引狼入室?"
柳准一怔,旋即反问:"太上皇,我等只听从圣谕!"
“太上皇,你是阶下囚,没有资格在这里跟陛下谈要求,明确告诉你,即便你今夜死在这里,也是你的荣幸。”柳准身边的一名年轻官员目露不屑,他看着萧牧的眼神及其的厌恶。
他忽然间想起来了,此人是柳准的门生,名唤王芃,换言之,他是柳准的走狗,萧醇手里的一把剑
听闻此言,萧牧嘴角勾起一抹讥讽。
他看着柳准,随后移开视线,眼底闪烁着幽暗的光芒,忽然间伸出右手,猛地扣住了他的脖颈,随后用力一扭。
咔擦!
一声清脆的响声传出,王芃的头颅便直接掉落地上,鲜血狂涌而出,染红了地板。
王芃的死,顿时引起了骚乱。
萧牧的动作太快了,没人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
一名大臣惊恐大喊:"太……太上皇,杀人啦……"
然而话未说完,就被萧牧一脚踢飞。
其余的大臣们纷纷尖叫。
萧牧一步步逼近,所经过之处,无论大臣还是士兵,无不瑟瑟发抖。
"萧牧,你敢杀人!"
在场的人,无不震撼。
萧牧何时有这样的实力?
他不是废物吗?
何时有了修为?
为什么看不出他的实力,萧醇及其的焦虑。
萧牧冷笑着抬起头,目光冷冽的盯着他:“一个胆敢羞辱皇室弟子的臣子,要来何用?杀了便是。”
萧醇神情紧绷。
柳准浑身一震,随即怒骂道:"昏君,昏君,残暴不仁荒**无道的昏君,陛下不会放过你的!"
“哦!”萧牧道,他的眼睛里迸射出骇人的寒光,一掌拍在柳准的胸口上。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云霄,柳准一身狼狈,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
其他人见状纷纷心境,尚且不知萧牧的实力,无人胆敢擅自行动。
柳准,宗师境的高手,他竟然不是萧牧的对手,萧牧……他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不管他们怎么观察,都看不出萧牧的实力,不少人的心里开始惶恐不安,担心自己哪天成了萧牧的刀下鬼。
萧牧,真的太可怕了。
“太上皇……”
一名大臣颤颤巍巍的走向前:“你,你,你不能杀我!”
萧牧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一股阴森的气息弥漫全身,让大臣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他不由得往后缩了缩。
“你刚才不是很嚣张吗?”
“不,不是……太上皇,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吗?”萧牧缓缓走向他,忽然间一拳轰击过去,大臣当场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被砸飞数米远。
其余人看到这一幕,都吓呆了。
太恐怖了,这简直太恐怖了。
太上皇不仅废了他的实力,甚至连命都要取走,这……简直是人间炼狱啊。
怎么也想不通萧牧的实力突然提升这么快?
不少人的内心已经慌乱到了极点。
他们不知道该不该跟萧牧作对?
这个时候,萧牧忽然转头,一双冰冷的眸子锁定他们。
他们一个个面无血色,瑟瑟发抖。
“谁再多说一句废话,本太上皇就杀谁!”
此话一出,所有人立刻噤声。
“赌约已出,孤同意。”自由出入禁宫没什么不好,何况吧,萧醇无非想要借刀杀人。
于是,萧牧堂而皇之的站在城楼上,居高临下的睨着十万铁骑,一字一顿:“西凉人听令,孤命你们马上投降,否则,休怪孤不客气!”
一言出,众人纷纷哑口无言。
还以为他多厉害呢,就这?装腔作势!
本还有点担忧的萧醇,眼中是嘲讽的笑意,其他人皆是如此。
废物就是废物。
众人是瞧不上他的。
萧牧俯瞰着他们,心想着,我的十万西凉铁骑啊,看着就是壮观,这些可都是他的人。
可他并没有意冤在这里发动战争,整个大燕朝堂错综复杂,据他所知,镇国将军的人马已经在赶来的路上,此时不应和他们缠斗。
装装样子还是应该的。
“孤乃东大燕太上皇萧牧,孤命你们立刻撤军,否则,孤就将你们全部斩首示众!”
十万铁骑,他们没有任何动静,但却有着令人胆寒的煞气。
萧牧一袭白袍,背负着手,看着这一切,他的神态很平静,仿佛在等待着某种结局。
朝臣们:真能装比,果真是个没脑子的废物。
在场的人,无不等着看他打脸,一个废帝,也敢命令西凉铁骑?